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枝掙脫開來。
朝著三哥的方向過去。
“……哥哥,我們走吧!”
她臉不紅心不跳的舒了口氣,立刻離狗男人遠遠的。
裴予行轉過身去,對著男人一個眼神示威。
兩人針鋒相對,鋒芒畢露。
彼此都有著占有欲。
時枝來到一樓大廳,拿了全國大賽的獎杯,遞到了少年的手里。
“哥哥。枝枝給你拿過來了。”
她微微一笑。
三哥想要的,她都會竭力給他。
誰待她好,她都記著的。
裴予行接過獎杯,一言不發(fā),他抿著唇。
他說道:“枝枝。你跟封司渡,你們最近還有來往么?”
手里沉甸甸的金獎杯,此刻更沉了。
時枝是向來不會應對謊言的。
可她若是不撇清楚,恐怕會讓封裴兩家,帶來更多的麻煩。
“只是像以前那樣。”
時枝邊說邊出去大廳,“哥哥。你剛才都看見了,我把封司渡當叔叔。我知道我們之間年紀相差太多了。封家和裴家,都不愿意我和他在一起。”
裴予行聽到這句話。
他重重的松了口氣,眉頭舒展。
像是困擾在心中的千金巨石,一下子就挪開了一樣。
“那就好。我們枝枝值得更好的。”
裴予行笑著摸摸妹妹的頭。
為什么知道枝枝沒有在跟封司渡來往,他會這么開心?
他有些不解。
兩人回去后,時枝在路上,給封司渡發(fā)了條短訊。
“明天我要去劇組拍戲了,場景在你公司。”她提醒他一聲。
否則她會覺得他像被拋棄似的。
她可不是拋夫棄子的類型。雖然現(xiàn)在還沒有子。
對面的短訊沒回。
時枝有些煩亂。
回到裴家。裴予行拿著獎杯,頓時就躺在沙發(fā)上。
“枝枝。哥哥累了,先瞇會兒。你先上樓吧。”
少年開了空調(diào),拿過空調(diào)被,躺在沙發(fā)上休憩。
時枝緩緩點頭。
當她上樓到自己房間時,大哥裴琛的背影站在門前。
他興許,是遲疑了許久。
看著手里的藥盒子,不知要不要給。
時枝出聲。
“大哥。”她走到他身旁,看見了他手里拿的藥。
裴琛見時枝回來了。
他聲音沉穩(wěn)道:“進房間說。”
時枝開了門,兄妹二人進門。
她倒了一杯水,遞給大哥。
裴琛一身干凈的白大褂,拂開坐下。
他修長白皙的手指,握著藥,遞給了她。
“避孕藥。副作用有些大,會對身體有傷害。一年只能吃一次。”
他的眼里暗淡,說道:“枝枝。別再傷害身體了。”
時枝頓了許久。
她沒有接過藥。
“謝謝大哥。”她說道。
裴琛看著她。
將藥放在了桌上。
他打量著面前的小姑娘。
經(jīng)過一晚上,她漂亮的臉蛋變得更加紅潤了。
他自然明白,這是什么原因。
“枝枝。保護好自己。”
他與她四目相對,“不要未婚先孕。”
裴琛知道。
未婚先孕的女孩子,大多受限制。
他不希望他的姑娘,嫁去別人家里,處處受制。
她還小,還很小。裴琛此刻身體里一股火焰,那個畜生。
怎么舍得下手。
時枝緩緩頷首,“我知道,大哥。”
她心頭一股暖流。
只有大哥,這樣的事才能與他說。
大哥向來成熟穩(wěn)重,這也讓人格外安心。她不用擔心,大哥會告訴別人。
裴琛動了動唇。
他還想說些什么。
只是,男女朋友在一起,難免會有摩擦。
可是她年紀尚小,承受不住。
裴琛語重心長說道:“枝枝。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他只是不想,讓她受到傷害。
時枝明白,大哥的意思。是想讓她,不要再跟封司渡發(fā)生關系。
她遲疑了下,緩緩點頭。
裴琛伸手,撫著她的頭發(fā)。
“大哥研究所,有個剛大學畢業(yè)的男孩子。人挺好。比你大三歲。”
他的眼神里黯然一瞬,唇上卻是笑著,“枝枝。要試一試么?”
時枝一愣。
她不太明白大哥什么意思。
“大哥。你知道,我跟封司渡……”
她欲言又止。
明明知道她跟封司渡的關系。大哥為什么還要拆散她。
裴琛帶著長兄的凝重。
他平淡的說道:“大哥不是說過。不喜歡你跟封司渡來往。剛剛枝枝也答應我,只此一次,下不為例。難道不算數(shù)了?”
時枝:“……”
她明明說的是那方面啊!
那方面一次。
她沒有說要封司渡分開。
“我也跟大哥說過,我的私人感情,不希望被別人過多干涉。男女方面的事,我答應大哥不做。感情方面,不可以斷。”
時枝的聲音很堅定。
裴琛撫在她頭發(fā)上的手,逐漸僵硬。
他收了回來。
“這么說。枝枝鐵了心要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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