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枝拍完當天的戲份,果然沒見到葉婉婉。
殺青在即,今天結束的早,她尋思著給封司渡打一個電話。
可狗男人卻一直沒接,她只能打給阿江。
“你家封爺在忙?”她秀眉皺了起來,問對面電話里的人。
阿江正訕訕的捧著電話,回頭看一眼正在封宅用晚餐的封爺,對面還坐著葉婉婉。
“時小姐,封爺他……他的確是在忙。”
阿江隨便編了個胡話,想隱瞞時小姐。
可葉婉婉不知是不是存心作祟,扯了扯嗓子,故意大聲說道:“小叔,你們家這個傭人做的菜可真好吃。小叔,你也多吃點兒,婉婉給你夾菜——”
將菜,放到了封司渡的盤子里。
男人抿著唇,他沒有下口。
他盯著已經被污染的盤子,有些不是滋味,沒了吃飯的胃口。
正是這樣一聲,讓時枝一愣。
封司渡在跟葉婉婉吃飯?
她的秀臉微微一沉,如果真是吃飯說清楚倒也沒什么,為何讓阿江隱瞞說在忙,難道不是里頭有鬼么。
時枝索性掛了電話,“行,那就忙吧。”
她沒聽那頭阿江的解釋。
阿江想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哎,搞砸了!
可是封爺的電話一直都不接時小姐的,會不會是今天曖昧戲的合同,讓封爺當真是不悅了。
時枝直接自己回去了。
封司渡的侄女回來了,也不需要她了吧。
她回到裴家。
裴家,許佳瑩因為白天的事情,對她耿耿于懷,很是憤憤。
許佳瑩手里握著一瓶不明的液體,陰冷的走過來,“時枝,都是因為你,哥哥們都圍著你轉,這個家徹底沒了我生存的地方!”
“既然沒辦法趕你走,那就讓你一輩子頂著丑陋的面貌,讓人厭惡吧!”
許佳瑩揚起手里的液體,直接潑向了時枝。
時枝迅速的避開,她反手抓住許佳瑩的手。
“你潑我硫酸,確定?”
她伸手一個“咔嚓!”,許佳瑩傳出吃痛的聲音。
手一抖,硫酸潑到了自己的腳。
許佳瑩抱著腳,驚叫了一聲,“啊!……我的腳!好痛啊!”
這一聲慘叫,驚起了整個裴家人。
時枝查看許佳瑩的腳,整個腳趾頭全部溶解。
媽媽邱蕓與爸爸裴振披著衣服趕下來,“怎么回事?”
“枝枝,瑩瑩,這是怎么了!”
許佳瑩直接痛到倒在地上。
裴振立馬將女兒抱起來,送到車里,連夜送到醫院。
裴家人都被迫聚集在了醫院里。
裴老太抹著眼淚,“這可怎么辦好,瑩瑩年紀還這么小,這以后難道不能走路了?”
一整只腳的前半部分,包括腳趾頭都因為硫酸而溶解潰爛。
“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裴老太紅著眼睛,指著時枝,“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干好事!”
裴振拉著母親,“媽!此事與枝枝無關。”
時枝瞟了眼許佳瑩,自作孽不可活。
倘若現在躺在床上,被毀容的人是她,裴老太會這么關心她么。
她清冷的說道:“許佳瑩想用硫酸潑我。沒想到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奶奶信不信都與我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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