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云漾沒有注意秦挽舒那細微的表情變化,只是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濃,因為這事實在是太有趣了。
“你知道她在床上喊的女人是誰么?”施云漾笑得有些惡意。
“誰呢?”秦挽舒漫不經心的問道,聽施云漾的語氣,應該是認識的人,而且是這個社交圈的人并且會是個令人意外的人。
“嚴若渂,那個女人在床上把我當成的嚴若渂了,而且我在那個女人手機意外看到嚴若渂的照片,那照片分明是近身照,據我的推測,她們絕對有問題,嘖嘖,嚴若渂那女人真是讓人跌破眼鏡,她竟然也玩女人,她還是個有夫之婦,比我玩得還出格,果然越是道貌岸然的越是不可低估,到底還是耐不住寂寞了……”
嚴若渂是個奇特的存在,她并不是大小姐圈子里的,她老公是錢家的大少爺錢少文,錢家的錢也是很多的,可惜錢少文卻是個藥罐子,身體似乎一直都不怎么好,并不管事。嚴若渂嫁給錢少文短短的幾年內就擺平了關系復雜的錢家的老老少少,獨攬錢家大權,把問題一大堆的錢氏弄得妥妥當當,嚴若渂沒有點本事是辦不到的。但是若是這條丑聞出去了,對嚴若渂可是致命的,莫怪施云漾如此開心,這女人在嚴若渂那里吃過點小虧。
秦挽舒聽后,果然也有些詫異,她和嚴若渂打過幾次交道,嚴若渂是個令人印象深刻的女人,為人處世滴水不漏,只不過這樣的女人竟然也玩那些浮夸大小姐和貴公子的娛樂,未免太奢侈了一些。這事要發(fā)生在施云漾這種名聲狼藉的大小姐身上,只不過為上流社會添個話題,但是出在嚴若渂這種沒有背景依靠丈夫上位的女人來說卻是很致命的。
“嚴若渂那種灰姑娘打爬了這么多年,好不容易翻身上當上主人,我一招就把她踢回原形……”此刻的嚴若渂就好像在水里掙扎很久的人,好不容易爬上岸了,但是自己只要踢上一腳,就能讓她繼續(xù)滾回水中。
“這個就別拿來玩了。”秦挽舒為嚴若渂說了一句話,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像自己和施云漾那樣天生含著金鑰匙出生,權勢并不是用來欺壓別人的,秦挽舒太了解施云漾了,她玩起來是不分輕重。
“你對她倒是挺好,竟然替她求情。”施云漾有些意外的說道。
“無所謂好不好,只是覺得可惜了,女人沒必要為難女人。”秦挽舒淡然的說道。
“她應該不會這么不堪,被條丑聞就打倒吧,我還很期待她的表現呢,她就是棵野草,往往能絕處逢生,別忘記了上次,在那么不利的情況下,還能搶了我標!”難得有這么好玩的事情,不玩多可惜。
這倒也是,秦挽舒也覺得嚴若渂不是那么容易被打倒的人,那個女人有著一般女人所有沒有的韌性,秦挽舒知道施云漾倒不會為之前被嚴若渂搶標的事情記恨,只不過自己太了解施云漾唯恐天下不亂的性子,不會放過這次看嚴若渂好戲的機會。
“那隨你吧,不過,別玩得太出格了。”秦挽舒提醒的道。
“我不是那么沒品的人。”施云漾不屑的撇撇嘴,雖然她愛玩,玩品倒是很好。
“什么時候能出現個能治你的。”秦挽舒搖頭,施云漾就是太欠教訓,和自己親弟弟秦騰如出一轍,兩個都是渾人。
施云漾不以為然的挑眉,然后看著秦挽舒那精致的臉突然想到什么,便用曖昧極的用手肘撞了一下施云漾。
“我突然覺得我們湊成一對不錯,以前我怎么就沒想到了,白白便宜了韓仕彬。”施云漾開玩笑的說道,她開玩笑的尺度一向都很大。
秦挽舒一陣惡寒,嫌惡避開施云漾的曖昧的靠近,她感覺被施云漾碰觸過的地方和毛毛蟲爬過一般,讓人想馬上甩開,比起那個說自己輕歡而薄德的左輕歡,眼前的女人更是沒有道德底線。自己剛進幼兒園的時候,那個愛女心切的施爸爸抓住自己的手,一臉殷切的懇求自己好好照顧和教化那個從小就沒譜的施云漾,秦挽舒非常不情愿的答應了,沒想到就被施云漾粘上了,一粘就是二十多年,不然按秦挽舒的性子決計是不會和施云漾交好。
