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這樣,還惹得人誤會。
最后,梁允被董事長撤銷了跟封爺的婚約,還覺得不服心。
阿江無語,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要不是封爺看在梁家的份上,梁允小姐早就被冒充未婚夫的名義,送進巡捕局了!
封司渡執著杯酒,他淡泊的聽著。
“小姑娘,當真是那么說的。”
他的注意力,只在時枝說的話上。
不相干的旁人,他完全忽略。
阿江一愣,點點頭,“真是看不出來啊,封爺。時小姐面上看著清淡,沒想到對封爺的感情,這樣濃烈。”
可時小姐,為什么都不表現出來呢?
忍著不難受嗎。
要不是封爺擔心時小姐,讓阿江過去跟著保護時小姐。也不會聽到衛生間里,梁允跟時小姐的對話。
封司渡骨節收緊,握著杯酒,一仰而盡。
他的薄唇,淡淡勾起一抹弧度。
之前的種種,令他產生過錯覺。以為小姑娘厭煩了自己再而三的接近,才勉強同意與他在一起。
沒想到,他并不是一廂情愿。
可小姑娘隱藏的,太深,太深了。
封司渡俯首,淡淡瞥了眼腕上被她系的鏈子,“阿江。去跟著溫清。她今天來這宴會,到底想做什么。”
溫清進宴會時,卻沒有過來找兒子。
而是跟裴家的一家之主,裴振去商量了事情。
這一點,令封司渡感到可疑。
阿江點了點頭,“是,封爺!”
不愧是封爺,這等場合,也不忘觀察。旁人真就在毫無防備的喝酒,吹水。封爺時時刻刻都留意著身邊環境。
所以,封爺能成功,走到今日的位置。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阿江日常欣賞自家爺,隨機便去辦事了。
時枝從衛生間出來后,刻意留意了下大廳。江穎此刻正在自己父母身旁,而許佳瑩則是在邱瑤瑤那頭。
爸爸裴振與媽媽邱蕓,接待著商業來往的人。三哥打游戲,大哥陪著爸媽接迎來往的商人。
時枝一晃眼,手腕被人從身后握住。
她心頭一驚,轉過頭去,對上陸斯珩的清笑。
“你怎么也在?”
時枝抽回手,不讓人碰。
陸斯珩看著她離開的手,心底有點小小的失落。
一年前,寒芝跟自己的關系還是很好的。如今不知道是不是有了小叔,就變得如此生分疏離了。
陸斯珩看著時枝,笑道:“阿枝,你是要去找我小叔嗎?我跟你一起吧,走。”
似乎充當時枝的護花使者。
想與她形影不離。
時枝沒多想,覺得陸斯珩怪怪的,她隨人一同去找封司渡。
不遠處,男人的瞳仁漆黑,瞥了眼一起過來的兩人。
他薄唇淡淡,抿直。
陸斯珩見了人,先開口道:“小叔。你……你跟阿枝是在一起了嗎?我剛剛聽見,他們都在說你名花有主了。”
看了眼小叔手腕上的女人鏈子。
這無疑,就是。
時枝瞟了眼陸斯珩,“你來就是說這些沒營養的東西的?”
陸斯珩:“……”
脖子上冒了冷汗。
怎么感覺阿枝這語氣,隱隱有些嬸嬸的架勢?
像是在訓斥小輩。
封司渡聞聲,低低含笑。他從喉嚨里發出愉悅的聲音。
男人伸手自然而然的將時枝帶進懷里,撫摸這炸開的小野貓的毛,讓她不要那么兇,“對待侄子,要耐心。”
時枝無言。
她纖細的后背,隔著男人滾燙氣息,炙熱的胸膛。一層薄薄的西裝襯衫。
能感覺到淡淡的煙草味,將她席卷包裹。
成熟穩重的男人,該有的味道,以及安全感。
“是你侄子。不是我的。”
時枝不由得提醒他一聲,“我沒那么大侄子。”
這個便宜,給她她都不想占。
陸斯珩大她兩歲,這算什么。她多了那么大的侄子,豈不是顯得自己老氣橫秋的。她好歹也是十八歲的少女。
“……”
陸斯珩眼看著兩人打情罵俏。
這是他不付費,就可以看的內容嗎?
太折磨人了。
“小叔。我想了很久。有些話還是想和你說。”
陸斯珩一臉復雜的看向小丫頭時枝,他伸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我家阿枝,左右不過才十八歲。才半大點的丫頭。而小叔——”
打量了下封司渡。
男人身形挺拔修長,一米九的身形。年輕俊朗深邃的臉龐,如雕刻一般英朗。
氣質清雋,冷靜自持。
“你家的?”
封司渡嗓音清磁,帶著幾分冷意。
他捧在心尖上的小姑娘,還沒舍得對她做過什么。
寵著疼著,讓她恃寵而驕。
陸斯珩趕忙改口,“我是說。之前是我家的——”
時枝:“……”
不會說話,能別說嗎?
她眼看著面前的男人一臉陰鷙,似要海嘯爆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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