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枝被男人這么一說。
她仔細想了想。
或許真是?
“應該是吧。”
時枝回應車里的男人,看了他一眼。
封司渡對她這個回答,挺意外。
“坐上來。小細腿站著不酸么。”
他拍了拍車座,示意她過來坐。
注視著小姑娘的長筒襪,細條條的露出小白腿兒。
時枝回頭看了眼大哥裴琛。
大哥已經進了研究所里,沒有往外看了。
她不由得上了男人的車里。
時枝將單肩包放在一旁。
“我跟大哥,的確不想被人誤會。”
她隨性淡淡的說,回應自己之前對他說的。
封司渡卻不是這么想的。
“嗯。”
他嗓音低磁勾挑,“我走后,裴家二小子,可難為過你。”
時枝說道:“沒有。”
男人顯然不信。
低冷一笑,他淡聲道:“被人捧高了,便不知自己是誰。”
裴席湛,太飄了。
封司渡捧在心尖的小小姑娘。
哪能被別人欺負了去。
時枝淡然道:“飄就飄吧。跟我無關。二哥也不能給我賺錢。”
她一副坦然的模樣。
此刻在他車里,還挺自然。
封司渡輕笑一聲,深邃的眉眼禁欲閃爍著。
湊到小姑娘的耳尖,他嗓音清磁道:“那我能不能?”
時枝很認真打量了他一下。
如果是那方面的工作的話。
那他完全可以。
做頭牌的那種。
時枝看著男人俊朗深邃的臉龐,“完全可以。就不怕你不愿意。”
她隨意將他扔去哪個酒吧。
這長相,都可以一夜得到不少富婆的青睞。
封司渡眉梢微微勾挑。
他好整以暇的倚著,指腹轉動著骨節的扳指。
“嗯,給你做什么。”
他凝視著她漂亮的眼。
時枝毫不猶豫。
脫口而出,道:“鴨子吧。”
這時。男人的臉龐頓時沉了。
嗯?
封司渡沒想到,自己這皮囊還挺有價值。
他淡聲道:“行。”
鴨子就鴨子。
時枝疑惑的看向他。
他怎么不反駁了?
難不成,還真心甘情愿做鴨子。
只聽封司渡拖長調子,嗓音磁性道。
“那——”
“哥哥只做你的鴨子,行不行?”
他極為誘的扯了扯松西服襯衫,眉眼帶著勾引,“嗯?”
時枝盯著他修長的手指,骨節分明。
這樣的動作,無疑是很惹人的。
“……”
時枝五味陳雜。
這男人,還真有潛力。
“不行。”
時枝直接拒絕,對他說:“還有,別再自稱哥哥了。”
她想隨時提醒他是個老男人,過了那撩騷的年紀了。
時枝自己有哥哥,三個哥哥。
男人這么自稱,她總覺得別扭不自在。
顯得她有負罪感。
像是在跟他做什么不倫之事一樣。
“不自稱哥哥。”
封司渡身形挺拔如松,微微坐正,挑眉對著她說:“自稱什么?”
這樣,能顯得他年輕些。
顯得跟小姑娘在一起,沒那么渾蛋。
時枝隨口說道。
“只要不是這個,其他都行。”
她剛說完,就聽得他欠欠的拖長調。
封司渡向著她傾身。
男人眉頭微挑,唇角帶著弧度。
“嗯,叫聲老公,給糖吃。”
甚至,給小孩帶了糖果,讓她嘗嘗甜。
時枝無言。
他真的是。
把她當做三歲小孩在哄騙?
給顆糖,愿意跟叔叔回家做游戲的那種?
時枝拉長調子。
“老,狗。”
她說完,拉回眼神。
封司渡凝視了她好半晌。
抿緊薄唇,不說話。
直到時枝被他炙熱滾燙的目光,盯到渾身不自然。
“干什么?”
至于,這么盯著她看。
封司渡欺身,壓了過去。
男人將她抵在車門把手上,點漆的眸子閃爍。
“小姑娘,怎么可以說粗話。”
他性感的唇線勾勒,幾乎要碰到她的,“不乖呢。”
時枝伸手推開他,拉開兩人的距離。
她不由得說道。
“你口中的騷話,又能比我好到哪去。”
他撩撥她,勾引她的時候。
有想過她是十八歲的女大學生?
正在開車的阿江,生平第一次站在時小姐這邊。
說的也太妙了!
懟的太好了!
希望封爺可以不偏心,不要只對時小姐一個人好。也露出點笑臉給他們吧……
阿江委屈。
封爺在看不見時小姐的時間里,都是冷沉的冷臉。
封司渡只是輕笑。
小姑娘牙尖嘴利的,挺會懟人。
“嗯。”
他嗓音淡淡道:“承認。”
承認只勾她。
愿者上鉤不是么。
時枝瞟他一眼。還能承認,還行。
沒那么混蛋。
車快開到南大時,她才問他,“你跟我大哥認識?”
