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盯著她泛著水光的唇兒。
“你說怪不怪你,嗯?”
他伸手扯過她,壓在自己的身上。
兩人正在后座,保持曖昧的姿勢。
時枝整個人被分開腿,坐在他修長有力的大腿上,帶著他炙熱的溫度。
一股帶著壓迫感的張力朝著她襲來。
他捏住她的下巴,薄唇壓了上去。
唇與唇相貼,帶著滾燙的氣息。
時枝的后腦勺被他的大手按住,整個人都猝不及防。
“你……”
她想推開他,根本沒有氣力。
就像是那夜暴風雨的夜晚,他將她吞入果腹一樣。
時枝察覺到男人勢如破竹。
封司渡回想起那夜的感覺,他的眸子里帶著灼熱。
他吻著小姑娘的唇。
許久,在她感受到窒息時,才略微分開。
他低沉著嗓音,從喉嚨里發(fā)出愉悅的笑意,說道:“在車里?”
時枝狠狠瞪著他。
這個瘋狗男人!
她用力推開他堅實的胸膛。
“你是想讓我們被圍觀?”
更何況,她此刻是什么身份。他又是什么身份。
準上第二天頭條。
封司渡抿唇,唇線拉直。
凝視著她微微嫣紅的唇,他低沉道:“你撩的火,不負責熄滅?”
男人輕撫著她的后腦勺,揉著她細膩的發(fā)絲,像是輕哄著。
時枝看了眼玻璃窗外頭。
“我不做。”
她不悅的看著男人,“你當真不怕我中標?”
封司渡輕輕摩挲著她的唇。
他低磁輕笑,修長的手指從車的椅背里,拿出東西。
“配備齊了,就可以么。”
他已經(jīng)準備齊全了。
時枝無語凝噎。
他還真是狗的不行!
她深吸一口氣,壓低聲音道:“你就先忍忍……”
何況。
他那股猛獸般的模樣,恨不得弄死她。
而且狗男人特別喜歡在她身上留痕跡。
若是她這樣回去拍戲,一定會被拆穿的。
時枝答應過大哥,回裴家后,也會大哥發(fā)現(xiàn),到時候難以解釋。
不是她不想跟封司渡做。
“等我拍完戲,休息一段時間。好么?”
時枝循循善誘,哄著些男人。
他怎么這么難哄呢。
一百次的感慨。
封司渡看著她漂亮的眼睛。
兩人灼灼對視許久。
他聲音淡淡道:“今晚,我來接你。”
時枝:“……”
所以說,還是要折騰一夜嗎?
她揉了揉眉心。
“你想讓我頂著黑眼圈,去拍戲?我還有精力拍嗎。”
時枝不是沒體會過。
被他暴風雨席卷了一夜,有多折騰人。
他還不知疲倦,讓她累了一次又一次。
封司渡從喉嚨里發(fā)出愉悅的笑聲。
男人聲音低沉道:“出力的不是我么,嗯?”
他動動手指,拂開她凌亂的發(fā)絲。
時枝瞪他。
他也好意思說?
被壓榨的難道不是她嗎!
她說道:“你精力好。我比不過你。”
狗男人就算一夜暴風雨。
第二天還是能照常工作。
所以能當上封氏集團繼承人總裁一位的人,也不是什么普通人。
比如封司渡這樣的。
男人聲音淡淡,“拍完戲在公司樓下等我。今晚睡我這。”
他不容她反駁,下車去駕駛位上開車,回公司。
時枝吐槽。
“有你這么霸道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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