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這里,代表我兒……郝冰,謝謝大家了!”
眾人的目光紛紛集中到了禮臺上。
那里,黃風(fēng)正拿著麥克風(fēng),對著眾人深深鞠躬。
黃風(fēng)眼中含淚,臉上帶著明顯的悲傷之色。
這讓不少在場的人,都是紅了眼睛,甚至不少人,更是下意識的擦了擦眼睛。
這個世界上,有什么是比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還要痛苦的?
“我家郝冰,是被人害死的!”黃風(fēng)抬起頭來,紅著眼睛,帶著悲憤的語氣說道:“是被一個叫江辰的家伙害死的。”
“什么?”黃風(fēng)這話,就宛如在平靜的湖里丟下了一枚炸彈,掀起了軒然大波。
“怎么回事?”
“黃郝冰是被人害死的?”
“什么人如此大膽,膽敢害死黃家大少?”
“是啊,黃總不會是在開玩笑吧?”
眾多的賓客議論紛紛,他們被黃風(fēng)的話給驚到了。
黃風(fēng)等眾人議論了一會兒后才繼續(xù)說道:“諸位,我想,你們一定是在想,我黃風(fēng)的兒子,怎么可能被人害死對吧?呵呵,實話告訴你們,之前我也不相信,直到,我開始調(diào)查,并且找到了目擊證人。”
說到這里,黃風(fēng)讓在了一旁,對不遠(yuǎn)處的一名五十多歲的中年婦女說道:“墨大嫂,你來說說吧!”
“是!”這中年婦女明顯有些緊張,身體都在顫抖。
見此,黃風(fēng)連忙對他老婆使了一個眼色。
黃風(fēng)的老婆會意,攙扶起那墨大嫂:“墨大嫂,你不用緊張,你只管將事情說出來就行,相信我們,也相信大家,不管你有什么冤屈,我們一定會幫你討回一個公道。”
“哦,好!”墨雨蕁依然還是緊張,卻在顏雪瑩的攙扶下,走到了禮臺上。
黃風(fēng)直接將麥克風(fēng)遞給了墨雨蕁。
墨雨蕁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才開口說道:“大家好,我叫墨雨蕁,來自農(nóng)村,我丈夫名叫盧勛,我小叔子叫盧澤民,弟媳婦叫王蓮!”
“我小叔子他們一家,生活在天陽市,我小叔子是個酒鬼,弟媳婦是做保潔的,他們有個女兒,叫盧盈,盧盈長得很漂亮,今年高中還沒有畢業(yè),年齡十八歲不到……”
“幾天前,我跟我丈夫來了天陽市,特意來看看我小叔子他們,讓我們沒有想到的是,我們居然看到了可怕的一幕。”
“有個畜生,居然殺了我小叔子一家。”
“后來我還聽那畜生說,盧盈啊盧盈,我早就跟你說過了,孩子不能要,孩子不能要,你為什么非不聽呢,如今孩子都這么大了,我要是不殺了你,我這一輩子也就完蛋了!”
“所以,我不能不殺你。”
“我跟我丈夫知道出大事了,剛想報警,卻沒有想到這個時候,突然有一個青年沖進了房間,跟那個畜生扭打了起來!”
“后來那青年被打傷,我跟我丈夫也沖進去幫忙,那個畜生估計是害怕,也跑了。”
“后面我們才知道,那畜生叫江辰,是孟家的上門女婿,也是如今孟氏集團執(zhí)行董事孟思雨的丈夫,他為了所謂的前途,不惜殺害了我小叔子一家。”
“我跟我丈夫知道,我們兩個只是農(nóng)村人而已,根本就斗不過孟家。”
“這些都是那青年告訴我們的,也是那時候我們才知道,那個見義勇為的青年,叫黃郝冰,而且這幾年,他一直在資助盈盈讀書……我懷疑,郝冰少爺?shù)乃溃^對跟江辰那個畜生有關(guān),我不能讓郝冰這么好的一個青年,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了。”??Qúbu.net
“我們要讓所有人都看清楚江辰那個畜生的面孔,要讓那畜生受到應(yīng)有的懲罰。”
“我說完了,謝謝大家。”
說完,墨雨蕁擦了一下眼睛。
寂靜,死一般的寂靜。
整個仙鶴堂內(nèi),徹底的安靜了下來。
墨雨蕁的身旁,她的丈夫盧勛拉了一下她。
黃風(fēng)接過了麥克風(fēng),眼睛泛紅,看著下方的眾人問道:“諸位,你們說,江辰這種人,該不該死?”
“該死!”
“畜生,王八蛋,不,畜生不如,居然做出如此喪盡天良的事情來,這王八蛋根本就不是個人。”
“不錯,那個江辰是吧?我見到他,一定要打死他。”
“黃家主,報警,我們支持你報警,將他繩之以法。”
“黃少爺多好的一個人啊,沒有想到,居然就這樣死了,被一個畜生給害死了。”
“前程,前程真的就那么重要嗎?”
“也是,一個上門女婿而已,好不容易傍上了孟氏集團執(zhí)行董事的大腿,哪里會那么輕易放棄?”
群情激憤,很多年輕人甚至恨不得立馬找到江辰,將江辰給大卸八塊。
在墨雨蕁的口中,江辰成了一個十惡不赦的大惡人。
而黃郝冰,則是成了一個見義勇為,心善的大英雄。
人群中的孟思雨面色蒼白無比。
甚至就連身體都忍不住晃動了一下。
這太過血口噴人了一點了吧?
什么叫惡人先告狀,她總算是見識到了。
“大伯!”她看向了孟無憂,很想將真相給說出來。
孟無憂對著她微微搖頭,嘆了一口氣說道:“思雨,你們準(zhǔn)備離婚吧!”
江辰的名聲算是徹底的臭了,無論是為了孟思雨自己,還是為了孟家,她都必須離婚。
不得不說,黃風(fēng)這一手還真是夠狠的。
“離婚!”孟思雨的面色變得有些蒼白起來。
她是想過離婚,但是卻從未想過是在這種情況下啊!
“孟董事長,那個江辰,根本就不是個東西,你也不要怪我說話難聽,你還是趕緊離了吧,免得連累到自己。”
“是啊孟總,當(dāng)斷不斷反受其亂啊。”
“哼,那種畜生根本就配不上孟總你,我想,你們孟家,也不想背上窩藏罪犯的罵名吧?”
孟思雨的周圍,不少人紛紛開口。
孟思雨緊咬著嘴唇,卻沒有開口說話。
她能說什么?
說墨雨蕁說的都是假的?
是黃風(fēng)想要對付江辰找出來的借口?
墨雨蕁的樣子,情真意切,哪里像是假的了?
而黃風(fēng)呢,此時的黃風(fēng),就是個典型的失去了孩子的悲痛父親。
“諸位放心,我們孟家,絕對不會容忍這種害群之馬繼續(xù)呆在我們孟家,明天,明天我們就將他掃地出門。”孟無憂連忙大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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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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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