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枝反問他,“頭頂戴個花拍戲怎么了?那還不是我長得足夠好看,撐得起這戲里的顏值么。”
她臉不紅心不跳的自我捧哏。
裴席湛盯了她一會兒,他的眼神里波動,他俯身與她實現交匯,“寒芝老師這臉皮,是石頭壘成的?要不然,怎么這么厚。”
他伸出手,試探性的捏住了她白皙細膩的臉。
在碰觸到的一瞬間。
他指腹發熱,瞬間如電流一般。
這個女人的臉蛋,出乎意外的很軟。
裴席湛微微一怔,手僵硬住,不知該不該收回。
時枝也沒想到二哥會直接上手捏她臉,可能是天天拍戲給他慣的。
她握住了他的手指,一點點掰開來,把他放下去。
“怎么樣,裴影帝摸也摸了。我的臉皮,有那么厚么?是不是覺得自己夸張到過頭,心里愧疚了。”她嘲諷他。
裴席湛俊朗的臉龐,出現了一絲裂縫。
他真是懷疑,她就當真這么一路過來的?
巧言善辯,伶牙俐齒。
他沒血壓都能被她懟到有血壓。
“我愧疚?”他冷笑一聲,看著她,“寒芝老師這張嘴巴,也挺刁蠻。”
時枝撇了撇嘴。
二哥就是這個臭德行。
說她這方面說不過,又說她那方面。
“不跟你說了。”時枝伸了伸懶腰,繼續看下一條的劇本,演戲一遍后,就投入正式的拍攝。
此刻的封氏集團大樓里,二十三樓的總裁辦。
總裁辦現在儼然快成了監控室了。
自從時枝去拍戲。
封司渡一瞬不移,他處理完公務就盯著監控器,看她與別的男演員,是否有逾越的行為動作。
他親眼看見,裴家的二小子,給他家小姑娘頭頂摘花,甚至,捏了他家姑娘的臉蛋兒。
他深邃的俊臉有些陰沉。
“篤篤。”
阿江在門外敲門,“封爺,葉小姐來了。”
封司渡將監控器關閉。他熄滅了屏幕。
男人淡淡的翻開文件,他頭也不抬,薄唇微動,“進。”
簡單果斷的一個字。
葉婉婉紅著眼睛,委屈的扭著進來,“小叔,我被寒芝姐姐打了一巴掌,臉好疼啊。原來寒芝姐姐力氣那么大呀。早知道,我就不來這個劇組呢。本以為來這劇組,寒芝姐姐能照顧我一些呢……”
一番訴苦,哭哭啼啼的。
封司渡聽著眉頭一挑,他捏了捏眉心骨。
這聲音,他是半點聽不下去。
“你如果繼續哭下去,從我辦公室里出去。”
他帶著很是冷情的話,絲毫不給耐心的說道。
葉婉婉頓時歇了哭聲。
“小叔,可我這臉……”
“有什么事么。”
封司渡打斷合上文件,放在一旁。
他蓋上鋼筆的筆帽,帶著幾分慵懶的把玩著。
從商務椅上起身,他修長的長腿交疊,坐在舒適松軟的深灰色沙發上,倒了一杯淡淡的威士忌酒。
葉婉婉忙湊了過去,說道:“小叔,你知不知道裴席湛呀?他看起來跟寒芝姐姐關系好親密呀。小叔你就不擔心,他們兩個背著你,做些不好的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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