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提圣人說什么,本座怎么不知道?”巫玄疑惑道。</br> 他一頭霧水,不就是吐一口蟲子嗎?有什么值得大驚小怪的,大巫難道就不能吐一嘴蟲子嗎?</br> 隔壁的巫師,可是以蟲子作為自己的身體的一部分,專門替換出來,用以提升自己實力的重要組成部分。</br> 呃!編不下去了!</br> “以五衰之身,想要脫離苦海嗎?本座生來乃是慈悲之人,可不會做出殺生的事情?阿彌陀佛。”準提圣人雙手合十道。</br> 巫玄根本就是一個刺猬嗎?渾身都帶毒,吃不了,扔了可惜。準提圣人有些頭疼,他可不愿意被巫玄碰瓷啊。</br> 碰瓷這活,一般都是他的拿手好戲,為何會被巫玄學去呢?準提思量道。</br> 還是說,好久沒有用到,手法有些生疏了。</br> 疑惑中,巫玄難堪的站起來,佝僂的身形,一口一個慈悲的圣人,做出的事情,并不比普通的生靈高尚在哪里。</br> 紅云老祖死的太冤枉了吧,將成圣的機緣讓出來,在西方的地界,被冥河與鯤鵬逼得自爆,轉世輪回去了,這里面沒有圣人的手筆嗎?</br> 他的怨恨,可以將金玉鋪成的靈山給淹沒吧。靈山的下面,是多少的尸骸鋪成的通天階梯,也不知道圣人說過沒有。</br> 靈山究竟有多少臺階!</br> 似乎察覺到巫玄譏諷的眼神,準提不滿道:“巫玄神君,似乎有很多想要說的,不如一次性說出來,本座也好給你正名啊。”</br> 戲虐著,巫玄渾濁的雙眼睜開,搖了搖頭:“準提圣人,還是不要取笑本座了,本座可不敢勞煩圣人的尊駕,出手太貴。他可付不起。”</br> 哈哈的大笑中:“巫玄神君,還是如此的詼諧有趣,深諳我佛門苦中作樂的深邃,若是什么時候,改變想法了,不若來我西方佛門,大門永遠為你而開。”</br> 呸!地獄之門吧,還永遠為我而開,若是真得良善,為何要算計本座,冥河圣人殺不死本座,是本座的本事,兩個人悄咪咪的躲在家里各自療傷不好嗎,弄得眾人皆知,這不是逼得冥河圣人伸出屠刀,將他給滅了嗎。</br> 腹黑的無法啟齒,還一副我為你好的表情。看著有些惡心。</br> “本座和佛門無緣,準提圣人有機會,還是多多度化這些虔誠的龍子龍孫吧,他們會成為你的佛子啊。”巫玄故意感慨道。</br> 似乎為佛門的興盛作出不少貢獻一般,準提圣人臉色一黑,原本黝黑的臉色,更加的黑成炭。</br> 呸!這些被天道降下的血脈懲罰,永生在輪回中沉淪,他西方有多少功德可以貢龍族揮霍,自己的氣運、功德都不夠用,還接濟龍子,本座吃飽撐的嗎。</br> “巫玄神君,還是不要轉移話題了,還是聊聊我們之間的事情,如何?”準提勾搭著巫玄佝僂的肩膀道。</br> 至于跪拜的龍族,徹底的被他無視,眾生皆苦,靈山有限,可不能度盡海量的龍族生靈。</br> 巫玄點了點頭,想要走是不可能了,剛被元始天尊扔到南海,后腳就有準提圣人接住,若是他們之間沒有聯系,巫玄可不信。</br> 至于這些可憐的龍族,看敖觀海的表情,就可以看出,似乎和吃了一個蒼蠅一般,難受的要死。怎么看不上我龍族啊。</br> 還沒有吃你家的米呢?就這樣的嫌棄,當我們熱臉貼冷屁股啊。一點也不地道,幽怨的眼神,看著準提的背影。</br> “諸位龍族,皆與我佛門有緣,不過法不可輕傳,若是真有心入我佛門,斬斷與龍族的羈絆,也未嘗不可入我靈山,受我佛法加持,早日證道。”準提虔誠的說道。</br> 神棍的表情,恍若夢幻一般,將諸多龍子龍孫撩撥的心里面癢癢的,既想要得到佛法,又不愿意剃度,作龍族還是挺吃香的,無數的美人美酒,他們心中有些舍不得啊。</br> 準提一嘆:“諸位,修行之道,乃是孤獨之道,一人獨行,萬般美人不過是昨日骷髏,望還是不要沉迷其中。”</br> 他是看出來了,這些龍子龍孫,即想要好處,又不想付出,我佛門的大門時候那么好進的嗎?</br> 西方靈山早就塞滿了身影,哪里還有你等的位置。</br> 嘆息中,摟著巫玄的脖子,瀟灑的消失在原地,身后地藏小和尚被他順道給帶回。</br> 西方靈山上,佛光普照,將西方大地,染成金色的海洋,只要是西方的生靈,都會受到佛光的洗滌,無災無難到永恒。</br> 對于普羅大眾而言,靈山確實有不少的吸引了,可眼下的西方大地,除了巫族,也就只有少數的妖族,再也沒有其他的生靈。</br> 這也算是給瞎子看了啊。巫族與妖族的壽元之長,若是不到紀元之末,身體是不會出現衰老的特征,更不要說災難了。</br> 有的只有人禍。</br> 那還是無數生靈相互征伐,自己導致的,死亡的生靈,鬼魂被地府牽引,等待著下次輪回。這里面哪有靈山的事情。</br> 佛光消失后,龍宮一片狼藉,無數的龍子龍孫懊惱的呆在原地,佛門乃是清凈之門,怎么可能還讓他們享受在紅塵之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