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枝思來想去,封司渡肯定是因為她拍戲的緣故。
她主動走到他身后,雙手環住男人的腰身。
“封司渡。”
她抬眼,貼在男人堅硬寬闊的后背。
封司渡的喉頭干澀的滾動,他伸手將她抱到自己身前,“惹火?”
他將她整個抱了起來,掛在他的腰身上。
與她平視著,他的雙眸灼灼,“想說什么。”
時枝抓住了機會,雙手攬住男人的脖頸。
“我不知道你又在惱什么,但可能跟我和二哥拍戲有關。你說出來,我看看是不是這個問題。”
她面對著面,與他雙目相對。
兩人眼底都有彼此。
時枝感受著男人身上淡淡的煙草味,以及他如檀木般的清香。
專屬于穩重男人的味道,跟大哥身上消毒水的味道不一樣。他的,更蠱惑人,更有雄性荷爾蒙的吸引力。
讓她沉淪,讓她深陷其中。
封司渡的手捏著小姑娘的腰,他的指腹摩挲加重,他對著穿衣鏡,扯了扯西裝領帶,“殺青之前,誰同意你加了曖昧戲,嗯。”
他的尾音酥酥麻麻,勾撩著她。
他的唇角的弧度,很顯然。此刻許是因為她的美人計在身,他并未當真多擺著臉。
時枝恍然大悟,為的這事呢。
她扶額,“我要說這事我也不知情,你相信么?等我去劇組的時候,導演跟我說,二哥已經簽了合約了。我也只能被迫接受。”
快殺青了,也沒想到導演會來個殺手锏。
為了收視率,導演是有多拼。
封司渡的眼眸加深,他冷笑一聲,“這個劇組,下一次不會有機會跟你合作了。”
他會統一換人,尤其是導演與制片人。他投資了這家影視公司,自有權利。
時枝安撫他。
“好了。反正演戲都是假的。而且對方還是我二哥。我們兄妹是沒關系的,如果是外人,我直接罷演了。”
只要是兄妹這層關系,就不要緊。
相當于一張免死金牌。干什么都不會被人誤會。
誰也不會當真。
封司渡眉頭跳了跳,看著掛在身上像只野貓一樣的她,“床戲,也無所謂么。”
他雙手松開,沒再抱住她。
時枝卻緊緊的攀在他的身上,“不就是被子一蓋,一拉燈的事?細節導演也不敢拍,拍出來也播不了。放心。”
她就不信導演后臺那么硬,能過審。那是完全不可能的事。
所以相當于吻戲來說,這床戲還更加的簡單好應付。
封司渡薄唇微動,他帶著她坐到大床上,他淡聲道:“你倒是坦然。”
他單手倒下,讓她在自己身上。
時枝順著往下倒,壓在他的身上了,她對著他俊朗深邃的臉龐,“你要是不放心,現場親自觀摩?”
她微微笑著,像只僥幸的小野貓,看熱鬧不嫌事大,雖然是她本人。
他單手扶住她的腰肢,指腹用力掐了她。
“還要我去觀摩?”
他眉頭一跳,聲音冷沉。
時枝有些無奈,看著他反問道:“你親自看也不愿意,那你想我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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