“喂,本大小姐到底也是超級大美女一枚,你有什么可嫌棄的,我還沒嫌棄你無趣又冷血!”施云漾挑眉,想想自己如此風華絕代,比起秦大小姐除了修養(yǎng)是差了點,但是也萬眾挑一的,秦大小姐也太不給面子了吧。
“消受你,會折壽的,而且我沒有這方面的喜好。”秦挽舒淡淡的說道,一般消受施大小姐的人都被她折騰個半死,秦挽舒對這種從小只會折騰人的女人無愛極了。
“那是自然,我如此美好的人不是所有人都消受的起的。”施云漾一向自我感覺都很好,她完全沒把剛才的玩笑放在心上,現在有更好玩的東西等著她玩,想到嚴若渂的反應,施云漾就很興奮,還有那個長得和狐貍精一樣一臉媚態(tài)骨子里卻很純情的女人也很好玩。
秦挽舒現在是連喝紅酒的心情都沒有了,見施云漾打電話給報社,她并不參合施云漾的惡作劇,便提前離開了會所。
“今天出來玩嗎?”一般都是李歆約左輕歡去酒吧玩,但是此時左輕歡心情也很沉悶,她一想到秦挽舒說以后不要再見面的時候那冷漠的神情,心情就好不起來。
“小歡,怎么辦……”左輕歡聽到李歆哽咽的聲音,雖然這并不是第一次看到李歆哭,但是這種無助和之前愛而不可得的情況又非常不同。毣趣閱
“我現在馬上過去,你在家等我。”左輕歡馬上開車去了李歆家。
她一進門,就嚇一跳,房子整齊和干凈得不像話,地板簡直會閃閃發(fā)光了一般,簡直和有潔癖了一般,桌子上還有幾道不知道做了多久的菜,看來情況比想象的還嚴重,李歆心情不好就會拼命做家務,根據心情不好的程度,做家務的次數也會不同。別看李歆長得一副狐媚的樣子,平實作風也很豪放,但是骨子里卻是很傳統的人,傳統得讓左輕歡都覺得不可思議。
“你怎么呢?”左輕歡輕輕推了一下坐在大廳地板發(fā)呆的李歆有些憂心的問道。
“我喝醉了,醒來發(fā)現躺在有女人床上,怎么辦,我好怕她嫌棄我……”李歆抓住左輕歡的手,眼淚就掉了下來。
“這不是多大的事情,這個社會上床比吃個飯還簡單,別太介意了,而且你只是她的情婦,她自己有老公,她對你又不守身,你也沒必要為她守身。”左輕歡覺得李歆真的是太傻了,說實在的,若不是因為太寂寞了、心太空,哪個女人會想天天去酒吧買醉。李歆嘴巴雖然說得放、蕩,但是從來不會付諸行動,那個看著嚴若渂都會臉紅的女人,其實狐媚外表之下藏著比誰都要純情的心。
因為太愛那個人,愛而不可得的痛楚和寂寞,才會選擇的去放縱自己,若是嚴若渂有一絲回應李歆的情,李歆會比誰都要良家的呆在家里。李歆剛當嚴若渂情婦那下,真的是哪里都不去,天天就呆在家里等嚴若渂,簡直比古代女人還認命,但是通常十天半個月都等不來那個女人,這樣無盡的等待和寂寞,李歆終于熬不住了,才會經常跑去酒吧買醉,去找左輕歡抱怨,但是從來沒出過事,唯獨這次出事了。
看著李歆這樣,左輕歡心里也不好受,左輕歡覺得自己絕對不會像李歆這般愛一個人愛到失去自我,因為那樣真的好傻好傻,所以不要動情愛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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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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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