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玄神君,還是不要刺激蚩尤祖巫了。”燭九**。</br> 對于燭九陰來說,蚩尤雖然是后輩,可他畢竟已經晉升祖巫,繼承后土一脈,不是巫玄這個二五仔可以比擬的。</br> 故而出言制止道。</br> 與祖巫談條件,與圣人對立攤牌,早已不是當初那個純潔的巫族少年,自然也就不會對巫玄客氣。</br> 無奈的點了點頭,尷尬的神經,與祖巫的交惡,其實早在他的計劃之中,若不然,讓他們一直覺得自己可以無限制的壓榨,這才是他真正受不了的。</br> 破船上的水手,再有能耐也不能在大海中安然的度過前方的暴風雨,最好的辦法就是上岸躲避海水的危險。</br> 奈何,無論是女媧這位妖族的圣人,還是巫族的平心圣人,都對他感興趣,這就是他最大的危機。也是他不愿意接受的事情。</br> 誰還沒有點暴脾氣。</br> 平心娘娘猶豫了,無論是誰繼承地道的果位,都有人落選,這是她最不愿意看到的,萬萬年的友情,遠遠不是巫玄這位以自身利益為主的人可以體會道的。</br> 這是在演繹情深深、雨蒙蒙嗎?也不看看時間,怪不得,最后十二位祖巫,只有一人超脫,其余的祖巫都被掃盡塵封的紀元之中,連個浪花都沒有出現,共工祖巫一怒撞到不周山。</br> 其余的祖巫與帝俊、東皇太一同歸于盡,嘖嘖!</br> 他們若是早有決斷,以圣人之尊將妖族碾壓成奴仆、食物也并無可能,最多就是開歷史的倒車,將妖族重新納入神靈的餐盤之中。</br> 可他們偏要作死,沒辦法,自愿放棄這么好的機會,巫玄說再多也沒有用。</br> “平心娘娘,既然你不好選擇,本座到是有一個好辦法,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成全。”</br> “什么辦法,那就是讓冥河老祖成圣。”巫玄分析道。</br> 既然祖巫自己不配合,那就只能將目光移到外人的身上,只要冥河證地道果位,那之后他的利益與平心圣人就是一體的,自然不會做出破壞自己的收益的事情。</br> 或許憑借冥河老祖的兩把殺人不沾因果的寶劍,可以屠個圣人玩玩。以冥河老祖無法無天的脾氣,很有可能實現,他或許還能見到血雨濺落,天地同悲的滅世之景。</br> “什么,本座不同意。”火神暴躁的開口道。他們十二祖巫還沒有證道,為何會允許外人證道。</br> 巫玄捂著額頭,火神祝融出門沒有帶腦子吧,給你們機會了,你們謙讓,不愿意舍棄他人,但還不允許外人獲益,這腦回路,洪荒世界中也找不上幾個了。</br> “祝融祖巫,你為何反對,你們自己不愿意證道,為何要阻止他人證道,也就是冥河老祖不在這里,他若是在這里,非一劍劈死你不可。”巫玄直接開懟道。</br> 阻道之仇,不共戴天。</br> 你自己不愿意走入地道的序列之中,為何還有阻止他人主動靠攏,霸權嗎?也不看看自己的修為有多高。</br> “巫玄神君。本座再說一遍,不要挑釁祖巫威嚴。”燭九陰生氣道。</br> 自巫玄來到這里之后,前后反差太大,若不是已經確認巫玄不是妖神幻化而成,他早就將巫玄這個犯上的家伙的腦袋給擰下來。</br> 當水壺用。</br> 他們十二祖巫縱橫到現在,何人敢如此的無視他們,也就眼下的巫玄,哪怕是句芒祖巫都有些皺著眉頭。</br> 這是要造反嗎?</br> 巫玄沉默,不愿意言語,話不投機半句多,無論是十二祖巫,還是平心娘娘,他們與巫玄并不是同一條戰線上的人。</br> 他想要脫離巫族的漩渦,而他們一直想要將他拉入其中,可是也不愿意付出代價,這就是問題所在。</br> 免費的東西,可沒有人珍惜。</br> “巫玄神君,若是本宮指派一人,可有把握千年之內成為促成圣位?”平心圣人尋問道。</br> 在她的預感之中,遠始天尊與通天教主的證道就在千年之內,她必須做出選擇,若不然,天道五尊圣位的聯手施壓下,萬全有可能剝奪平心圣人的地道權柄。</br> “娘娘,就不要在做夢了,他們自己都不愿意走這條道,你指派就行嗎?心不愿,哪怕再多的外力,終究于事無補。”巫玄回應道。</br> 這才是祖巫的癥結,說好的同時證道,你切悄悄的先行一步,可后來者也沒有多少位置,他們該如何辦。</br> “巫玄神君,你的話有的多了。”平心圣人警告道。</br> 對圣人出言不遜,雖說是一個大號的馬甲,可也不是在哪里都可以隨便浪的,一不小心,把自己的馬甲浪沒了。</br> 潮水過后,也就他一個人在裸泳。</br> 巫玄沉默。浪也不是,茍也不行,這趟渾水太難平躺了,是不是應該找個神靈,解決一下眼下自己的困境。</br> “平心娘娘,本座說的是實情,你都謀劃千萬年,才下定決心成為地道圣人,何必要強迫他們,若是不想隕落在巫妖量劫中,那就早日證道,巫妖量劫在本座看來就是一個優勝劣汰都過程。他們早已忘記自己的初衷,那就是早日證道成圣,站在更高的層次,看遠處的風景,他們一心沉浸在與妖族的爭斗之中,在本座看來是毫無意義的事情。”巫玄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