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擒住她的腕子,將她壓在了車里。
他勻稱的手指,勾挑她的腰線上的裙子。
“告訴我。”
他手托著她的后腰,凝著小姑娘的雙眼,道:“你喜歡阿珩,還是我。”
時枝覺得他瘋。
瘋批男人。
男上女下的位置很難推開,處于下風。
且男女體力懸殊。
時枝不做無用的掙扎,清冷道:“外面的女人那么多。你怎么不去找她們?既然喜歡女大學生的話,還有比我小的,你——”
“……”
男人俯首,狠狠地壓著她的唇。
他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
一絲血的味道彌漫在口腔,時枝怒了。
她推開了他,擦拭唇角。
“被我說中痛處了?”
她說道:“封司渡。你既然那么著急娶太太的話,有的是女人排隊等著給你生兒育女。穩固你的繼承人一位。何必勉強我。”
時枝秀臉清冷。
頭發絲在嘴角處。
他挑開了她鬢角的碎發,攫住了她的臉頰。
“說什么氣話。嗯?”
他眉眼里帶著清笑,嗓音低醇如碎玉,“世上只有一個你。我上哪去再找另一個你。”
時枝對視著他。
行。
他還非她不可了。
她深吸一口氣道:“你把合約作廢。我可以考慮繼續跟你來往。”
以退為進。
時枝跟他談判。
但封司渡,他舍不得作廢。
好不容易拐來的小姑娘,哪舍得放跑她。
這小野貓性子這么野,稍微沒看住。就野跑了。
“除此之外。”
他雙臂撐在她的兩側,西裝領帶壓著她,帶來緊迫感,“呢。”
時枝服了。
這個男狐貍精的男人。
無時無刻不在勾引她。
她盯著他的薄唇看,上頭附著著她嘴唇上點點的瑩潤光澤。
“除此之外沒別的,不想談了。”
時枝談崩,就要下車。
可上頭的男人壓著,怎么也起不來。
她直接拿出手機。
當著他的面,給裴少季打電話。
“小叔。”
時枝盯著封司渡深邃的臉龐,一字一句對電話那邊說道:“封司渡他對我亂來。來救我。”
她這話剛說完。
就聽見對面一陣。
“操!”
其他的話,時枝掛了沒聽見了。
時枝坦然對著男人。
“一把年紀了。不羞恥嗎?”
她往下看,伸手扯住男人的西裝領帶,對著他說道:“趁早放開我。”
他順勢捉住她的小手。
放到唇邊,親了一親。
他低低笑著,“跟我做,有什么好羞恥的?”
一臉,她占了便宜的樣子。
時枝皺起眉頭。
她最后拋出了殺手锏。
“你不想想。我要是真嫁進你們家,封老爺子能同意?董事會能同意?還有我們家,更不會同意。到時候,一發不可收拾。”
時枝為了大局,好說歹說。
只見男人并沒有因此動搖。
“隱婚。”
他凝著她一張一合的小嘴,說道。
時枝佛了。
他是吃定她了還是怎么的。
早知如此,當初不該產生交集。
“你就那么著急么?不能等等。”
她對他說:“只有未婚先孕的才會著急結婚。”
就用名譽來威脅。
封司渡仿佛有所動,他緩緩壓得更低了一些。
“提醒我了。”
他的指腹撫過她的肚子,“這里,是該有個小生命。”
時枝:“……”
沒人比他更病態了。
兩人這般僵持著。
直到十分鐘后,忽然一陣巡捕車的聲音傳來。
旋即,一陣拿著武器的人排排的出現在勞斯萊斯幻影旁。
“車里的男人不許動!”
“放開人質!”
緊接著。裴少季匆匆趕過來,“枝枝!小叔來救你了,別怕!”
時枝:“??”
出去買水的阿江回來了,一臉懵逼。
好家伙,什么情況!
這些人瘋了!居然敢拿武器對著車里。車里的是誰他媽不知道啊。
“封爺!”
阿江沖了過去,對巡捕局的人說道:“你們在干什么!”
巡捕局的人一愣。
……是封爺在里面嗎!
裴少季拉開車門,就看到封司渡壓著自家侄女,意圖不軌的樣子。
“老狗!”
咬牙切齒,裴少季道:“你居然碰我侄女!”
時枝立刻起身。
她站在車旁,一臉淡然道:“小叔,誤會。”
裴少季哪里管得著侄女說的話。
車里,男人出來了。
西裝帶著微微的凌亂,領帶像是被人扯過。
他的薄唇微抿,上頭有女孩子口紅沾過的紅潤。
裴少季一愣。
這他媽。到底是誰強誰啊!
再一看身邊的侄女,怎么一點事都沒有。
正欲說些什么。
封司渡冷冷的眸光掃了過來。
“怎么。”
他淡淡的系著西裝袖口的扣子,手指修長勻稱,“帶著人興師問罪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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