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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和女人在辦事的時候,很多都喜歡說一些刺激的話題,來增加心理的快感。
這男人也許真的對婦女的女兒感興趣,也許只是因為為了刺激,這就只有男人自己知道了。
而婦女的配合,也很明顯是為了刺激男人更勇猛的對待她,也許事后婦女就不會認賬了,這也只有婦女自己心里清楚。
也有可能,這婦女和男人每次偷情的時候,都會說一些這類的話題。
不過不管怎么樣,這對姜山來說,算是開了一次眼界,以前在他的印象里,城里人是開放的,城里的女人是風騷的,而農村的人應該是保守固執的。
可姜山來了蠻山村兩天,僅僅兩天的時間,就徹底的顛覆了姜山以往的觀念。
姜山同時心里鄙夷著這對‘狗男女’,但同時又被他們之間的對話而吸引,腦中突然出現了一副畫面,母女共侍一夫。
呃……
姜山感覺尾骨一麻,全身一酥,腦中頓時有種暈眩的感覺,這兩天在蠻山村被刺激脹滿的小蝌蚪,全部釋放了出來。
姜山感覺腦中一片空白,全身松軟無力的感覺,不自覺的向前傾斜。
嘭…
啊……
姜山因為身體向前傾斜,腦袋一下撞到了木板上,白天被門栓撞破的傷口,感覺好像又裂開了一樣的痛呼了一聲。
但馬上,姜山被撞的又向后仰倒,撲通一聲跌倒在地。
唔……
姜山悶哼一聲,五官頓時扭曲了,身體向上一挺,只見在姜山的屁股下面,正好有一塊菱形的石塊,而且尖銳的一面還正好沖上。
‘誰?’
‘誰?’
接連兩聲,木屋傳來男人和婦女驚慌的聲音。
姜山頭鉆心的痛,右邊屁股被石頭咯的生疼,但卻趕緊的掙扎站了起來,一瘸一拐的朝著樹林外面跑去,甚至連他那條疲軟的大鳥,都沒來得及塞到褲子里。
當姜山的身影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后,小木屋的門突然打開,婦女衣褲不整的拿著一支手電筒,用昏暗的燈光照了照。
“哪個王八羔子偷看老娘?出來。”
婦女雖然語氣叫囂著,但是聲音卻稍微有些顫抖,聽得出來,她這是給自己壯膽呢,其實心里也是很緊張的。
當婦女的手電筒照到剛才姜山偷窺的位置,突然看見了她那條三角褲衩,走過去撿起一摸,頓感黏糊糊一片,用手電筒一照,只見上面糊著一小片乳白色的液體,還多少帶著點熱氣。
“哪個狗犢子,偷看老娘,還往老娘的褲衩上撒泡聳,讓老娘知道,跟你沒完。”婦女氣的沖著樹林跳腳大罵。
這時那個男人也穿好了衣服,手拿著根蠟燭,走出來慌張的說道:“看到人了嗎?你別咋呼了,趕緊走吧,一會來人就完了。”
再說回姜山這邊,當姜山一瘸一拐的跑出樹林之后,也不知道是因為跑步運動促進了血液循環,還是本來屁股摔的就不重,竟然沒有那么疼了。
但是頭上的傷口卻好像裂開了,姜山感覺到額頭流下些液體,應該是血,只不過卻不多,看來傷口沒完全裂開。
“尼瑪,跟女人揪扯要倒霉就算了,竟然連自己搗個管子也倒霉,這是讓我變太監的節奏啊,現在自動和手動都掛不上了,看來得抓緊問問那個瘋老頭了。”姜山邊往村里走,邊郁悶的自言自語嘟囔道。
當回到道觀,坎離子早已經睡下了,姜山嘆息一聲,無奈的靠在神像上也睡了過去。
這一晚,姜山腦中夢做個不停,夢里不停的跟女人做著那種事,本來夢里的女人是清純可人的蔣婷,可是突然又變成了禍國殃民的絕色沈玉梅,可是不一會這沈玉梅又變成了屁股有磨盤那么大的春香娘。
夢里的人臉換來換去,可是夢里的姜山卻一點都不意外,好像就應該如此似的,最后本來在道觀里馳聘的姜山,突然場景一換,變成了那個樹林里的小木屋,姜山身下的女人,竟然又變成了木屋內的那個騷浪婦女,而在婦女的身邊,還有一個看不清容貌的少女。
可是就在姜山快要噴發的時候,口鼻眼耳七竅流血,身下的女人竟然變成了骷髏,坎離子突然出現了,一臉怒色的吼道:“你不想活了嗎?”
姜山啊的一聲驚醒了,此時天已經蒙蒙亮了,姜山呼哧呼哧的喘息著。
“小子,趕緊給我練功去。”突然在姜山的身邊傳來坎離子威嚴的聲音。
姜山擦了一把額頭的汗,知道原來是個夢,忙起身朝著山里走去。
姜山就好像失魂落魄了一般,腦中回響著夢里坎離子的那句話‘你不想活了嗎?你不想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