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書顏抬起頭,看向這殺人不眨眼的睿王,他現在才開始后悔,惹誰都不要惹這眼前這人。</br> 今日他就只是給他女人下藥,如果今日他做了那事,他相信眼前的男人真會滅他九族,自己當初為何就答應幕后黑手的任務呢?</br> 他思緒慢慢走遠,開始緩緩道:</br> “睿王,你答應我,我說了,你不要為難我家人。”他在做最后的爭取。</br> “你現在還能和本王談條件?”慕容皓冷若冰霜,看都沒看他一眼。</br> “睿王,求你了,放過我家人吧,他們是無辜的。”嚴書顏知道自己不能和眼前冷酷的男人談條件,只能求饒。</br> “快招,本王時間寶貴。”慕容皓沒什么耐心。</br> “好,我招,睿王還記得那日在宮宴上,康平縣主高調出場表演嗎?”嚴書顏思索著,認真回想事情的經過。</br> “繼續!”慕容皓冷冷道。</br> “那次宮宴后,前皇后高氏找到罪臣,當時罪臣去的時候,北慕國五公主也在,這次事件是她們兩人合謀。”嚴書顏說著,吃力地吞了吞口水,他下身流著血,疼痛無比。</br> “繼續!”慕容皓聽到有北慕國五公主,瞬間頭冒青筋。</br> “北慕國五公主說,康平縣主演繹的那曲《行者》驚動整個皇宮,連圣上都喜歡,她說我可以給康平縣主寫帖子,邀請康平縣主到樂府局授樂,然后對她下手。”嚴書顏又停下,他的下面實在太痛了,說話很是吃力。</br> “天五,拿本王的令牌調遣300名東御林軍封住北慕國五公主所住的行宮,要快!”慕容皓把自己的令牌丟給天五。</br> “是。”天五趕緊出了天牢。</br> “你是如何下藥的?”慕容皓此刻抬頭看向木樁上的嚴書顏。</br> “咳咳,那藥我下在康平縣主所彈奏的琴弦上,那藥無色無味,碰到人的皮膚能瞬間吸收入皮膚而中毒。”嚴書顏被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此刻咳出了血。</br> “不知睿王為康平縣主解藥沒,那藥如果不和男子交.合會死人的。”嚴書顏抬眼看了看慕容皓。</br> “這不用你管。”慕容皓聽他提這事就來氣,站起身,拿起桌上的匕首,放在嚴書顏的胸前。</br> “我都交待了,睿王就殺了我吧,不過我想睿王應該是為縣主解毒了,成婚前就失去了貞潔,我也算完成了任務。”嚴書顏知道自己活不了了,心如死灰地看著要發怒的慕容皓。</br> “哈哈,你想錯了,她是大夫,她自己會解毒。”慕容皓拿著匕首,在他胸前把玩,一個用力,在他胸口劃了一刀。</br> “啊……”一個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響起。</br> “不可能,這藥沒有解藥,除非和男子交.合,不然不可能解毒。”嚴書顏不相信他的話。</br> “本王的王妃連天花都能治愈,就你這毒算得了什么!”慕容皓說著,又給他胸口劃了一刀。</br> “睿王,有本事你就一刀殺了我,給我個痛快!”嚴書顏現在是真想死,他全身疼痛難忍,他真不想活了。</br> 他這輩子一直為前皇后做各種勾當,但也是前皇后高氏給他快速升了官位,讓他在古琴府如魚得水,閱女無數,這輩子也算有這點成就吧。</br> “想死,沒那么容易,本王要讓你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br> 他那雙如冰錐的眼眸看向嚴書顏,讓他直冒冷汗,他真不該惹這活閻羅的,看他最近和康平縣主相好,性情變了不少,之前聽聞他在戰場上殺人如麻,原來是真的,他狠起來真是令人不寒而栗。</br> “天一,讓他寫下罪狀,你的片肉手法是不是生疏了,給你練手,別讓他死了,他可是證人。”慕容皓丟下了一句話后,走出了天牢。</br> “睿王,你好狠!”嚴書顏喊得撕心裂肺。</br> 很快慕容皓來到了御書房。</br> “兒臣參見父皇。”</br> “皓兒又有事?”皇帝發現最近這兒子事情還真多。</br> “父皇,前皇后高氏聯手北慕國五公主謀害康平縣主,證據確鑿,請父皇授兒臣令牌,捉拿北慕國五公主。”慕容皓恭敬道。</br> “高氏待在冷宮還那么不消停?打入天牢吧,好好日子她不過,真是自找的,至于那北慕國公主,謀害我東盛國縣主,和北慕國換城池吧,這是朕的令牌。”</br> 皇帝給慕容皓自己的搜宮令牌后,繼續道:</br> “朕的準兒媳沒事吧?”</br> “沒事,她自己解的毒。”慕容皓知道日后自己的父皇定會看罪狀書,他如實回答。</br> “又是下毒?高氏還真是會用毒啊!”皇帝嘆氣。</br> “嗯。”慕容皓現在真想撕碎那高氏,但沒有父皇的允許,他不能。</br> “話說這康平縣主每次出事都能換幾座城池回來,你這次問問她,想換北慕國哪座城,看她有何高見?”皇帝此刻來了興趣。</br> “父皇,女子不得干政。”慕容皓聽自己父皇說出這話,差點驚掉了下巴,他可不想自己的王妃卷入朝堂之事。</br> “朕只是想看看她有何高見,又不讓她干政,你慌什么,回去問問,明日早朝和朕說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