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枝一頓,她與他的視線相對。
第一反應是。
二哥在騙她。
他們是兄妹,不可能的。不過,她此刻的身份,他不知道。他若是喜歡她,也不是沒可能。
時枝有些復雜,她說道:“我有男朋友。”
裴席湛動了動唇,他盯著她在月光底下越發白皙細膩的臉,他說:“我說不介意。你信么。”
空氣里有些燥熱,他身上流淌著的點點汗珠,從腹肌上滑落,深透了薄薄的襯衫,映出來了痕跡。
時枝看著他的眼睛,不像是玩笑。
她十分正色的說道:“我男朋友占有欲比較強,你斗不過他。所以,還是放棄上位吧,裴影帝。”
裴席湛的身形一愣,他的唇角勾勒一抹冷嘲。
他緩緩直起身,松開了將她撐住的手。
“我只是隨意說說。”
“寒芝老師這是,當真了?”
他嘴角的弧度帶著嘲諷。
離了那絲溫度和不適感,時枝撣了撣身上的灰,似乎早有預料似的。
她走近裴席湛,一字一句道:“裴影帝不改改這惡劣的性子,相信這輩子都娶不到老婆了。注孤生非你莫屬。”
時枝說完這話,便看他一眼,離開了。
她早就習慣了二哥惡劣的態度,和毒舌的嘴巴。
他要是哪天能認真喜歡一個人,天都要塌了。
這種概率,就像是她不喜歡封司渡了一樣。完全不可能。
裴席湛轉過身去,他如曜的眼神轉動,自嘲一笑,“你怎么知道,這是不是真的。”
他回想著從她身上傳出來的,夏夜里溫軟淡淡的幽香,如菱花般的香氣席卷鼻息,他生平頭一次,這么貪戀一個女人身上的味道。
想占有,想變成野獸。
裴席湛透過寒芝的身影,仿佛看見了另一個女人,那個丫頭。
他拿出手機,停在了通訊錄上。
時枝兩個字,在他的視線里,他那一腔的冷傲,都消逝了。
究竟喜歡的哪一個,他不得而知。
“我也有今天么。”
裴席湛自嘲,仰視著頭頂,漆黑的夜空,明亮皎潔的月光。
他收回眼神,恢復了冷淡,向著附近的地下車庫走去,開車回家。
時枝還沒走,在附近買了杯咖啡。
她恰好看見二哥的蘭博基尼開走。
“還說沒開車過來。”
她無奈的搖了搖頭。
時枝走進了封氏集團的大樓,她來到了總裁辦,一進門,看見男人正單手作枕,在深灰色的沙發上淺眠。
他深邃的臉龐沉靜,修長的長腿越過了沙發底端,隔著薄薄的襯衫,隱約能看見他有力的腰身。
時枝走近過去,她停在他的身前。
她的秀眸,掃過他的渾身,她深吸一口氣,分開雙腿,坐在了他的身上。
她整個臉,都伏在了他安全感十足,寬闊炙熱的胸膛上。
聽著男人有力搏動的心跳。
“讓我充會兒電。”
時枝雙手張開,抱住了他的腰身,她抬眼,對上了他睜開的點漆的眸子。
他就是她的慰藉,他給她這樣充會電。她就能恢復一些力氣。
她察覺到了一絲異樣。
“你身上。有葉婉婉的味道。”
時枝的聲音,變了清冷。
她往上去一點,看著他的眼睛。
男人的唇角,不經意的勾起了一抹弧度。
他伸手,捏住了她白皙溫軟的下巴。
一陣天旋地轉,男人重量的身體壓在了她的身上,他低頭,吻了下她的鎖骨,“婉婉來找過我。說你給她一巴掌。”
他的唇,貼到了她的脖頸上,扣住了她的腕子按在沙發上。
時枝被他壓得很沉。
她被他禁錮的不能動彈,抬眼道:“是我打的,你心疼了?”
葉婉婉身上有一股很濃的香氣。
只要跟人接近,哪怕在空氣里,都能被感染。
所以她斷定,葉婉婉來找過他。但他們兩人做了些什么事,她不清楚。
封司渡扯過她的裙子,往底下拉了一拉。
他看著她,啞著嗓子說道:“你希望我心疼么。”
時枝伸手,脫掉了他禁欲的西裝外套。
將他的領帶扯開,像是很仔細的在檢查著什么。
她解開他的紐扣,看見鎖骨的地方。
葉婉婉想必肯定是找他哭哭啼啼了一番。
時枝發現沒什么痕跡之后,松開了他的襯衫。
他這個撩騷的男人,在她眼里就是個公狐貍精。
如果他身邊有其他的女人,她肯定是要檢查清楚的。
封司渡注視著小姑娘吃醋的模樣,他很滿意她以這樣的例行檢查的方式,他將她從沙發上抱起,“剩下的事,跟我回家再做,嗯?”
這沙發太窄,他怕壓到了小姑娘脆軟的骨頭,限制了她的發育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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