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騰看見是自己的義子,喜出望外。
“阿渡!”
這一聲喚,企圖將義子拉到自己的立場上去。
時枝沒想到封司渡會來。
“你怎么過來了?”她沉吟了一下,想起什么,看著他,“誰告訴你的?”
她跟阿遇的事,從沒告訴過別人。
阿遇一直是她的助手。
男人伸手,將她攬進自己的胸膛里,他低啞著嗓子,說道:“怎么不叫我過來。這里有多危險,你不知道?”
他伸手,掐了一把她的小細腰,略帶些懲罰。
時枝吃痛的皺了下眉頭。
該死的阿遇,出賣了她!
她十分無奈,說道:“你覺得是我危險,還是你義父比較危險?”
時枝手頭拿著勃朗寧,轉了一轉。
他瞟了她一眼。
這把勃朗寧,他都沒辦法弄到。
全世界只此一把,他家小姑娘,本事真大。
封司渡將她攬在懷里護著,他掃了眼前處的封騰,勾唇一笑,“義父,別來無恙。”
那江邊的封騰,走了過來。
封騰打量著自己的義子,“阿渡。你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雖然你父母親不在你身邊,但我一直把你當做親兒子般看待。如今義父給你想要的一切,封氏集團的繼承人之位,也是你的,無人會與你爭搶。你何必,為了一個女人,與義父相對?”
封騰膝下無子,只有封司渡一個義子。
實在是沒有精力去再培養一個孩子,當初撿個現成的,已經是耗費不好精力,如今義子果然沒有讓他失望。
封司渡淡淡一笑,“義父說笑了。”
他看了一眼身旁的小姑娘,“我此番過來,是為了帶阿枝回去。江邊風冷,義父也早些回去吧。”
他說著,手指解著襯衫扣子,他將襯衫外套披在了時枝的身上。
男人里頭,另有一件打底的襯衫。
時枝注視著他,說道:“封司渡,我來的目的不是這個,你知道的。這是我的私事。”
她不希望他,插手這事。
江邊的封騰聞言,哈哈大笑,“果然是我的好兒子!阿渡,多謝!義父先走一步,回頭我們父子若有機會再聚!”
“不準!”
時枝出聲,示意周遭埋伏的人出動。
可當埋伏的人出現時。
只見“咚!”一聲水花四濺,封騰一躍跳入江水中,游得飛快,根本已消失不見,只有波瀾的江水。
時枝說道:“不必再追了。他水性很好。”
之前在基因庫。
封騰從廁所里的地下水管爬出去,得意逃亡。
這樣陰毒的人,什么事做不出來。只要能活命。
埋伏的人是阿遇雇來的,見事情了結,立刻散了,以防被人抓住把柄。
水花平定。時枝背對著男人,“你為什么阻攔我。就因為他是你義父?”
她此刻很惱火。
也不想看見他。
身后的男人邁開長腿,走到小姑娘身前,他俯身將她擁住。
他在她的耳旁低語,聲音沙啞道:“你可知道,義父在江水里早已找到精通水性之人接應。只要他一有難,你必出事。”
話音剛落,又聽見一陣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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