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笑意淺淺,他將她摟在懷里,抱坐在身上。
他注視著她漂亮的雙眼。
“你以為,基因庫還存在么。”
男人低磁的嗓音,令人著迷。
時枝一愣。
最近幾天,她一直感應(yīng)不到基因庫的消息,還以為那邊對自己進(jìn)行了信號屏蔽,難道……
難道說封司渡已經(jīng)秘密行動了!
看小姑娘如此茫然,封司渡淡淡解釋道:“這件事,我已經(jīng)謀劃三個月。三個月前,我查到了基因庫的原身。也就是最早創(chuàng)造基因庫的人。”
他摟住她的小腰,單手作枕,倚在床頭。
他繼續(xù)說道:“此人貪財如命,我給予他三十億的籌碼,獲取基因庫的信息。這份信息,被送到南州的警局。”
“警局帶人,找到了基因庫的老巢。并焚毀了一切。基因庫的人,通通伏誅。”
封司渡漆黑的眸子緊瞇,他說道:“此刻的基因庫,已經(jīng)是一片廢墟。從今往后,不會再有人受到傷害。”
那些人,更不能傷害到他的阿枝。
他低頭,摩挲著她溫軟白皙的臉蛋。
時枝對上他灼灼的眼神,她不知道他竟然默默做了這些。
“三十億,我心疼。”
她是真的肉疼。
身為財迷,三十億,不是小數(shù)目!
男人低磁勾笑,他看著她說,“人被我抓了,三十億拿回來了。”
他的計中計,也把提供信息的人算計了進(jìn)去。
所以,基因庫團(tuán)滅。
時枝不由詫異,他可真是腹黑!
基因庫的創(chuàng)造人,她找了多年也沒找到,所以一直得不到基因庫的信息情報。
沒想到,他做到了!
她說道:“基因庫已毀。眼下只剩一個封騰了。雖然你沒有站在陸家那邊,但封老爺子卻是站在陸家那的。他們一定有什么交易。”
裴氏集團(tuán)是個香餑餑。
封老爺子怎么可能不盯上,這種好事,哪個商業(yè)的巨頭都是要湊熱鬧的。
提到封騰,男人薄唇緊抿。
他說道:“義父逃了。”
時枝一怔。
“怎么可能?他不是被你的人下了安眠藥么。你宅子里的內(nèi)奸不是已經(jīng)抓到了?”
難不成,內(nèi)奸不止一個……
意識到這一點,時枝狠狠怔了一下。
封司渡頷首,他淡聲道:“這個人,我會抓出來。”
他的視線,落在門外。
房門做了防竊聽的功能,只要有人接近,就會傳來信息流提醒。
他看見門前信息流器的通報了。
時枝知道事情的復(fù)雜,她說道:“事已至此,只能另想辦法了。封騰的目的無非就是建造第二個基因庫,他想壯大自己的勢力。于是拉攏陸家陷害裴家。”
只要讓封騰沒有機(jī)會,就可以斬斷這條陰謀!
她摟住男人的脖頸,“封司渡。”
男人輕笑著,他將她緩緩放下,讓她如瀑漆黑的長發(fā)落在枕頭上。
他撫摸著她細(xì)膩柔軟的頭發(fā),“怎么,想要了?”
他帶著沙啞低磁的嗓音,勾撩著她。
時枝這回沒辯駁他。
她嗯了聲,“你說呢。”
這個問題,拋給他!讓他自己去想。
封司渡認(rèn)為小姑娘是答應(yīng)了,他松了松了浴袍,修長的手指按滅了桌前的臺燈,黑暗之中,他的唇落在她的脖頸,“那就明早再走。”
他要她留下來,一整夜。
時枝沒有拒絕他,反而主動的抱住男人的腰身。
這幾天,她都沒有見他。
今天去公司找他,又被攔。她不是沒有惦記他。
“好。”
一整晚,時枝投入男人的溫柔中。
他身上的荷爾蒙氣息,沉穩(wěn)又清冽。他在她耳邊的低語,讓人眷戀。
只知道后來,被他折騰的渾身酸軟,竟撐不住,睡了過去。
次日,裴家爸媽連夜從北洲回來。
時枝從狗男人那回到裴家時,渾身都酸的很。
她看見裴家人齊聚在一起商議。
邱蕓面帶擔(dān)憂,說道:“陸氏集團(tuán)這是鐵了心要收購我們。現(xiàn)在那邊的人,已經(jīng)把我們公司的人都挖走跳槽了,公司快沒人運(yùn)營了。”
簡直是喪心病狂,讓人不恥!
想通過這樣的手段來逼迫裴氏集團(tuán),做夢!
裴振抿唇,“蕓兒。我們最近多多招人便是。不能讓陸家得逞。”
邱蕓憂心道:“可去哪里招人呢。關(guān)鍵是那邊徹底把我們的路給堵死了。還有那個陸家的養(yǎng)女葉婉婉,到處在外面敗壞我家枝枝的名聲。說我家枝枝是鄉(xiāng)下來的,被我們收坐養(yǎng)女,還逼走了瑩瑩之類的。”
時枝聽到葉婉婉這三個字,她不禁冷笑一聲。
既然陸家無情,那就別怪她無義了。
她本看在陸斯珩的面上,給予陸家一個跳梁小丑的機(jī)會,可現(xiàn)在看來,她是該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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