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枝:“……”
說的很有道理的樣子。
她微微咬唇,盯著他手里的頭盔。
“所以,你從什么時候認出我來的?剛剛為何不點破。”
她從他的手里,拿回自己粉色的頭盔。
這頭盔很颯。
封司渡從車里,轉開了玻璃的蓋子,遞給她水喝。
“你超車時,我便知道是你。”
他淡淡的放在她的手中。
時枝接過蓋子,捏著常溫的水,“你會告訴我小叔嗎?”
她帶著十分誠懇的模樣。
封司渡低笑一聲。
“看你表現。”
他修長的雙腿交疊,眉梢微微挑起。
能看著小姑娘緊張的樣子,倒是頗為樂趣。
時枝無言。
腹黑的男人!
她低頭,握起他給的水,輕輕飲了兩口。
蓋上蓋子,放在了車座前的卡槽里。
剛放穩。
男人干凈勻稱的手指接過,順著她方才喝過的地方,淡淡接著飲過。
他的喉頭滾動。
只覺一陣甘醇清冽。
“嗯,還挺甜。”
他看著瓶口處,還有她唇膏落下的印子。
仿佛覆上她的嬌唇一樣柔軟。
時枝不想再喝這瓶水了。
它已經臟了。
被這個狗男人玷污了。
“你不問我,為什么會賽車。”
她看向他放回了水,淡淡倚在皮座上的矜貴姿態。
封司渡睨了她一眼。
“意料之中。”
他的視線,越過她的上身,盯著她的小裙子上的格子看,“這么野的小姑娘。哪能不會玩賽車。即便不會,想必飆車的車技,也不簡單。”
時枝被他說中了。
罷了。
她只不過一個身份馬甲被他發現而已。
剩下的,還有許多的馬甲,他是不知道的。不足為懼。
時枝不會被他發現秘密,任由他拿捏自己。
“我賽車手的身份,如果可以。你還是不要告訴小叔了。我怕他一時承受不住。畢竟他一個大男人,屢戰屢敗的輸給我。還是自己侄女。挺沒面子的。”
她這也算是。
保全小叔那么一丟丟的尊嚴。
封司渡看來。小姑娘這是“殺人誅心”。
她倒是牙尖嘴利,能說會道的很。
“嗯。看我心情。”
他捏過車中的遙控,將空調調高一些。
避免她本身冰肌玉骨的身體,不那么過于寒涼了。
時枝說道:“你還知道我多少?”
她的身體溫度,漸漸回暖。
這個寒體的病,從小就帶在身上。她此刻的醫術雖精湛,但卻也需要時間去查明,究竟是何原因導致。
封司渡瞟向她。
“就那么想知道么?”
他的身子微前傾,從車里的文件箱中,拿出一份文件袋。
時枝盯著他的文件袋看。
只見,男人將文件袋里的照片,遞給了她。
“查你的人,是老爺子。并非我。”
他掃向她手中接過的張張照片,“我倒是小看我家夫人了。你還有這些本領。”
他的唇角帶笑。
自家十八歲的小太太,如此獨立特行。
該說是好事,還是過剛必折。
時枝懶得理他,只是兀自拿出照片來看。
“……”
她看著一張一張的照片,眉頭輕輕的擰了起來,“物理,小提琴,禮服,陶瓷,編曲,賽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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