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枝坐了車回到裴家。
她將頭盔放在了手中,不一會兒,裴少季的車跟后就來了。
恰好,看見侄女手里的頭盔。
裴少季拉開車門下車,“咦,侄女兒。你這手里怎么也有個賽車的頭盔?”
他疑惑的走近過去,拿過她的頭盔把玩。
時枝一臉淡然。
她說道:“平時哥哥會玩賽車。”
推鍋大法。
裴少季想來想去也是,自家侄女這么幼小一姑娘,怎么可能會玩賽車呢。
“小叔剛跟你說,阿渡的事兒。”
他深刻的皺起眉頭,攬過侄女的肩膀,帶她轉過身,低聲說道:“他還喝了那個女人喝過的水。這兩人,關系不簡單。”
時枝一愣。
喝過別的女人喝過的水?
那個男人不是從不碰別人么,也不會讓別人碰他。
“小叔是怎么知道的。”
她看向他道。
難不成,封司渡是有意讓小叔看見。好讓小叔過來轉告她,再想看看她會不會吃醋之類的?
裴少季輕咳了一聲,捏了捏她的肩頭,“我今天去參加賽車大賽了。剛回他車里,就看見他車座上一瓶水,想喝來著。忽然發現上面有個女人的口紅印子。”
時枝:“……”
她佛了。
這不就是她自己嗎!
裴少季形容的特別熱情,他比劃著,“就那口紅的顏色,一看就是現在的女大學生會用的色號。淡淡淺淺的。”
基于對女大學生的了解,裴少季已然掌握女人。
時枝眼睜睜看著小叔描繪著。
她也不拆穿。
直到,她忍不住打斷小叔對封司渡的批判。
“小叔。”
她深吸一口氣,一臉無奈道:“我知道了。謝謝你特意告訴我。”
裴少季有點驚詫。
侄女這是半點感覺都沒有啊。
“你對封司渡不在意就好。大不了咱換下一個,下一個男人更乖。”
他從身上,拿出了幾張名片,遞過去,“這些都是小叔給你物色的男人。記得留意。照片我發給你。”
時枝還真不需要。
她捏了捏眉心。
“小叔。”
她看著面前俊朗的男人,“你今天不開心嗎?”
視線下滑,落在他的膝蓋上。
時枝沒想到。
跟小叔比賽的時候,他的賽車剎車失靈。
繼而導致他受了傷,索性只是皮外傷。但當時的場子,她不能過多關切。
裴少季一愣。
他勉強一笑,“枝枝心思真細膩。小叔這都被你看出來了。沒事,就賽車的時候輸了一把,受了點傷。男人嘛。不講究。”
時枝微微蹲身。
她從自己的單肩包里,拿出了一個藥膏來。
她伸手,將他的西裝褲卷起來。
裴少季一怔,趕緊握住侄女的手腕,“枝枝。不打緊。小叔已經讓人上過藥了,回頭回去讓女仆再上會藥就可以了!”
時枝無語。
小叔大概就是留著回去,讓家里的小女仆上藥吧。
也罷,她就算是成人之美。
“那這個藥膏你拿著。這個對祛疤效果很好。”
她把藥膏,遞到了小叔的手里。
裴少季接過,看了半天,“我在阿渡那兒也看到過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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