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最顯眼的就是雞蛋餅,放在一個牡丹印花的瓷盤子里。
陳烈現在做雞蛋餅的手藝可謂是爐火純青。
餅子又香又軟,咸度也掌握的剛剛好。
“寶貝,要不要開瓶酒?”
蘇圓嚼著雞蛋餅,燭火的光亮在女孩的瞳孔里跳動,“喝酒啊?”
“還是不喝了吧。”
她沾酒酒醉,他呢,會耍酒瘋。
男人的嘴角露出一絲壞笑,“不喝酒也好,清醒著才有意思。”
蘇圓拽出一張餐巾紙擦了擦手,“我……不清醒嗎?”
陳烈低頭悶笑,“寶貝,你聽不懂我開的車啊,看來咱倆這方面的默契還得培養培養。”
“……”
蘇圓就吃了一點東西,晚上不能吃太多,長胖不說,對身體也不好。
“吃飽了?快去洗澡。”
男人圍在她的身邊,寸步不離的跟著。
“哪有剛吃完飯就洗澡的啊,對了,你幫我找個玻璃瓶好不好,我要把這些花插起來。”
小姑娘忙碌著,絲毫沒有注意男人已經按捺不住的表情。
沒辦法,他只得去儲藏間找了個玻璃瓶出來。
蘇圓興致勃勃的插著花,“我還買了情侶杯子哦,刷牙用的,你看看喜不喜歡。”
陳烈從茶幾上的購物袋里掏出兩個杯子,一粉一藍,馬卡龍色系的,杯面上還有一顆小小的愛心。
“我媳婦兒買的,那必須好看。”
十分鐘之后,蘇圓終于擺弄好了花束,并將花瓶放在了茶幾上。
“寶貝,別忙了。”
蘇圓被男人拉住,跌倒在他的懷里。
然后,氣勢洶洶的吻就落了下來。
她連一句話都沒來得及說。
“唔……”
男人的大掌扶著女孩的后腦勺,將她用力的壓向自己。
這是他吻的最不溫柔的一次,蘇圓完全跟不上男人的節奏。
鼻尖是他的味道,耳邊是他的喘息,他主宰著她的全世界。
“陳烈……”
“我呼吸不過來了……”
半晌,男人終于放開了她,抵著她的額頭粗喘著氣。
他的眼神深沉,炙熱,野性十足。
像一頭狼,蘇圓覺得自己就是那塊肉。
蘇圓緊張的抓著男人的衣領,她突然知道為什么他今天老是催著她去洗澡了。
她垂眸,紅著臉依偎在男人懷里,心撲通撲通的狂跳。
他摟著她的力道很大,蘇圓的腰被勒的有些疼,“你勁太大了。”
陳烈挑著眉,不敢相信小姑娘會說這樣的話。
“什么太大了?”
蘇圓過了兩秒才反應過來,小臉紅透,抬手掄了男人一下,“你想什么呢……”
“我說的是jin!你想哪兒去啦!”
“不好意思,少聽了一個字母。”
“……”
陳烈握著拳頭咳嗽了一聲。
“是我的錯。”
“現在能去洗澡了吧?”
“……”
“臭男人……”
腦子里只想這事兒。
“寶貝,你放心,一會兒我把自己從上到下都洗的干干凈凈,絕對一點味兒都沒有!”
蘇圓撐著男人的肩膀起身,“我去洗澡了,下午逛街的時候出了一身的汗。”
當蘇圓從房間里拿好換洗衣物出來的時候,男人已經換好了拖鞋,吊兒郎當的倚在衛生間的門框上。
“你不去樓下洗澡,在這兒干嘛?”
“這兩天腿有點疼,下樓不方便,一會用一下你的衛生間。”
蘇圓微微擰著眉毛,眼里滿是疼惜,“腿疼?肯定是這兩天干活累壞了。”
“你坐沙發上休息一會兒,等我洗完叫你。”
“行。”
男人幾步走到沙發前,坐了下來。
蘇圓輕輕扯開頭繩,甩了甩一頭柔軟黑亮的長發,緊接著,衣衫著地。
熱水嘩的一聲從頭頂落下。
四周的玻璃墻上迅速爬滿霧氣。
蘇圓舒服的嘆息著,洗熱水澡真是太舒服了。
水珠順著女孩白皙細膩的后背流下,匯聚腰窩,最終流向熱氣蒸騰的神秘地帶。
蘇圓洗了頭發,迫不及待的用了新買的沐浴露。
“好香啊。”
她洗得認真,沒有發現浴室的門被緩緩的推開。
陳烈伸手脫掉上衣,又利索的把下面的衣服脫了。
蘇圓側著頭,將手里的滿是白色泡泡的浴球打在后肩膀上。
余光看到一個高大的黑影子閃了進來。
蘇圓下意識的把手里的浴球砸向男人,雙手護在胸前,“你……你進來干嘛呀,我還沒洗完呢。”
“一起。”
“總得坦誠相見,對吧,媳婦兒。”
“……”
他一進來,本就狹隘的洗澡間就顯得更加擁擠了。
蘇圓嘟著嘴巴,將自己縮在墻角。
陳烈拽著小姑娘的胳膊,把她拉到花灑底下,“老子是狼嗎,這么怕我?”
其實也不是怕,就是不好意思啦……
她軟著聲音,“你本來就是狼,眼睛都在發光。”
男人在她身后悶笑,她絲毫不敢動,生怕一個不小心就碰到了不該碰到的東西。
溫熱的氣息逼近,“誰讓我面前這個肉團子長得又白又軟,真想一口吃掉。”
蘇圓快速的沖完沐浴露,溜了出去。
男人的聲音在后面響起,“寶貝,去床上等我!”
蘇圓裹著浴巾跑進臥室,她把吹風機開到最大檔,迅速的吹完了頭發。
女孩拍了拍熱熱的臉頰,怎么辦啊!
她要準備一些什么?
難道說直接往床上一躺就好了?
蘇圓打開衣柜,將手里的棉質睡裙丟在一旁,拿出了一件黑色的絲綢吊帶睡裙。
不是蕾絲款,裙擺也到了膝蓋,但這是她最性感的睡衣了。
她三兩下換上,浴室那邊的動靜還沒停止,蘇圓又翻出收納盒里的香水。
對著脖子噴了一點。
鏡子里的女孩臉頰粉白,嘴唇紅潤,因為剛洗完澡的原因,整個人水靈靈的。
這樣應該可以了吧,蘇圓在心里想著。
對,還要把床整理一下。
小姑娘彎著腰,將粉色的床單鋪平整,連一個褶子都看不見。
“寶貝,別忙了。”
“去那屋。”
蘇圓猛地起身,看到拿著毛巾暴力擦頭發的男人,眼神躲閃著說道:“誰……誰忙啦?我才沒忙呢。”
陳烈走向女孩,勾起她右肩的肩帶,然后一口吻在了她滑嫩的肩頭。
“圓圓,你忙我高興,說明你心里有我。”
她心里何止是有他啊,簡直是滿到快要溢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