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洋自言自語的抱怨,大家都沒有搭話的,我拿出手機給劉涵涵打電話。我雖然和劉涵涵聊天呢,但是我聽見于洋還在自言自語的抱怨。我聽著有點煩,這時野豬洗漱回來了,野豬一進門,于洋就無聲了。野豬非常興奮,先過來和我鬧,然后朝我電話里大喊:黃忠說你奶子真大。劉涵涵在電話那頭笑,我跟劉涵涵解釋:野豬喝大了,別理他。劉涵涵說她知道,野豬賤完我,又去賤楊行,楊行組織胖哥和宮宇一起跟野豬鬧了起來。
寢室的氣氛也沒有剛剛那么壓抑了,我繼續(xù)打我的電話,大家鬧鬧也就完了。野豬這時來了一個沖刺,一個大幅度上床,我在旁邊的床都跟著使勁的顫。這時野豬下鋪的于洋不爽了,跟野豬埋怨:你能不能輕點?野豬沒搭理于洋,還在上鋪使勁的顫了兩下,然后和我上鋪的楊行繼續(xù)鬧。于洋又說了一句讓野豬輕一點,野豬這才搭理于洋:你他媽的不是啞巴啊?我還以為我休了兩個星期,你變啞巴了呢。
野豬這是在報復(fù)剛剛于洋不屌他,于洋回野豬:能說人話不?野豬跟于洋大叫一聲:不能,你咬我啊?于洋說:不能,那咱倆就別講了。很明顯,于洋不想跟野豬硬碰硬,但是野豬依舊不依不饒:不說,你就給我閉嘴,要是我再聽見你在我背后說一句關(guān)于我的,我就把你牙全打掉。野豬竟然知道于洋在背后說他壞話,估計是楊行剛剛跟他鬧的時候,告訴野豬的。
這時于洋只是小聲的說了一句:那你就試試。野豬一個猛,從上鋪跳了下來,然后對著于洋說:那我就試試!野豬說完摁住于洋的身子,就朝于洋臉上使勁的揮拳。于洋比野豬高很多,所以腿也長,野豬打了幾拳,被于洋給踹開了。于洋趕緊起身,要和野豬對拼。這時大家全部跟著起來了,都去拉架。今天野豬不知道怎么了,沒有以前的好脾氣了,要是以往野豬都會忍住的。
很快,倆人就被我們拉開了,于洋的嘴被野豬打出了血,野豬一點事也沒有。不過野豬很不爽,指著于楊說:你要進我的黑名單了。我想,這一架也許我們不該拉,如果野豬打爽了,可能事后于洋就不會被整。很明顯,于洋也被野豬納入了要報仇的黑名單。上一次的挨打,讓野豬變了許多,有一種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感覺。大家都平靜后,野豬繼續(xù)和我們說笑,于洋則是一言不發(fā)的睡覺。
第二天早上于洋早早的洗完頭去食堂吃飯了,我起床后把野豬也喊了起來。我跟野豬說:你知道我昨晚夢見什么了嗎?野豬大早上就發(fā)賤:夢見,我操你家劉涵涵了。我大罵野豬:滾你M的,我夢見你被于洋用大錘砸死了。野豬知道我在暗示他什么,對我說:借他個膽,他都不敢,你以為他是彎鉤李啊?小李在床上聽見后,對野豬說:滾,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大家說說笑笑的就去上課了,野豬一路上一直非常高調(diào),不是彪叫,就是到處跟熟人鬧。野豬喜歡下絆子,就是你在前面走,他在背后絆人,特別的賤。我大學(xué)三年,被野豬絆了無數(shù)次,幾乎我都習(xí)慣了。野豬走進教室的時候,班里的女生們都過來慰問野豬,于洋幾乎讓所有人都知道野豬被打了。
下課后,野豬帶著我們?nèi)T口抽煙,我們學(xué)校的廁所在走廊兩側(cè)。這里不僅是男生抽煙的地方,也是男生看美女的地方。我這人比較懶,所以下課都會在教室里趴著,只有野豬拉我去的時候,我才會去陪著他們聊天。今天第一節(jié)課下課,我們這層的廁所門口人特別的多,全是大一的男生。大一的男生比較得瑟,不像我們默默的看,當(dāng)然這種默默不包括野豬。
我們站在一旁,看見大一的男生們得得瑟瑟的調(diào)戲女生,心里都很煩。這時大嘴和她寢室的人也來上廁所,我就聽見旁邊的幾個大一男生大聲的叫著:這個漂亮,這個好。我看了楊行一眼,楊行表情非常不爽。這幾個男生就在商量,等會大嘴出來,他們要怎么去泡大嘴。我心想這群人膽子也夠大了,都不問問人家大嘴有沒有對象,鬧也要有個分寸的。
他們這幾個大一的最終選出一個倒霉蛋,也是他們當(dāng)中最帥的一個,讓他去泡大嘴。過了一會,大嘴出來了,這帥男就趕緊走了過去,拉了大嘴一下。帥男還沒等跟大嘴說話,大嘴就很煩的叫了一聲:干嘛啊,有病啊?別拉我!我認(rèn)識你嗎?這帥男有點傻了,而且面子上有點過不去了,說了一句:我拉你一下能怎么了,至于這樣嗎?我就想跟你交個朋友。
我心想就你這種語氣,還有方式能搭訕成功,我就不活了。野豬在一旁對我說:雞頭男上。野豬,我還有楊行基本上現(xiàn)在都心有靈犀,哪怕我們都煩大嘴,但是也不能讓你們大一的小彪子給泡了,而且是當(dāng)著我們的面泡!我跟野豬說:我上了哈,你們墊后。說完,我就走了過去,這時大嘴對帥男說:找別人做朋友去吧,你也不看看你那樣,惡心死了。