畢竟,封司渡已經是第二次。
出現在大哥研究所附近了。
他從車座的煙灰盒里,淡淡抽了根電子煙。
但并沒有點燃猩紅,只是放在手里把玩著。
“跟裴醫生,有項目合作。”
他嗓音淡淡,“先送你去學校。我再過去。”
時枝想了會兒。
也不能讓他吃虧。
勞斯萊斯幻影一腳油門三千多。
這送她的一趟路不長不短,也燒了不少油錢。
時枝從單肩包里,拿出一張卡來,遞給他。
“油錢。扣我的。”
她注意到車里的油箱值。
阿江忘記加油了。
封司渡注視著她藍色的小卡,低笑一聲。
“會刷爆。”
他的小姑娘,能有什么錢。
小孩在裴家也不是親生的,裴家再給零花錢也給不到百萬千萬。
加滿油,她的卡就爆了。
時枝仿佛跟封司渡不是一個次元的。
兩人都不在一個頻道上對話。
深藏不露。
她說:“不會。我里面錢用來加一次油還行。”
正在開車的阿江抹冷汗。
這……
一個十八歲的小丫頭,能有多少錢啊?
時小姐怕不是以為加一次油只需要幾百塊錢吧。
阿江勸說道:“時小姐。跑這一趟不算什么,咱封爺大方。算了。”
時枝想想。
也不是讓他跑這一趟吧。
之前也坐了不少次他的“順風車”了。
封司渡卻是應了聲。
“要刷也行。”
他眼皮微掀,執著時枝雪白的小手,放到自己身上。
捉住她的手,上移到胸肌。隔著薄薄的襯衫,體溫滾燙。
“刷進來。”
封司渡握住她,笑聲低磁。
“一次就行。別貪。嗯?”
他的西服襯衫中間,刻意解了兩顆扣子。
令她的小手能夠伸進去拿。
時枝眉頭跳了跳,迅速的收回手。
她手里的卡,不慎掉進去。
“不要算了。”
她臉不紅心不跳,淡然道:“把卡還我。”
他這是把自己,當做人工刷卡機了。
還讓她刷他身上?
……還一次就行,誰要多貪。
封司渡沒動靜。
男人帶著倦意的眼皮微抬。
“嗯。自己過來取。”
他好整以暇的倚著,身形矜貴,慢條斯理。
似乎,等著她來取。
時枝算是服了。
這到底是哪里來的男妖精?
他怎么就這么專橫,肆意妄為。
“封司渡。”
時枝看著他,一字一句道:“你別太霸道了。”
一個二十七歲的老男人。
跟她這撩撥。
合適嗎合適嗎?
阿江把車開在學校里的停車位上,心想封爺的確無賴了。
欺負人家一小姑娘。
不過學校里的那些小丫頭,都叫封爺霸總。
大概這就是霸總的魅力吧……阿江點煙的手,微微顫抖。
封司渡一個眼神淡淡掃去。
男人把卡,放在小姑娘短裙的腿上。
“裙子太短。”
他指腹勾了勾,將她的小裙子,扯下去了些。
時枝上衣也挺短。
露出細白軟軟的腰線。
身段極致的野。
她的眉心劇烈跳動。
“……”
他到底,想干什么。
要不要每次都提醒她裙子短?
封司渡的喉結滾動。
炙熱的注視著她。
“為了我好。”
他勾挑嘴角道:“別讓我看太多,嗯?”
小姑娘在他身邊。
他已是極致的忍耐。
可她這只細長的小白腿,在他面前晃來晃去。很難不惹人注意。
時枝拉開車門。
“你也可以穿短點。”
她懟了他一句,下車。
男人輕笑著。
“想看?”
他語氣勾挑曖昧,“晚上來一趟,就行。”
時枝不想聽他這虎狼之詞。
只要他一開口,她莫名就秒懂。
封司渡自以為定力不錯。
二十七年,沒碰過一個女人。
成年男人,向來都是自己動手解決需求。
可碰到小姑娘,他時時刻刻都在邊緣線。
讓人。
挺想犯罪。
時枝拿過車座上的卡,收好放在單肩包。
“你能——”
她欲言又止,對上男人鷹隼般的眸子,“別這樣看著我?”
仿佛下一刻。
男人就想將她摁進在車皮座里,好好狩獵一番,滿足自己。
感受到小姑娘的不滿。
封司渡逐漸收回目光,克制了幾分。
“下回。”
他薄唇拉成一條直線,輕笑一聲,“什么時候再來我家。”
男人頓了一頓。
“嫖我。”
他如是補充道。
時枝:“……”
這男人。
二十七年。沒見過女人嗎。
那么的寂寞空虛?
“說清楚。我沒嫖你。”
時枝秀眉跳了跳。
封司渡沒什么情緒。
男人的眸光定在她的手里,“剛不是塞卡給我了?這么快就忘了。”
這就當是嫖資。
時枝頓了下。
他這是在調侃她。
她拿著卡,對男人說道:“可以。這張卡里就當是我給你的嫖資。不過,當鴨子也要有當鴨子的覺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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