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仕彬派人調(diào)查秦挽舒,并沒有發(fā)現(xiàn)所謂的讓秦挽舒變心的人,既然如此,為何秦挽舒會如此堅決的離婚,他怎么都不想不明白原因。
這幾天他去了好多次秦家,秦挽舒避而不見不說,就連秦老爺子對自己也冷淡了不少,這讓韓仕彬極為郁悶。今天是秦挽舒生日,韓仕彬還是不放棄的去了一趟秦家這次秦挽舒避而不見,這讓韓仕彬有些開心。
“挽舒,你為何堅決要離婚,判犯人死刑,也要給犯人一個罪名才行。”韓仕彬刨根到底的問道。
“我不愛你,也不喜歡你碰我,我不想勉強自己,我沒辦法盡妻子的義務(wù),也不想耽誤你,這對你是不公平,我晚上不回家,就是不想面對你,面對你,我心里壓力很大,我想在這樣下去遲早不是辦法。”秦挽舒真假參半認(rèn)真的說道,對韓仕彬出軌避而不談,秦挽舒是聰明的女人,知道什么理由會讓韓仕彬更容易接受一點。
“你不愛我,我愛你就行了,你不喜歡我碰你,以后不碰你就好,只要不離婚,我什么都依你。”韓仕彬覺得自己的姿態(tài)放得夠低了,不過比起秦挽舒心里另外有人,秦挽舒是性冷感女人要比韓仕彬好接受一些,畢竟秦挽舒不喜歡自己碰她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
“仕彬,扣心自問你真的不在意么?你娶妻難道只是為了擺設(shè)嗎?我不想生孩子,但是私心也不想有別人的孩子叫你爸爸,你又是一脈單傳,你覺得你父母可以接受嗎?就算他們能接受,我自己也不能接受,因為我會對你有愧,所以我們離婚對我們都好。
韓仕彬聽完,沉默了片刻,確實,自己何嘗不惱秦挽舒不讓自己碰,如果秦挽舒不想生孩子,也不能接受別人為自己生,自己又是獨子,父母那一關(guān)確實不好過。自己其實也不是非秦挽舒不可的不是么?可是,他又舍不得放棄秦挽舒,秦挽舒是自己見過最完美的女人,曾經(jīng)像夢中情人一般,讓自己一見鐘情,韓仕彬猶豫了。
“我們結(jié)婚三年你覺得幸福嗎?”秦挽舒問道,雖然自己極力的想扮演一個好妻子的角色,但是扮演出來的和全身心的融入始終是不同的。
韓仕彬依舊是默然,三年來,韓仕彬覺得最幸福的時候便是娶到秦挽舒那一刻,而后面的婚姻生活談不上幸福或者不幸福
“那你呢?”韓仕彬反問道,如果秦挽舒沒給自己幸福,那自己給她幸福了嗎?
“你的感受,便是我的感覺。”秦挽舒淡淡的說道,回答實在是高明,韓仕彬絕對不想聽到否定的答案,但是秦挽舒也不想作出肯定的回答。
“我回去好好想一下吧。”秦挽舒始終還是不愛自己的,韓仕彬心里有些挫敗感的,韓仕彬沉默了許久才有些松動的說道。
“嗯。”秦挽舒心里很滿意韓仕彬的松動,她花了這么多心思,就是要和平離婚,她故意讓韓仕彬用幾天時間查自己,讓韓仕彬認(rèn)為是自己不是因為外人而離婚,而是他們內(nèi)部矛盾造成的,這樣會讓韓仕彬好接受一些。
“生日快樂。”韓仕彬突然想起今天是秦挽舒的生日。
“謝謝。”秦挽舒回以淡淡的笑,韓仕彬看著秦挽舒若女神一般的微笑,有些晃神,讓韓仕彬有種錯覺,秦挽舒似乎從來沒被自己得到過一般,一直都是那般遙不可及的。
秦挽舒今天生日,左輕歡心里有些躁動,她知道今天極大的可能還是見不到秦挽舒,想到這里,左輕歡悵然若失,愛讓人變得孤獨。
“秦挽舒,生日快樂。”左輕歡對著手機話筒輕聲的說道。
