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枝最后還是被這個男人擺了一道,被他揉進了被窩里,進行了一場“極限”運動。
她揉著腰,被他送上車,送到了裴家。
到了裴家,時枝下車,見封司渡松開了安全帶,欲與她一起下車。
時枝問道:“你怎么也下來了?”
言外之意,不打算走嗎。
封司渡瞟了一眼裴家門口,他走下車,挑唇輕笑,“怎么。我仍然進不了阿枝家的大門?”
時枝怎么覺著他一副受了委屈,過不了門的女婿似的。
她想到這里,就覺得好笑。
“緩緩吧。過段時間再說。”
現在,還是敏感的時期。畢竟裴家爸媽,仍然沒有接受封司渡。
男人走近了她,他伸手將她柔膩的發絲捋開。
他俯首,在她細膩的脖頸上,親了一親,嗓子沙啞道:“找個機會,我請岳父大人,吃頓飯。”
時枝摸了下脖子上的濕熱,男人的唇很滾燙。
她不自然的咳嗽一聲。
“你都還沒過門,怎么就叫上岳父了?我爸爸還沒答應呢。”她只覺兩個人的身份互換了似的。
原本,她才是過門的那個。此刻被他說的,有些想笑。
提起岳父,封司渡深深凝著小姑娘,他的指腹摩挲著她漂亮白凈的臉蛋兒,“岳父大人,待你好么。阿枝。”
時枝一頓。
他這猝不及防的一問,令她一頭霧水。
她緩緩點頭,“裴家爸媽,宛若我親生父母,待我極好。”
封司渡能看得出來,裴家人,對她很是保護,很是呵護著。
他收回了手,撫上她的腦窩。
他的眸子瞇緊,他會庇護整個裴家。
時枝見他在這停留太久,擔心被爸媽看見,她伸手推著男人,“上車吧,早些回去,你不是還有事情處理嗎?”
也知道他最近公務繁多,不可能總是來見她。
封司渡低首,在她漂亮的眼睛上落下一吻,嗓子沙啞道:“晚些接你過來。嗯?”
他接她,到他的臥房里。
時枝瞪著他,又在想那種事情了!
她直接扭頭,“不去。”
一臉的口是心非。
封司渡低磁輕笑,從喉嚨里發出來的聲音低沉潤澤,很是悅耳。
他的定位系統響了,他伸手按住了耳麥。
“怎么了。”
他的眉眼深邃清冷,瞬間變了。
對面的阿江趕忙說道:“封爺,二爺忽然醒了!”
男人上車。
他的眼眸微動,雙手撫上方向盤,開離了裴家,嗓音冷冷道:“就來。”
時枝一回家,就看見爸媽留下來的紙條。
媽媽邱蕓在紙條上寫:我的寶貝女兒枝枝。瑩瑩的腳要轉院處理,我跟你爸爸送瑩瑩去北洲治療了,恰好你爸爸在北洲有個生意要談。我們預計一周之內回來,有事情聯系媽媽,不要自己一個人硬扛哦!爸爸媽媽愛你。
時枝看著紙條,能想象到媽媽俏皮的語氣,微微一笑。
她是沒想到許佳瑩自作自受會那么慘。
南州的醫院都治不了。
這時,裴予行從房間里出來,少年慵懶的伸長懶腰,他身上的睡袍松松垮垮,繞了過來,橫躺在沙發上。
“小枝枝,今天傭人也請假回家去了。看來沒人做飯給我們吃了。”
他滿臉倦意,整個都很散漫慵懶。
時枝看著哥哥露出的白皙的小腿,她上前去,稍稍把他的睡袍往下扯了一些。
“大哥今天不回來吃飯嗎?”
她抬頭看了眼,已經晚上六點了,晚飯的時間到了。
少年咧開唇,他眉頭一挑,“嗯啊。大哥今晚跟溫意去吃飯了。本來溫意是要來我們家吃飯的,結果人家臨時有個舞蹈賽,過不來。要很晚,就算了。所以跟大哥約了夜宵吃。”
差不多也就晚上十二點的樣子吧。
這個點,就是午夜的點。
孤男寡女的他倆一起吃夜宵,誰知道會不會碰撞出什么樣的火花來。
時枝看了看三哥。
“所以,今天晚上,就我和哥哥一起吃飯了。”她看向廚房。
不巧,她樣樣精絕。
唯獨廚藝,是炸廚房的類型。
她曾經在基因庫嘗試著做他們所謂的料理,把整個基因庫的七倉給炸了。
基因庫再沒培養她踏入廚藝界。
裴予行慵懶的從沙發上坐起身,他的碎發懶散,吹了吹,“小枝枝這雙手可不能沾油膩。女孩子燒飯,會變成黃臉婆的。”
他心疼著呢,小枝枝的手又白又嫩,就不能做粗活。
所以,只好他這個哥哥來試試了。
時枝跟著三哥一起過去,“我來幫忙吧。”
這時,她的電話響了起來。
她從桌子上,拿起電話,“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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