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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趴在姜山的背上,感覺是那么的踏實和安全,只是臀部上的那一雙手,讓女人感覺有些不舒服,弄的她有些熱,所以趕緊找個話題,想轉移一下注意力。
“我叫姜山,你呢?”姜山雖然雙手托著女人的臀部,但是背著一個大活人走了那么遠,累的他也沒心思想那么多,隨口應道。
“我叫沈玉梅,你不是這里的人吧?”
女人的語氣很自然,此時經過剛才那些事,兩人之間已經不算陌生了,甚至有種親密感,這就是‘坦誠’相見的好處。
就比如說,兩個人剛談戀愛,只是牽牽手親親嘴,那不算親密,可能你想放屁都要忍著,不好意思當面放出來。
可是當兩個人脫光了衣服,翻云覆雨之后,就會產生親密感,中間的那層隔閡也就會打破,也就沒什么不好意思的了。
雖然姜山和沈玉梅在身體上,還沒有逾越那道坎,但是實際在當時的氛圍和舉動下,兩人的心里已經算是做過了。
“我今天剛來的,你也不是這里的人吧?”姜山稍稍側頭問道。
“我看你白白凈凈的就不像村里人,我是一百多里外狐山鎮的。”沈玉梅語氣雖然平淡,但還是讓人聽出有一股想家的味道。
“那你怎么會來這里的?”姜山有些納悶的問道。
一秒、兩秒,沈玉梅沉默,氣氛突然有些變得壓抑,姜山隱隱感覺是不是提起沈玉梅什么傷心事了。
大約半分多鐘后,沈玉梅才淡淡的說道:“我是嫁過來的。”
姜山心里一沉,有些失落的感覺,雖然早都猜到沈玉梅肯定會有丈夫的,但是此時沈玉梅親口說出,竟然讓姜山心里有些難過。
男人就是這樣,別管你們認識才多久,只要她是個美女,而且你們有了一些親密的言語或者舉動,當得知這個女人被別的男人擁有時,心里都會有些不忿。
這就是雄性動物的本能,圈劃領地,霸占雌性動物。
倆人都突然沉默了,姜山悶著頭走路,而沈玉梅趴在姜山的背上,眼神恍惚,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按照沈玉梅指的路,姜山找到一座橋,過了河走到村尾的一間破草屋前停了下來。
“你家怎么不點燈?你丈夫沒在家嗎?”姜山見院子內黑漆漆的,很是冷清,好奇的問道。
“我一個人住,他早死了,我是寡婦。”沈玉梅說的很平淡,就好像死的是一個陌生人一樣。
但姜山卻沒注意沈玉梅的語氣,而是被寡婦倆字吸引去了,鄉村的寡婦?姜山以前到是看過這類的書,但是沒想到今天自己卻遇到了,而且還是這么妖媚的一個寡婦。
最主要的是,本來姜山以為沈玉梅有丈夫,也許沒機會得到沈玉梅,但此時知道沈玉梅是個寡婦,那就是說,姜山的希望大大的有,尤其是姜山感覺到在河邊時,沈玉梅也對姜山產生了欲念。
“你怎么愣神了?放我下來吧,你回去吧。”沈玉梅見姜山一動不動的,納悶的催促道。
“哦,我背你進去吧。”姜山說著就要去推開大門。
“別,不用了,已經很謝謝你了。”沈玉梅突然緊張的在姜山的后背掙動著,滑了下來。
“那讓我進去喝杯水吧?”
姜山其實一點都不渴,但今這一天,先是和一個少女親密接觸,然后又在苞米地里看到活生生的現場直播,接著又在河邊和沈玉梅發生那樣的事情,這股欲火整整被挑撥了一天,一直都沒有釋放,憋的姜山心里火燎燎的。
此時知道沈玉梅是寡婦,一個人住,而倆人又親密過了,當然不想放過這次機會。
“不要,被人看見了不好,會被誤會的,你還是快回去吧,我要進去了。”沈玉梅突然有點害怕的左右看了看,然后向外推了姜山一下,便打開大門走進去鎖上了。
姜山站在門外,目瞪口呆的看著沈玉梅的背影,這女人轉變也太快了,臉是說變就變吶。
此時村子里已經沒有行人了,只有家家昏暗的燈光,狗叫聲、貓頭鷹的咕咕聲,還有好像誰家夫妻在打架,只聽女人扯著嗓子嚷‘沒用的東西,把老娘吊的不上不下的你就完事了,趕緊滾地里睡去’。
姜山搖頭苦笑一聲,鄉村這是該說好還是不好?這一天的艷遇簡直像做夢一樣,但是卻只能看不能吃。
看到沈玉梅房里亮起了昏暗的燈光,姜山嘆息一聲,轉頭向那破道觀走去。
道觀里不知道老頭哪搞的蠟燭,搖晃著小小的火苗,將道觀照的有些昏暗。
老頭靠在神像上,正瞇著眼睛假寐,聽見姜山回來,睜開眼睛瞄了一眼,突然蹭的一下站了起來,瞪著眼睛說道:“你小子干什么了?烏云蓋頂之勢正在逐漸形成,怎么會這么快?”
老頭的話讓姜山完全摸不著頭腦,但馬上老頭似想到了什么,一拍自己的腦袋,說道:“我知道了,你小子一定是碰到沈寡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