“嗯。”秦挽舒發(fā)自內(nèi)心的微笑,大概今天所有人對自己說的這句話,都不及左輕歡一個人的分量重。
“其實,我好想親自在你耳邊說,而不是透過冰冷的手機說給你聽。”左輕歡很想見秦挽舒,明明才幾天而已,卻感覺好久好久沒見一般。
“對不起,今天不能陪你。”秦挽舒聽得出左輕歡語氣里的失落,有些歉意的說道。
“沒事,等我們見面了,我重新陪你過,我給你準(zhǔn)備了禮物哦。”左輕歡故作輕松的說道。
“禮物?”秦挽舒想到前幾天的左輕歡的半似玩笑半似真的話,便有些慶幸今還好不是左輕歡陪自己過,。
“你想歪了是不是?”左輕歡笑得幾分邪惡的問道。
“沒有。”秦挽舒是說謊比誰都淡定的人,語氣依舊是波瀾不驚。
“秦挽舒說沒有一定是沒有。”左輕歡順著秦挽舒的說道,可是聽在秦挽舒耳中總覺得有些怪怪的感覺。
“晚上再和你說,他們在叫我出去。”秦挽舒見自己媽媽進來了,便掛了電話。因為發(fā)生秦挽舒要和韓仕彬離婚這一茬,所以秦挽舒這次生日宴會秦家并沒大肆舉辦,只是簡單辦了一下,只宴請了秦家本家的成員。說是簡單,但是秦家枝繁葉茂的,單單本家的成員,就已經(jīng)為數(shù)不少了。
左輕歡掛了電話,左輕歡矯情的想起一句話來,熱鬧是他們的,我什么都沒有,左輕歡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突然,左輕歡精神頭來了,山不動,我動,既然秦挽舒出不來找自己,自己可以去找她,問題是秦家自己可是進不去的,想到這里左輕歡馬上像泄起的皮球,又萎靡了下來了。
突然,左輕歡想到了一個人,施云漾。左輕歡想起之前是施云漾曾經(jīng)硬塞了一張名片給自己,左輕歡趕緊翻找了出來了,看著名片,左輕歡猶豫了起來。施云漾雖然是秦挽舒的發(fā)小,但是很明顯和秦挽舒不是同一類型的人,左輕歡看人直覺還是很準(zhǔn)的。施云漾很明顯就是那種自私自利的人,所作的事情,不是對自己有利,就是看熱鬧,若不是看在秦挽舒的面子上,自己與施云漾就什么都不是,即便有秦挽舒的存在,施云漾心里對自己還是微微的不屑,那是上流社會的流在骨子里傲慢,這就是秦挽舒區(qū)別與施云漾最本質(zhì)的地方,即便施云漾掩飾得很好,但是還是被左輕歡敏感的捕捉到了。
就算施云漾肯幫自己,自己拿什么去還她的人情,左輕歡不認(rèn)為自己還的起。施云漾心中確實還看不上左輕歡,但是秦挽舒喜歡就可以了,施云漾對秦挽舒從小就有討好的成分在里面,討好秦挽舒對于施云漾來說,從來都是百利而無一害的,而且施云漾天性喜歡唯恐天下不亂,這點是毋庸置疑的。毣趣閱
還有一個鬧騰的主就是秦騰,他約施云漾出現(xiàn)在左輕歡的咖啡屋,他有些意外,左輕歡這么多天了都沒有任何動靜,事實上他的名片被左輕歡一看到就扔了。
“你一早就知道我姐看上那個女人?”秦騰視線撇向左輕歡,他不是很高興,姐姐和施云漾都瞞著自己。
“大小姐把她藏得挺好,我也是剛知道不久。”施云漾說得漫不經(jīng)心。
“這女人除了臉蛋還湊合,看不出有什么不同。”秦騰不屑的說道,聽施云漾說也是剛知道不久,心里才有些平衡。
“大小姐喜歡自然有她的理由,又不是給你的,你挑剔什么勁呢?”施云漾雖然覺得左輕歡還算有趣,但是也沒到讓人另眼相看的程度,不過秦大小姐喜歡就好,畢竟蘿卜青菜各有所愛。
“秦家有條家訓(xùn),婊子和戲子是不準(zhǔn)入門的。”秦家是世族大家,卻沒有特別講究門當(dāng)戶對,但是秦家從明朝以來對子孫婚姻的家訓(xùn)只有這么一條,可以不介意出身貧寒的灰姑娘,但是前提是要身家清白。
