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席湛:“……”
伶牙俐齒的鬼丫頭!
他氣沒順,扯過安全帶卡扣系上。
回過神來,他看著車鑰匙,“哪來的車?”
時枝車速極快。
她直接往一個清吧的方向開。
“哥哥的。”
她補(bǔ)充了一句,“三哥。”
裴席湛抿著唇。
阿行可真寵著她。這么放心把車鑰匙給這丫頭。
正在想事情的時候。
只見車在一家清吧的面前停下。
時枝將他的安全帶松開,“二哥,就這了。”
身旁的男人一僵。
酒吧?
他臉更沉了。
深夜一個女孩子過來酒吧,像什么樣子!
裴席湛看向她,“回家。”
時枝瞟了眼酒吧的牌子。
“這里是正經(jīng)酒吧。二哥不用怕被劫色。”
她指了指里頭,“清吧。沒有亂七八糟的人。純粹喝酒的。”
饒是這么說。
時枝沒下車,只是等著裴席湛先下。
裴席湛聞言,推開了車門。
“玩一會就走。聽到了么。”
他自知,抵不過她的唇槍舌劍。
時枝點了點頭。
“好啊。”
就在裴席湛轉(zhuǎn)身的一剎那。
她迅速的將油門踩到底,揚(yáng)長而去!
“咻——”
一聲,車消失的無影無蹤。
裴席湛猛然回頭,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沒了人影。
“時枝!”
他怒意騰騰,俊臉帶著憤怒的紅。
幾乎是低吼著。
中計了!
這個鬼丫頭,竟然算計他!
裴席湛滿臉冷意,很好。非常好!
他拳頭緊握,滿臉鐵青。
臉色很是難看。
另一邊,終于擺脫二哥的時枝,幾分輕松。
她淡淡的給對方打了個電話。
“告訴我。地點。”
基因庫的老巢,永遠(yuǎn)不可能被人知曉。
定期就換一次。期限是半年一次。時枝已經(jīng)離開那個地方一年多。
此刻,只知道他們在附近有駐扎點。
對方電話的人,說道。
“封宅附近,有一所廢棄的大樓。地下室一樓。我在那等你。”
被偽裝過的機(jī)械音,傳了過來。
時枝擰起秀眉,扔了手機(jī)。
她清冷一笑。
“怪不得。之前會出現(xiàn)在封司渡家附近。原來窩點這么多。”
難怪,找不到人。
附近的廢棄大樓里,又有誰會注意到。
時枝要一筆一筆算賬。
封司渡當(dāng)初為她擋的那一刀肩傷。
她這次。
必定要還回來!
“阿遇。”
時枝連接到了藍(lán)牙的設(shè)備,給對方留言:“倘若我這次有事,以后不必再接任務(wù)了。也不必與基因庫牽扯。過自己的日子吧!”
切斷了信號,她將車開去了廢棄的大樓。
陰森潮濕,漆黑的大樓。地下室,負(fù)一樓。
時枝將車停在草叢附近雜草。
周遭無燈光。
她借用車?yán)锏恼彰鳠簦嶂戎量欤簧硪蝗巳チ俗哌M(jìn)廢棄大樓內(nèi)。
只聽見里頭傳來一聲。
“嗚嗚……我不要!放開我!”
“七姐,你不要來,求你了!”
是小八的聲音!
時枝瞳孔緊縮,她提步走進(jìn)。
這時,草叢里兩個黑暗的人影,對視一眼,慢慢靠近過去。
她進(jìn)了地下室。
“滾出來!”
她一聲呵斥。
回蕩在空靈的室內(nèi),引起回音。
緊接著,傳來一陣男孩子的慘叫,“啊——”
“小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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