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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血”李墨陽滿頭黑線的看著諾勒斯的鼻子兩道鮮紅的鼻血就那么大大咧咧的流了下來也好意思笑得這么夸張都不怕失血過多而亡了
“哎喲哎喲”諾勒斯一聽李墨陽的話連忙將頭倒了回去失血過多可不是什么小事兒啊
“你們快過來”就在李墨陽這一邊笑的不能自已的時候漢斯·赫定教授在那邊叫了一聲
李墨陽他們一聽到漢斯·赫定教授的聲音連忙跑了過去在這種時候團隊精神永遠(yuǎn)是被發(fā)揮的最好的
“怎么了”諾勒斯一邊用手捏著鼻子一邊問道
“你們看”漢斯·赫定教授指了一下面前的那一副棺材非常嚴(yán)肅的說道
“這幅石棺有什么問題嗎”凱文隨意的看了一眼那一副棺材不以為意的問道
“不是石棺材料不是石頭做的”還是李墨陽眼尖一眼就看出了這幅棺材的材料質(zhì)地是不一樣的
“不錯這幅棺材跟之前的那些棺材不一樣不是石頭做的而是用銀制成的”漢斯·赫定教授盯著那一副棺材說的有些激動
“銀制的”凱文對于這個結(jié)論表現(xiàn)的有些詫異在當(dāng)時那個時代用銀制成棺材那可是非富即貴的人物才能夠做到的啊
“對是銀制的”漢斯·赫定教授聽出了凱文話中的意思肯定的點了點頭
“銀制的又怎么樣呢”諾勒斯不解的看著漢斯·赫定教授等人開口問道
“當(dāng)時的樓蘭雖然是漢朝與匈奴的交界點來往眾多也比較的繁華但是就算是在最繁華的時候能夠用銀來打造一副棺材同樣是非常奢侈的事情也就是說這幅棺材里面所存放的東西不說驚天動地起碼不會讓人失望”李墨陽同樣是激動不已的看著那副銀制的棺材說道
“那還在等什么趕緊開棺吧”諾勒斯一聽李墨陽的話整個人的細(xì)胞都開始蠢蠢欲動了說著就打算上手將棺蓋給打開反正這點東西對他而言只是小菜中的小菜罷了
“等等”然而就在諾勒斯如此激動的時候漢斯·赫定教授卻是心事重重的皺了眉頭制止了他的行為
“怎么了”諾勒斯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他最討厭的就是別人打擾他的節(jié)奏了
“下面究竟是什么東西還不確定而且之前那具女尸也是因為我們的關(guān)系才會消散殆盡要是這下面的東西也是見不得光的我們這樣冒然的打開說不定又會破壞一件好文物了”漢斯·赫定教授雖然也巴不得就這樣打開棺蓋進去一看究竟但是他是考古人員不是盜墓人員就這樣子魯莽的下去說不定會造成非常嚴(yán)重的后果
“哎呀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說怎么辦嗎”諾勒斯聽漢斯·赫定教授這樣說就不淡定的叫起來了他最煩的就是這樣子糾結(jié)的時候了
“小心”諾勒斯的話音剛落李墨陽接著手電筒的光看到了那邊射來的一根微型飛鏢連忙將諾勒斯的頭按了下去
說時遲那時快那個飛鏢就這么紅果果的出現(xiàn)在了李墨陽跟諾勒斯的面前幸好李墨陽出手及時不然的話諾勒斯的頭就會被射成一個洞了而且還是流血不止的一個洞
“怎么樣沒事吧”漢斯·赫定教授連忙將李墨陽跟諾勒斯扶起來擔(dān)心的問道不管怎么說他們都是他的隊員他當(dāng)然要盡量的保證兩個人的人身安全了
“還好”李墨陽將頭抬起來淡淡的說道還好只是有驚無險
“哎呀血啊”凱文拿著手電筒一照諾勒斯的臉只見到半張臉的血跟毀容了似得
眾人聞聲看去只見諾勒斯的臉上夸張的鋪著半張臉的血簡直跟戴了一個血色口罩
諾勒斯郁悶的用手擦了一下鼻子血液還是溫?zé)岬倪@就表明他那可憐的鼻子還在涓涓的流著鼻血
秦姝瓔強忍著笑意將紙巾給諾勒斯遞了過去可憐的鼻子今天可真的是苦了他了
“他姥姥的到底哪個混蛋敢暗算老子啊”諾勒斯接過秦姝瓔遞過來的紙巾將兩個鼻孔一塞站起來很不客氣的破口大罵
漢斯·赫定教授他們朝著飛鏢射過來的地方看去他們可不相信死尸還會玩射飛鏢這種高級的活動了那么這個應(yīng)該就是和他們一樣的活人所為了
“我說是誰呢還真的是冤家路窄啊”不多時對面就出現(xiàn)了一個人正是之前跟李墨陽他們爭駱駝的那個美國佬還真的是冤家路窄啊
李墨陽他們一看到那個美國佬心情就不好好死不死的怎么又遇到這個瘟神啊
“我草感情是你這個混蛋在暗算你爺爺我啊”諾勒斯塞著兩團白色的紙巾非常義憤填膺的沖著那個美國佬叫道簡直是火死他了
“什么暗算啊我射的明明就是鬼模鬼樣的東西怎么偏偏就射到了你呢”美國佬看著諾勒斯的樣子很不客氣的笑道
“你……”諾勒斯剛想開口再說些什么就被站在他身后的漢斯·赫定教授制止了因為漢斯·赫定教授已經(jīng)清晰的看到對方的頭頭出來了那么接下來的事情就應(yīng)該是要交給他的了
美國佬見諾勒斯突然靜了聲還沒有發(fā)現(xiàn)已然站在他身后的自家老大便是笑的非常開心的說道:“怎么怕了啊知道怕了就好……啊……”美國佬的話還沒有說完肩膀上面就傳來尖銳的痛楚霎時間他的臉上冷汗直流
美國佬艱難的轉(zhuǎn)過頭就看到自家老大一臉森寒的盯著對方的漢斯·赫定教授但是掐在他肩膀上面的手卻是死死地抓著仿佛直接要將他的骨頭給捏碎了
“boss……”美國佬非常努力的從喉嚨當(dāng)中發(fā)出了這個音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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