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剛說出口。
封司渡身形一頓。
旋即,他似是才知曉她的話是什么意思。
他低低笑著,勾了下她漂亮的鼻尖。
“怎么。”
“你是覺得我娶你過門,就是想要你的身子?”
他打量著她的渾身。
縱然,小姑娘的身段姣好,該翹的地方很翹,該鼓的地方也很鼓。
但從未想過,真要勉強她。
時枝反問他道。
“難道不是嗎?”
她篤定,他就是饞她的身子。
否則為何每次見面,他的視線總要落到她的腿上,她的裙子上,她的長襪上。
封司渡喜歡看。
更喜歡光明正大的看。
就算被點名,他仍然淡淡的欣賞,視線不離。
仿佛一副“看自己老婆有什么錯”的既視感。
“嗯。那就算是。”
他的喉嚨滾動了一瞬,帶著微微的啞。
想抱著她坐在腿上。
摁在懷里,弄壞她。
時枝就知道大灰狼的尾巴露出來了。
這個腹黑的男人。
“什么叫就算是?”
她隱隱有些不滿。
他看著她,低低的清笑。
就在這時。
裴少季與陸斯珩兩人過來了,陸斯珩在外面敲窗,看著時枝。
時枝把車窗降了下來。
陸斯珩順手,給她買了杯冰美式。
“我記得你最愛喝這個。夏天的時候,一天喝兩大杯。不加糖不加奶。巨苦無比。”
明明比中藥還苦。
他不知道阿枝為何這么喜歡喝。像是喝甜牛奶一樣喝。
時枝接過。
“謝了。”
她很順手,很自然。
兩人看起來,很是默契。像是多年的老友。記得彼此的愛好。
裴少季看向兩人,咳嗽一聲。
自家兄弟的臉都快拉成煤炭了。
“老狗。順帶捎我一程?待會兒斯珩還要回劇組拍戲。我不坐他的順風車了。”
來到封司渡的車窗邊,裴少季笑著慫恿。
封司渡不咸不淡的降下車窗。
他似是,并不想理會。
裴少季連忙道:“阿渡阿渡!不叫你老狗還不行啊?跟個傲嬌的小公主似的,非得要人哄。”
這話一出,整個氣氛僵硬。
男人發出“呵”的一聲冷哼。
“什么。嗯?”
他帶有鋒芒的眸子,點漆如墨,盯著人看。
裴少季裝作自己被嗆到。
“沒啥沒啥……讓我蹭個順風車。”
兀自就拉開前面的車門,坐在副駕駛上。把后座留給兩人。
陸斯珩實在不明白。
為什么自家小叔跟阿枝關系那么好。
“小叔。我也跟你們一起吧。不介意我坐進來吧。”
陸斯珩看向封司渡,一臉的懇請之意。
時枝喝著手里的冰美式。
她皺起眉頭。
自從封司渡之前天天給她吃巧克力后,她吃苦的再也不吃甜的了。
這冰美式,曾經喝著很甜。如今巨苦無比。
她喝了兩口,就放在了一旁。
封司渡注意到,從車座里,拿出一盒黑巧,給她過口。
他淡淡瞥向陸斯珩。
“不順路。”
他令阿江,開車回去。
身為司機的阿江,只能對不住封爺的侄子了。
“陸少爺,您自己一個人慢走……”
阿江訕訕,發動了車子。
陸斯珩有些不高興。
“阿枝。我跟你一起,行嗎?”
索性,去問阿枝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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