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司渡雖不清楚娛樂圈的事。
他只精通商業(yè)、數(shù)據(jù)、趨勢風向、競爭。
但多少也知道。娛樂圈已婚的女人,是不討喜的。
是能從影后的位置,一落千丈到十八線的明星的位置的。從有戲接,到?jīng)]戲接。
他從車里下來,拉開她的車門,將小姑娘摟起來。
他攬住她的小細腰,將她圈入懷里。
時枝不解的抬頭。
只見男人將她攬得更緊,他啞著聲音,在她耳畔低低道:“不結婚,就不能跟我在一起過日子了么?”
時枝整個人身形一愣,猛然一怔。
她錯愕的看著他。
許是根本沒想到,一向撩騷的狗男人,也會說出這種溫情的話。
“你……”
她正想說什么,卻被男人打斷。
他聲音沙啞,低語道:“誰規(guī)定了,嗯?不結婚就不能談戀愛,不能生小孩?我們不是照樣能做。”
時枝心口狂跳。
她的耳尖發(fā)燙,喉嚨干燥。
這這……這狗男人?。?br/>
他怎么能說出這么撩人的話啊。
她有些小鹿亂撞,說道:“封司渡,你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平時怎么沒見你說過這么清爽的話?!?br/>
時枝知道,只要去登記結婚。登記結婚地方的工作人員,就會透露信息,所以她暫且不能登記。
這是需要勇氣的。上一任影后,也是因為結婚,瞬間人生拐點,一落千丈。她向來不是為了情感低頭的人。
封司渡清磁低笑,他的唇貼在她的耳后,“我吃藥也行?!?br/>
他俯首,注視著她平坦的小腹。
他是不會讓她,吃藥的。
時枝這才意識到他在說什么混賬話,她耳尖一紅,說道:“你不是做了保障措施了,你吃什么藥?那種藥,男性還沒有呢。你是不是又在侃我?!?br/>
就算是她,暫且也沒研究出來那種藥。
更何況,她沒事去研究那個干什么!
封司渡的眼神流轉,他抿唇什么也沒說。
他大手撫過她的后背,低語道:“是。”
時枝無奈的扶額。
他還承認!
她松開了他的懷抱,“明天再說吧。你開車也累了?!?br/>
時枝伸手,撫了下他青黑的眼瞼。
他白天處理那么多公事,剩余的時間還要跟她一起。
他若非處處遷就她,她也不會能跟他相處的這么自由無束縛,只有輕松,而從不感到他帶給自己的任何壓力。
男人越強大,女人會越輕松。
女人要是也很強大,兩人都會很輕松。這便是旗鼓相當。
封司渡低首,在她的唇上落下一抹炙熱。
他的眸子閃動,淡淡道:“走了。”
時枝緩緩點頭,先走一步。
他目送著小姑娘進了門,關上,一會兒后才開走了車。
時枝進了門后,松了一口氣。
剛剛她似乎察覺到封司渡想要孩子,但他從不對她表露出來。只能靠她去猜測,他或許沒有這個想法。
時枝洞悉人性很久,她喜歡研究人。
那些口口聲聲對著自己女人說我愛你的男人,甚至在盡興時說一句,寶貝我們要個孩子吧。這些都不過是不夠愛。
若是真心愛一個人,怎么會說出讓對方為難的話出來呢?
而封司渡,不會。他從來不會讓她為難。他尊重她。
結婚、生孩子,向來不應該是交給女人的壓力。
時枝吐了口氣,去冰箱里拿了一杯可可。
沙發(fā)上正在翻閱報告的裴琛,他注意到了這點,“枝枝,冰箱里的太冰。桌上有常溫的水?!?br/>
他特意,在她回家之前,放常溫里去了。
時枝被這聲音猝不及防的打斷,她才注意到大哥在此。
她緩緩頷首,“謝謝大哥。”
拿起水,她沒有再說話,兀自上樓了。
裴琛感受到了與之的變化。
他抿著唇,不言。
時枝上樓后,恰好撞到二哥裴席湛。
裴席湛本想下樓拿水,看她手里拿著瓶,直接從她手里拿了過來,“你一邊喝冰可可,一邊喝常溫水,腸胃受得住么?!?br/>
他替她拿了過來。
時枝哦了一聲,“我腸胃還可以。二哥想喝自己下去拿,別截胡?!?br/>
她奪了回來水。
時枝在路上的時候就已經(jīng)卸妝了,此刻能夠坦然面對二哥。
裴席湛忽而注意到了什么,伸手欲要摸她鬢角。
“你這里,是什么?像膠水?!?br/>
他留意到了這點。
時枝立刻后退一步捂住,“只是長了痘痘,用東西貼住而已?!?br/>
不,不是。
是她易容的殘留,沒卸干凈。
裴席湛半信半疑,并未多想,他只是懷疑道:“你最近,經(jīng)常晚歸。”
他就算拍戲,也不會天天那么晚。
她這作息,跟那個女人寒芝很像。
時枝說道:“我晚歸的原因,二哥不是早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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