“大小姐是女人,只是養(yǎng)情人,又不是娶老婆,用不著這么夸張。”施云漾認(rèn)為秦挽舒對左輕歡再認(rèn)真,也不會把左輕歡弄到明面上,就算秦挽舒不顧自己的顏面,也要顧一下秦家的顏面,這點分寸秦挽舒不會不知道。
“我姐要和韓仕彬離婚了。”秦騰閑閑的拋出一句話,而且姐姐在秦家的來說太特殊了,姐姐的地位永遠(yuǎn)超過任何一個男孫,就算爺爺能接受姐姐離婚,卻不代表爺爺能接受姐姐愛女人,特別是這樣出身的女人。
施云漾聞言有些詫異,不過馬上又覺得秦挽舒一向穩(wěn)健派的作風(fēng),用不著自己擔(dān)心。
“就算這樣,也只說明,你姐很不喜歡韓仕彬了。”施云漾畢竟是發(fā)小,還是很了解秦挽舒的。
“對了,今天不知你姐生日么,你怎么還沒回去呢?”施云漾問道。
“等下回去,你要和我一起回去么?”秦騰問道。
“當(dāng)然,大小姐的生日我怎么能錯過,不過帶她一起回去怎么樣,你說大小姐會不會感謝我?”施云漾指著左輕歡問秦騰。
“施云漾,這種事你就別胡鬧了!”秦騰第一次板下臉連名帶姓的叫施云漾。
施云漾聞言,不禁大笑了起來。
“秦騰,我沒聽錯吧,一向喜歡胡鬧的秦騰,竟然會說這樣話,天不怕地不怕秦騰怕這點事?”施云漾挑眉的問道,她記憶中秦騰可是最會胡鬧的人。
左輕歡打量著和施云漾一起出現(xiàn)的男人,那個男人是酒吧欲要調(diào)戲自己的男人,他和施云漾認(rèn)識,那他是不是應(yīng)該也認(rèn)識秦挽舒,想到秦挽舒,左輕歡才發(fā)現(xiàn)那個男人熟悉是來自和秦挽舒有些相似的五官,雖然五官相似,卻因為長在截然不同的氣息臉上,而讓人不會將兩者從一開始就聯(lián)系到一塊。
很顯然不是自己的錯覺,男人時不時的撇向自己,那種視線帶著左輕歡所熟悉的感覺,蔑視和不屑,讓左輕歡著實不舒服極了。
“我就要神不知鬼不覺的把那女人送到大小姐跟前去。”施云漾對秦騰挑釁的說道,姐姐就是唯恐天下不亂,怎么地?本來只是隨口說的,如今被秦騰這么一弄,倒非要這么做了。
“我姐并不會喜歡你這樣胡來。”秦騰皺眉說道。
“你又知道?”施云漾可不這么認(rèn)為,說不準(zhǔn),大小姐還會喜歡自己送的這么貼心的生日禮物。
“今天大小姐生日,你知道嗎?”施云漾問左輕歡。
左輕歡點頭,她當(dāng)然知道了。
“要不一起去秦家給她慶生?”施云漾慫恿的問道,而站在一旁的秦騰臉色并不好看。
“可是……”雖然施云漾的提議正是自己心里所想的,但是她不想給秦挽舒帶來麻煩。
“放心,姐姐能安排得神不知鬼不覺,不會讓你的身份暴露。”如果自己這點本事都沒有,自己就不要混了。
“那麻煩你了。”施云漾主動開口,和自己開口自然是不同的,左輕歡自然是再歡喜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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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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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