這帥男知道自己泡不成了,有點惱羞成怒,畢竟他身后的同學(xué)都在看他笑話。帥男諷刺大嘴:你比我還惡心,……。帥男下一句沒等說出口,我在他旁邊一個猛拳,就掄在了他的臉上。這一拳,他是一點防備也沒有,而且我掄的幅度特別大,整個身子都伸展開了。我感覺他下巴都快被我打歪了,他捂著臉半天一句話沒說出來,連哼的聲音都沒發(fā)出來。
我不緊不慢的又上前來了個掃蕩腿,帥男就被我掃倒了,這時帥男的那些同學(xué)還沒來幫忙,野豬和楊行都沖了上來。我們?nèi)齻€人,一頓你媽,你媽,你媽,就在女廁所門口把帥男給打個半死。其他大一的人,在一旁邊干瞪眼,也沒有剛剛那么得瑟了,甚至都沒敢過來幫忙。我們?nèi)怂賾?zhàn)速決,不到1分鐘就停手了。大嘴在一旁拉著我,讓我別打了,趕緊回教室去。
我們幾個人頭也不回的就往教室走,進了教室后,大嘴就問我:你打他干嘛啊,不用的啊。我說:我看不順眼。楊行和野豬倆人早坐回自己的位置了,就好像這事和他倆沒關(guān)系一樣,如果安娜知道我們幫大嘴的話,估計我們?nèi)齻€都得不好過。大嘴看著我,好久沒說話,我準(zhǔn)備回后面坐著的時候,大嘴才又說了一句:謝謝。我頭都沒回的說了句:沒什么的。
等我回到座位后,前面的安娜就好奇的問我:你跟大嘴說什么了?你倆怎么說話了啊?安娜這話問的很對,因為我們寢室除了平時于洋跟大嘴會說1-2句話,基本上大家都不會跟大嘴說話,都是因為楊行。我撒謊說:剛剛在廁所門口,大嘴被人撞了一下,我正好在旁邊,就不小心扶了她一下,她跟我說聲謝謝。安娜撅著嘴,質(zhì)疑的問我:不小心扶的?我看是你故意的吧,等我告訴你對象的,你倒霉了。
安娜這是跟我開玩笑呢,不過也能看出來,她有多么的煩大嘴!雖然這仗是我開的頭,但是是野豬指使的,現(xiàn)在的野豬就是個戰(zhàn)爭販子,再也不是那個低調(diào)的野豬了。下課后,我們還沒等走出教室,我們教室門口就被堵住了,全是大一的學(xué)生。不是我們系的,也不是工商和藝術(shù)分院的,應(yīng)該是信息系的大一學(xué)生。班里的男生都沒走,上課的老師只是象征意義的說了句:別在門口聚堆。然后拿著課本就離開了,完全不負(fù)責(zé)。
這時大喇叭湊了過來,問我:是不是來找你們的,用不用我?guī)湍銈兒叭恕N覇柎罄龋耗愫罢l啊?大喇叭非常搞笑的說:你們找誰,我?guī)湍銈兒鞍 N倚χf:我有手機,不用你幫我,你還是等會打120吧,一旦我不行了,把我送醫(yī)院去。我和大喇叭說話的時候,野豬已經(jīng)開始打電話了,現(xiàn)在不叫人,等會就來不及了。
這群大一的學(xué)生,看見人走的差不多了,而且我們都不出來,他們就全部進到了教室里面。我們一起上課的兩個班的男生加一起才不到20人,因為還有些逃課了。除了我們寢室有點戰(zhàn)斗力,那倆寢室都屬于宅男寢,不過他們倒是和我們心很齊,畢竟一起上課,有什么事,野豬和宮宇都很罩著他們。再看人家信息系大一的,最少50個人,我們被圍的水泄不通。
人家沒有立馬動手,而是來到了我旁邊,大喇叭很自覺的閃到了一邊。帶頭那人坐到了我對面,我當(dāng)時坐在位置上都沒動。帶頭那人問我:你為什么動手打人?我看了野豬一眼,野豬還在小聲的撥打電話,野豬給了我一個眼神,讓我先應(yīng)付他。我對那大一小頭頭說:他調(diào)戲我班女的,我為什么不打他?小頭頭非常難聽的說:你們班的,就不讓調(diào)戲啊,她是你誰啊?是你媽嗎?調(diào)戲你媽了,你說你動手還行!就是和你一個班的,你就裝B唄?
這小頭頭張嘴就罵我媽,我真有點受不了了,我跟他說:你再說一遍?這時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要動手了,我手里拿著一管筆,因為早前知道我不會被偷襲,所以我也沒帶拳扣上課。就在千鈞一發(fā)的時刻,野豬不打電話了,對著那小頭頭喊:你哪個系的?小頭頭看了野豬一眼:你爹我信息的。野豬指著他說:信息的啊,給你老大陳浩南打電話。那小頭頭一點沒聳的說:陳浩南是你老子,可不是我老子。
很明顯野豬沒有鎮(zhèn)住對方,我也不等野豬繼續(xù)BB了,趕緊先下手為強,正好時機合適。我舉起右手的筆,朝著小頭頭的肩上就是狠狠的一下捅了上去。然后立馬站起來再來一拳,幾乎在我動手的一秒左右,胖哥就在旁邊一個書包套在了小頭頭的頭上。然后更讓我傻眼的是,小八舉起我們教室的課桌的板子就砸了上去,他們竟然連課桌板子都卸了下來,真是太讓我意想不到了,這一招擒賊先擒王,簡直配合的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