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司渡高大挺拔的身形,將她整個嬌小的身子籠罩。
他擋在她的身前,旁人看不見她的任何。
他抿起薄唇,淡淡道:“封某不太明白。寒芝小姐,這是打算做什么。”
時枝微微一笑。
她走近他,帶起池子里的水花。
“我的目的很單純。”
她滿眼笑意,對挑逗自家男人帶有無限的興趣,看著他的眼睛,說道:“我想勾搭封先生。”
時枝心頭泛起了點點波瀾。
他早就是她的男人了。
可他現在還不知道她是誰,她頂著此刻寒芝這層身份,用來調侃他,最適合不過,順便看看他對自己的真心。
他的眼神收緊,嗓音清磁道:“讓寒芝小姐失望了。”
時枝問他。
“怎么?我比不上你的小女朋友嗎?”
她自己吃自己的醋,可還行。
封司渡瞥了她一眼。
這女人可真自信。
他嗓音淡淡道:“封某對其他女人,不感興趣。”
言外之意,除了他家小姑娘以外的女人。
他無意。
時枝聞言,心頭雀躍。
狗男人不狗的時候,還是挺好的么。
她笑說道:“封先生好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既然答應劇組借封宅場地一用,眼下我們遇到了困難。可否就幫我這一回。”
時枝伸出素白的手指。
她輕輕扯了扯動男人墨色的浴袍袖子。
“嗯?”
她的尾音酥酥麻麻,似奶貓兒一樣軟糯。
她勾人心弦。
男人臉龐淡漠,他扯回自己的袖子,沒讓她繼續拉著。
他一臉清淡,道:“寒芝小姐,還是找替身演員為好。”
有那么一瞬間。
他仿佛又看見小姑娘了。
她也很喜歡,這樣輕輕扯著他的袖子。
時枝心里都樂開花了。
一直忍著笑意。就仗著他認不出自己,她就無底線的試探。
“既然封先生不肯幫忙。那我們劇組就再想想辦法吧。不麻煩你了。頂多耽誤一整天,再去找演員吧。”
時枝抬起下巴,認真的思索著。
仿佛在說給他聽似的。
這一點,對封司渡不受用。男人沒有動搖。
導演火急火燎的打電話,給同行,“哎,老李,你那邊有沒有合適的演員,借用一下。地點在封宅,哎對。”
“啊?不行嗎,好吧!”
演員都很忙,趕不過來。導演犯難。
時枝總不能一直在池子里泡著,她從池中走了出來,用毛巾裹著自己的渾身。
經紀人阿項連忙遞咖啡過來。
“寒芝,別感冒了。喝點兒暖暖身子吧!”
時枝一接過咖啡,就險些要命。
“阿項,怎么這么苦?”
她推開了咖啡。
經紀人阿項驚訝的說道:“寒芝,你之前不是愛喝苦咖啡嗎?因為你的味覺跟別人不太一樣,把苦的喝成甜的。甜的喝成苦的。”
這話,引起了封司渡的主意。
男人緩緩轉身,那對鷹隼的眸子漆黑灼灼。
他穿過中間隔著的人,掃向時枝的方向。
時枝把咖啡遞給阿項。
“我改掉了。現在味覺已經正常了。之前在咖啡廳見面不就跟你說了么。阿項,換一杯吧。我嘗過很甜的,再也吃不得苦的了。”
她的味覺,完全是被封司渡扭轉過來的。
他每天三萬塊錢一顆巧克力的投喂她。那么的甜膩膩,讓她人生第一次嘗到那么甜的東西。
也是那一次,她對他第一次動了心。
經紀人阿項欣慰一笑,“談戀愛談的吧。寒芝,祝福你。我去給你換杯甜的。”
阿項知道,寒芝有圈外的男朋友。
所以一開始談劇本,就格外注意曖昧戲吻戲床戲這種的刪減。
時枝緩緩點頭,微微笑。
她只覺視線里,一抹灼熱的視線落在自己的身上。
迎著目光,她對上封司渡的眼神。
“封先生為何這樣看著我?難道是改變主意了。”
時枝笑得單純無害。
封司渡凝視著她,緊抿著薄唇。
他只是在想。這世間,有這么相像的人么。
他沒說話,淡淡的看向別處。
時枝帶笑,轉頭去找二哥裴席湛。
“二……”
她及時剎住,改口道:“裴影帝。我能問問你,有什么個人原因不能下水么。還是你覺得,跟我演這種戲,你吃虧了。所以找了個借口推辭。”
時枝將寒芝的人設,發揮的淋漓盡致。
裴席湛見了她都想躲。
沒由來的。
覺得這個女人不太好弄。
他一臉平淡的,說道:“你不是想跟封司渡去演?怎么這會想到我了。”
時枝看著他。
“你吃醋了?”
她對上他閃躲的眼神,問道:“裴影帝的重點,原來是在這兒啊。”
裴席湛有些惱意。
他看在她是影后的份上,不跟她計較。
他強壓住怒氣,說道:“你覺得我像是在吃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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