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枝裝作不在意。
她哦了聲,“不是公司的人,那就是別的女人了。”
電梯直達臥房所在門前。
時枝停在門口,不想進去了。
封司渡眉梢微動,“怎么。”
他唇角帶著一絲淡笑。
想看看他的小姑娘,是不是醋壇子打翻了。
時枝瞪著男人。
“已經很晚了。我答應跟你回家,既然現在已經到這兒了。那我可以走了。”
她原本也沒想待太久。
只想著,與他在房間里溫情一會兒,差不多就可以回去。
可沒想到,聽到這些話。時枝整個人都不悅了。
可下一瞬。
時枝的身子一輕,她被男人抱了起來。
對上男人輕笑勾唇的模樣。
他抱著她,進了房里,他轉身關門。
“嘭——”
一聲柔軟的落在大床上的聲音。
時枝剛想坐起身,就被男人壓了上來。
封司渡扯開了領帶在一旁。
他自以為,已經夠忍耐了。
擒住了她的手。
“乖一點,嗯?”
他將她往懷里帶,按著她,不讓她亂動。
時枝滿心的不高興。
她的雙手都被他緊緊的捏著,按在旁邊,根本動彈不得。
“封司渡。”
她清冷的看著男人,對上他深邃的眼眸,“我今晚沒興致,你別碰我。”
此刻的小姑娘。
很像封司渡初次見她時的那樣。
一副清冷到生人勿近的樣子。
男人卻不肯松手,他眼里灼灼,從上俯視著她。
“聽話。”
他扯松了自己的襯衫。
他自從擁有過她一夜,自此以后,克制的很辛苦。
時枝凝著他。
“我不聽話又能怎么樣?我何時聽過你的話了。”
她像是在耍脾氣一般。
此刻就像是炸毛的野貓。
上頭的男人微微蹙起眉頭,他嗓音沙啞,“發(fā)生什么事了,嗯?”
他感受到了,她的那份不開心。
時枝火冒三丈。
她反問道:“你問我嗎?”
狗男人還真得好好反思下自己了!
時枝伸手,將他襯衫的紐扣系好,她推開了上頭的男人,整理自己被他扯得凌亂的衣裙。
她起身,“我要回家了。”
可男人卻摟住她的小腰。
緊接著,時枝一陣天旋地轉。
臥房里頭的燈瞬間熄滅。
她變得安分了許多。
“葉婉婉,是誰。”
她被他禁錮在懷里,感受著他的吻落了下來。
男人滾燙炙熱的氣息襲來。
封司渡顯然并沒有格外的驚訝她問起葉婉婉。
他只是輕笑。
良久,他吻了吻她的下巴,“陸家在國外的養(yǎng)女。昨天從國外回來了。”
時枝一愣。
這么說,他侄女兒??
這下,他還真有侄女了。
“那你怎么不早說。”她瞪著上頭的男人,推開他的唇。
他這副模樣,就活脫脫想看她誤會。
看她為了他,在意他。
看著她把醋壇子打翻,再告訴她事實結果。
腹黑狡猾的老狐貍!
封司渡低頭,邊親她,邊清磁低笑。
“不可以么?”
他很想多看看,她的反應。
小姑娘吃醋的機會,并不多。他珍惜。
時枝真的很想弄死這個狗男人。
“封司渡——”
她咬牙切齒。
可下一瞬,她的聲音就被淹沒了,他堵住了她的唇。
一個吻持續(xù)了很久,直到她有些窒息。
兩人隱隱都有些炙熱的感覺。
可到中途的時候,時枝拒絕了,“保護措施。”
她記得,在他車里的。
他房間里,應當是沒有。
只見封司渡起身,他從一旁的床頭柜抽屜里,拿了出來。
時枝:“……”
他還真是無微不至,細心體貼。
有了安全措施的保障,兩人越發(fā)的沒有顧忌,翻云覆雨,折騰了許久。
一個小時后,時枝深呼吸,她微微中斷,與他分開。
她知道他沒有盡興,可他必須結束了。就算歡愉再歡愉,她也必須要回家,不能在外夜不歸宿,引起裴家人擔心。
他拉過被子,蓋在她的身上,“我送你。”
臥室里,還有曖昧的氣息。
時枝穿好衣服,離開房間,在外面等他。
男人處理了一下,隨后帶上車鑰匙,送小姑娘回家。
來到裴家。
門前,裴琛依舊在等著。
他穿著干凈的襯衫,守在門口。
時枝一眼看見了大哥。
她看著身旁的封司渡,“你先回去睡覺吧,你也累了。”
畢竟,狗男人屬于出力的那個。
他肯定很累。
封司渡卻是下車,他開了車門。
時枝疑惑的下來,“你怎么不走?”
她都到家了。
只見封司渡抿唇不言,他牽住她的手,帶著她來到裴家的門前。
他的眉眼淡泊禁欲,與門前的人相對。
站在門口的裴琛,默默看著兩人相握的手。
而后,裴琛說道:“封先生肯把我妹妹,還回來了。”
wap.xbiqugu.l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