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枝注意到他若隱若現(xiàn)的腹肌線條,身材極致的好。
假裝沒瞧見,時枝消完毒的銀針在男人的腰上刺了進去,針尖轉(zhuǎn)了兩圈,“一針兩千,封先生記得買單!”
封司渡骨節(jié)修長的摩挲著領(lǐng)帶,清磁低笑,“搶錢呢?!?br/>
“當封口費也行?!睍r枝秀眉微挑,嘴角的梨渦淺淺,“鄉(xiāng)下的事,你我心知肚明。那些人,究竟是沖著誰來的!”
所以,這男人今天找她過來。她知道是什么意思。
無非是,套話。
封司渡深邃的眉眼漫不經(jīng)心,淡淡沒什么情緒,“小姑娘。不如告訴哥哥,你做什么的。”
語氣里勾挑著曖昧,低音腔清磁。
時枝靜看著銀針的針頭。他竟半分不覺得疼痛!
明明有意夾帶私人情緒,用力扎了。
“不做什么。只是跟著村里的鄉(xiāng)醫(yī)學(xué)了點中醫(yī)?!睍r枝打量了他幾眼,西裝革履,成熟穩(wěn)重的男人,“別裝嫩了,您也算老男人了。”
封司渡的俊臉一沉。
老男人?
“二十七,老么。”封司渡緊盯著她的一張巧嘴,粉嫩的唇兒一張一合。
時枝狀似驚訝,隨后摸著下巴沉吟。
“大我九歲,太老了?!彼p重打擊。
封司渡只覺胸腔里升騰起一股燥熱。
小姑娘才十八歲么。
“男人,成熟些更好?!狈馑径赡辶恋乃?,聲音清冷低磁。
畢竟像他這樣“年紀大”的男人,會疼人。
時枝掀起眼皮瞧了他一眼。
厚臉皮的老男人。
時枝看了下封司渡的腰,微微泛青,干脆利索的收了銀針,“可以了!”
一次性酒精棉片消過毒,她裹好銀針包收入口袋里。
封司渡盯著她熟練的收納,低沉慵懶的聲線響起:“隨身帶銀針。什么癖好?”
時枝眉頭一跳。
“防身。沒事還可以給自己扎一針,養(yǎng)身?!彼桃饪戳怂谎郏瑤е钜猓骸爸劣诜勒l。防一些老男人意圖不軌。”
封司渡仿佛被人插了兩刀。
他額頭上的青筋跳了一跳,掃視了她一眼,“技術(shù)不錯。”
請過頂級的中醫(yī)針灸大師,也沒那么她功效那么快。
時枝瞟了眼男人的西裝褲皮帶,“封先生。你系好行么?”
封司渡不緊不緩拴著,低磁的嗓音如清酒,“成年人了,沒必要太害羞?!?br/>
時枝:“……”
老男人了,還出來撩騷。
電話聲音響起。時枝從口袋里摸出手機一看。掃了眼封司渡,放了回去。
封司渡執(zhí)起桌上的咖啡杯,“怎么不接。”
時枝的未接來電屏幕上寫著阿遇。
阿遇打電話,必然是有豐厚傭金的任務(wù)來了。
“沒什么,家里人打電話讓我回去?!睍r枝聲音清淡,說道:“封先生,沒事先告辭了?!?br/>
封司渡慢條斯理放下咖啡杯,勾著調(diào)侃,說出的話令人臉紅心跳,“下次再見,小野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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