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燈道人,無冤無仇,何必再此地結(jié)仇,我敬重你是紫霄宮中客,縱橫上古的人物,不過,你不要忘記,眼下是我巫族紀元。天地對我巫族的垂青,不是你這上古道人可以比擬的。”巫玄沉重的說道。</br> 巫玄的心有點慌亂,上古燃燈的名號就不是特別好,在今天,他不一定能把他嚇退,雖說同是大羅之境。</br> 可是大羅境,實力差距也是浩大的。對于老牌的大羅仙人,燃燈道人,無疑是其中的佼佼者。東王公比起他來,還是有差距的。</br> 只不過燃燈道人,平時不顯山露水。真實實力,從他僅有的幾次出手,就可以知道,封神大戰(zhàn)中,用定海神珠,暗算通天教主。</br> 實力比起圣人,也不過差一線。缺少永恒之基。</br> “不要再拖延時間,老夫縱橫上古之時,你還未出世,并不了解上古的黑暗。老夫活到至今,見識到太多的古之天驕,縱橫萬古的種族,消散在天地之間,在時間的彼岸,他們也不過是時間的砂礫。現(xiàn)在不過是巫妖紀元。天地垂青的不僅有巫族,還有妖族,可是他們都將被歲月所埋沒。今日,巫族也不會例外。”燃燈深沉的說道。</br> 似乎句句肺腑之言,過往種種,不過是過眼云煙。</br> 巫玄沉寂良久,這便是上古的精英嗎?句句直至要害,不過燃燈身上散發(fā)著的死寂之意蘊,葬送萬古的道韻,令巫玄動容。</br> 傳聞,燃燈道人的本體,乃是棺材,難道是真得,棺材中葬送萬古,世界也在他的葬送之列。</br> 巫玄知道,言語是無法打動燃燈道人的,唯有在道法上見高低,手中一顆血色的珠子,被他捏碎,聯(lián)通著巫族的祖地盤古殿。</br> 盤古殿中存著他的一絲魂血,當手里的珠子捏碎后,盤古殿內(nèi)的一絲魂血,也會消散。希望盤古殿中有大佬遇見,察覺到他的危險,可以趕來救他。</br> 燃燈道人盯著巫玄。露出一絲微笑。</br> “現(xiàn)在通知,不覺得有點晚嗎?”</br> 手里一盞靈柩宮燈,是他的伴生靈寶,燈焰馬善,從中化形而出,碧藍色的燈火上,透露出徹骨的寒。</br> 輕輕一吹,碧藍色的火焰,仿若火海一般,向巫玄涌來,火焰所過之處,冰冷的雪花飄散,將山川草木冰封,呼出的熱氣,將四周的冰棱吹散。草木山石化作雪花,向天空飄去。</br> 巫玄察覺到不妙,身影迅速的向后面退去,冰冷的眼神,透骨的冰寒。這是冰封天地嗎?萬物歸于寂靜,冰雪天地,不存任何生靈。</br> 四散的冰冷,迅速的壯大。</br> “晴空飄雪,白骨皚皚,炙熱之焰,至冰之心。燃燈道人,這便是你所苦苦追尋的道。天地枯寂,萬物寂滅,僅存你一人,這天地又有何意義。你存在的意義,又是什么?”巫玄冷漠的說道。</br> 大羅之境,道有萬千,寂滅之道,萬千道途中,排列前百。</br> 巫玄,巫族之人,修肉身,肉身為主,道為輔。強橫的肉身,是巫族鼎力洪荒的根本,但并不是他不會巫法。</br> 巫法,道法的稱號不同,原理相同。俱是參悟天地規(guī)則所悟出屬于自己的道。</br> “你不懂,寂滅之后,便是新生,改天換地。俱在一念之間。巫族不是戰(zhàn)斗狂人嗎?就不要躲了,一場正面的戰(zhàn)斗,讓我看看巫族的神通。也算是留給你通報的機會的報答。”燃燈道人偽善的慈悲道。</br> “燃燈道人,真是自信,巫玄佩服,同是大羅,差距是大,可是我若是想要逃跑,不知燃燈道人何以自處。到時候,不要讓我逃跑了。”巫玄回應道。</br> “巫族,戰(zhàn)天斗地,你若是逃跑,你還是巫嗎?當一個巫失去那股精氣神,也就不在是巫了。十二位上古大神,創(chuàng)造出的巫,將會徹底的萎縮。他們縱使身死,也會頂天立地。爭奪這一紀元之主。若是讓他們知道你這樣,或許會將你逐出巫族。”燃燈笑瞇瞇的說道。</br> 手里也沒有閑著。</br> 又一件法寶,被他祭起,黃金玲瓏寶塔,綻放著金光,三層寶塔,緩緩放大,似乎要將巫玄吸入其中。</br> 巫玄身形在山野中,來回跳躍,沒有悟出空間法則,在空間中不能折疊跳躍,只能像只猴子一樣,在山野中亂跑,后羿若是再此,輕輕松松就可以脫身。巫玄邊跑邊感慨道。</br> 至于飛,作為一名大巫,飛行術,和爬云差不多,還沒有跑的快。</br> 燃燈道人,真是心思縝密。法相天地,他不敢用,若是被火焰灼燒,化作冰棱,在被燃燈道人,一口氣吹散。那他就涼涼。</br> 寶塔金光直冒,旋轉(zhuǎn)的寶塔,一股吸力從底座散發(fā)出來,阻礙巫玄逃跑的身影。出手就將陸空的通道封死、</br> 巫玄從獸皮口袋中掏出一把血刀,這是他在巫妖大戰(zhàn)中撿到的,是妖神以污血煉制而成,專門污人法寶。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的微笑。</br> 今日定讓你出點血,不然還以為我是菜鳥,任你宰割。</br> “燃燈道人,接我一招。”巫玄大喝道。</br> 巫力涌入血刀中,原本不過寸許的血刀,暮然之間,變成數(shù)百丈的大刀,手柄握在手,天下我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