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夠了。封司渡。”
她深吸一口氣,只覺面上發熱,隱隱有些口干舌燥,“你打電話過來就是為了讓我聽你洗澡?”
時枝隱隱有些坐如針氈。
她也是成年的女孩子了。
正常人該有的生理,自然她也是有的。
這個男人如此勾撩。她也會起反應。再這樣下去,她的確會失控。
封司渡身形挺拔。
他身上濕漉漉的水珠沿著他有力堅實的渾身,緊繃的線條滑落。
他站在氤氳的霧氣中,映出薄薄的唇瓣,挺拔的身材。
“嗯?!?br/>
他均勻的手指,拿過浴巾,淡淡擦拭濕漉漉漆黑的碎發。
“聽著?!?br/>
他從浴室離開,穿好浴袍,關上了一室的門。
時枝拿他無可救藥。
這男人。放他一個人在家里,他就可勁的撩騷。
她若是在當場,還不知道要被他怎么弄。被他狠狠折騰死。
想起那樣的畫面,時枝平息心跳。
不能細想。
會上火。
時枝提醒道:“你洗完了。我掛了?!?br/>
她說是要掛。
但仍舊是停頓兩秒,等他回聲。
可他偏偏沒有出聲。
長達十秒后,男人倚在了深灰色的沙發上,點漆的眸子注視著窗外的夜景,高樓大廈平地起。
他均勻的手指,晃悠著威士忌的酒水。
“來我家?!?br/>
他對著電話那頭等待著的小姑娘,嗓音低磁勾惹道:“過來陪我。”
他的話,帶著幾分調侃。
時枝耳尖微燙。
“陪你就怪了!我閑得慌?”
她懟他道。
封司渡正值二十七的年紀,男人最血氣方剛的時候。
他的確需要某些方面的需求。
但他也比常人更能隱忍。他想她,好幾個時候,想直接按住她,不顧她的哭鬧。
讓她哭死在他這兒。
但也怕她哭的讓他心疼。索性,就這么養著她。
男人嗓音沙啞,酒水入喉,帶著清冽。
“你不閑得慌么,嗯?小姑娘又不需要工作。”
他拖長了調子,輕輕低笑,“你能來。最好。”
時枝當然聽得懂他這話什么意思。
她深深吸了一口氣。
“你讓我過來。你自己怎么不過來?”
她想也沒想,說了出口。
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之后,時枝立刻收住。
該死的。
她這是說了什么話?!
對面的男人聞言,淡淡一笑。
他修長的雙腿更顯慵懶,扯了扯浴袍的領口。
對面的落地窗,倒映出他的身形。
“只可惜。小姑娘家的床太小。”
他帶著勾癮,低磁的嗓音帶笑,“我睡不下。若是,塌了如何是好?”
酒水入唇,喉結滾動。
帶著甘醇的清冽。他的嗓音,更如清酒碎玉一般動聽。
時枝眉頭劇烈跳動了下。
這話,他也說得出口。
全然沒當她是十八歲的小姑娘吧??诳诼暵暋靶」媚铩钡慕兴?br/>
“聽你這話的意思。你孤單寂寞的很。”
她秀眉微挑,“怎么不去叫別的女人來陪你?!?br/>
當她說完。
才反應過來。
她又被他牽著走了!說好洗完澡就掛電話,可又被他帶著話題聊了下去。
這個男人,全是圈套。
封司渡在那頭低低的啞笑。
他懶散的回應著她的話。
“何必去找別的女人。這不就有個現成的?”
他隱隱暗示,是小姑娘。
時枝哪能讓他如意。
她偏要跟他對著干!
正欲回懟他的時候,忽而,她收到一條短訊。
阿遇發來的。
“時姐。你看到陸斯珩了嗎?那人失蹤了。他家經紀人助理到處在找他。我記得昨天電影節。他不是說要把獎杯給你嗎?!?br/>
時枝皺眉。
怎么回事?陸斯珩怎么丟了。
正好,跟封司渡通著電話。
“封司渡。你家侄子呢?”
她邊跟他電話,邊用手機迅速的查看。
陸斯珩今日的確沒有行程。
而且他失蹤的消息,已經隱隱有狗仔隊爆料了。
消息怎么這么快!
對面的男人尚不知情,淡淡的搖晃酒水,“你說的,是陸斯珩么?!?br/>
他有好幾個侄子。
但斯珩那小子,與她最熟。他推斷,當是斯珩。
時枝緩緩道:“陸斯珩的經紀人到處在找他。你今天有沒有見過他?有人傳他失蹤了?!?br/>
她低頭,撥了個電話過去給陸斯珩。
但是對方,久久沒有接聽。
想必,真出事了。
封司渡停頓一瞬,他薄唇抿緊。
撥了過去電話。
對方久久未曾應答。
“打不通。”
他淡淡的掛斷,切回與小姑娘的通話。
時枝隱隱懷疑什么。
她說道:“我先掛了。我去問問怎么回事?!?br/>
因為焦灼,她直接掛斷電話。
起身,時枝拉開房門。
剛準備去找二哥裴席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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