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司渡示意她看自己的肩頭。
“忘記了?”
他眸光像漆黑的夜。
時枝想起來了。
她三步做兩步,來到男人的身前。
“上次受的傷。還沒好么。”
她皺起了秀眉,手微微碰觸他的肩頭。
他握住了她的手。
“你給看看?”
將小姑娘扯住。
時枝只能由著他,松了口氣。
“行吧。去房間,我看看你的傷。”
她真是上輩子欠他的!
封司渡低低輕笑。
坐著電梯,兩人一起下了臥房區。
來到房間里。
偌大的干凈的充滿男人荷爾蒙氣息竄入鼻息中。
時枝仿佛被巨大的張力包裹。
這是專屬于成熟男人的味道。
很好聞。
她看著深灰色系的整個房間,上次來時沒好好看過。
“你。”
時枝指著一旁的沙發,“你坐過去。我給你看。”
提到沙發,封司渡眉梢微動。
他整個人極為慵懶,倚在了上面。
“來吧。”
他骨節修長的手指扯開了領帶。
漆黑的領帶如絲綢一般滑落,傾斜在了沙發上。
顯得曖昧不堪。
西裝外套被他放在一旁,襯衫解開扣子,露出性感的身材。
時枝饒是做好思想準備。
也被這場景劇烈的沖擊到。
她盯著他極品的腰線看。
只聽得男人輕笑道:“沒見過哥哥這么好身材的?”
小姑娘,瞧得真入迷。
時枝走近過去。
半蹲身在他的身前,她的手遲疑的抬起。
“這話。”
她的手指移動到他肩上的繃帶,無法做到心無旁騖,“我確實無法反駁。”
狗男人總算說了句實話。
看來他對自己的定位,還是挺清晰。
封司渡捉住她的手指。
“可以再摸會兒。”
他帶著她的小手,撫上自己的腹肌。
時枝仿佛觸電一般的彈開。
她瞪了他一眼。
要不要!
這么的光明正大!
“我不是來給你按摩的。”
時枝瞟他。
封司渡好整以暇。
“沒關系。”
他勾挑唇角,“我準許你。”
時枝無言。
她起身,去他的房間里找到了醫藥箱。
從醫藥箱里依次拿出傷藥、繃帶出來。
“可我現在。”
她為他拆繃帶,“不想嫖你。”
帶傷之人,還敢騷呢。
封司渡這般直視著她,眼神勾癮。
“半價。”
他喉嚨滾動了一瞬,“嫖我么。”
時枝與他的視線碰撞。
她默默的移開。
“免費還能想想。”
她如是說道。
繃帶被拆卸了下來,時枝用新藥灑上,并更換了新的繃帶。
封司渡見小姑娘這副熟練的手法。
以前沒少受過傷。
“基因庫,最近沒什么動向。”
他提到這三個字,仿佛禁秘。
時枝的手果然一頓。
她給他包扎完以后,見男人露著寬闊的胸膛,仍舊沒有要穿衣服的打算。
不由得伸手,給他攏了攏。
“那邊的事,與我無關。你要是想打聽,可以問你義父。”
時枝動手,為男人系上襯衫的扣子。
一顆一紐。
她在系到最后兩顆時,被他用手重新扯開,扯松。
露出男人的鎖骨來。
時枝與他對視上。
她說道:“你要是不想我系的話可以早說。我只是看不慣你這樣露著的樣子。會讓我以為——”
這話聽在封司渡的耳中。
他:“嗯?”了聲。
“以為什么。”
松開她的手,封司渡問道。
時枝接著他的話說下去。
“以為你在勾引我。”
她淡然的看著他漆黑灼灼的眸子,說道。
這個,男狐貍精。
封司渡滾燙的喉頭微動。
他嗓音有些沙啞。
“嗯。就當哥哥在勾引你,行不行?”
他呼灼的氣息,拂面而來。
時枝被他炙熱的呼吸燙到。
她后退了一步。
卻被他反而扯進了他的懷里。
“你……”
時枝整個人栽了下去,被迫雙腿跌在男人的西裝褲上。
她的雙手撐在他的兩旁。
居高臨下,俯視著他。
以這樣的姿勢,保持著。
封司渡單手作枕,眸子里滿是笑意。
他淡泊禁欲的眉眼舒展。
“投懷送抱。”
他在她開口說話之前,道:“我只是扯你入懷。你怎么把我撲倒了,嗯?”
就這么的。
迫不及待了。
時枝捶打了下他,從他身上爬起來。
但無意間,手指甲勾到了他薄薄的襯衫扣子。
收回手時,一帶……
“嘩啦——”
男人的襯衫扣子被扯破,直接扯到胸膛中間。
封司渡的眉頭輕跳了跳。
“這是。何意呢。”
他注視著上頭的小姑娘。
她的耳尖有些燙。
時枝深呼吸一口氣,拿過沙發上的西裝外套,蓋在男人的身上。
“我什么也沒對你做。你別碰瓷。”
她又格外看他了一眼。
男人這副模樣。
活脫脫像是被她欺霸過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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