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的淚人,他用手為她擦拭著淚水,他不想看到她傷心,他笑著,刮了刮她的鼻子,微笑道:</br> “丫頭不哭了,本王答應你,有一日你不在了,也不會娶別人,好嗎?”</br> “好。”她很自私,就是要他的獨寵。</br> “那還哭嗎?你的眼淚都快哭干了。”他又刮了刮她的小鼻子道,像逗一只哭臉貓一樣。</br> “王爺,痛,老是刮人鼻子。”她開始撒嬌。</br> “本王都沒用力氣。”他沒好氣笑道。</br> “反正就是痛,不準再刮丫頭的鼻子了。”她終于笑了。</br> 她摟著他的脖頸,緩了緩神,說實話她被他剛剛的一大段話感動到了,不管是不是真的,她都喜歡聽,她很感謝上天,這次沒讓自己死,還能見到他。</br> 她想到了今日的刺殺,她認真道:</br> “王爺,今日的死士好像很熟悉丫頭。”</br> “此話怎講?”他疑惑。</br> “他們似乎很了解我的武器,我的毒針盒子和毒鞭子他們能輕松的避開,他們身上的黑衣是特制的,中間夾著鐵板。”她回想起了今日和那些死士周旋的情景。</br> “真有此事?懂丫頭武器的人?”慕容皓更好奇了。</br> “嗯,他們的招式,丫頭似乎在哪里見過。”她今日一直想著那些黑衣人的招式,就是想不起來在什么地方見過。</br> “讓本王來捋一捋思路,他們懂丫頭的武器?丫頭見過他們的招式?”他想著。</br> “嗯,丫頭也想想。”她從腦海里快速搜索著那些死士熟悉的招式。</br> “丫頭,會不會是金銀閣的招式?”慕容皓問道。</br> “不像,金銀閣當時我去抓他們閣主時,不是這樣的招式。”她否定道。</br> “上次我們在樹林里被追殺,有金銀閣和西域國三皇子的人,會不會是西域國的人?”</br> 慕容皓想起,見過她用過毒針盒子的人就這兩撥,如果不是金銀閣,那應該就是西域國的人了。</br> 林云熙思索了一會兒,那日子樹林里,用了炸彈,她倒是沒怎么記得當時有兩波黑衣人。</br> 突然她想到了一事,她認真道:</br> “王爺,我想起來了,上次我被西域國三皇子朱獻南劫持的時候,他身旁的兩名護衛,應該是暗衛,他們的招式就是今日死士的招式。”</br> “那就是了,見過你出招的,就只有西域國的人了,這段時日三國使臣進京采購天花疫苗,應該是有他的人混進京城了。”慕容皓似有所思道。</br> “不過我們沒有證據,沒辦法斷定是朱獻南。”她已經確定是朱獻南干的了。</br> “不急,剛剛天二和本王說父皇的皇家暗衛帶走了三人,應該不久就會有結果的。”他安撫她道。</br> “嗯,那就好,如果是朱獻南,我這次不會放過他了。”她靠在他的肩頭,嚴肅道。</br> “好,如果是他的人,本王也不會放過他們的。”他想到朱獻南,手握緊了拳頭。</br> 慕容皓說完,想到了今日丁羨羽救了她的事,他溫聲道:</br> “丫頭,丁羨羽今日救了你,傷勢如何?”</br> 她愣了一會兒,這是送命題?他不會又吃醋了吧?她小心翼翼道:</br> “王爺,我今日為丁羨羽療傷,暗衛跟著的,我們不是孤男寡女在一屋的,不信你可以去問幾名暗衛。”</br> 慕容皓聽她這答案,無語笑了,彈了她腦瓜崩:</br> “本王問他傷勢如何,你答哪里去了?”</br> “嘶……慕容皓,你再彈我不理你了,痛死了,小心我動手。”她威脅他。</br> “真有那么痛?本王幾乎都沒用勁。”他好無辜,真沒舍得用勁。</br> “要不你讓我彈一次看看。”她氣鼓鼓道。</br> “嗯,來吧,本王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勁。”他把腦瓜伸到她面前。</br> “真不怕死?自己找死?”她壞笑。</br> “就你這小手,像撓癢癢一樣,死啥死?”他不信她有多大力氣。</br> “那王爺閉上眼睛準備受死吧。”她笑里藏刀道。</br> “閉眼睛會更痛?”他無語,她花樣還真多。</br> “嗯,會痛上許多,王爺小心了。”她笑得很開心。</br> 只見,慕容皓聽話,閉上了雙眼。</br> “王爺,準備好了哦,很痛哦。”她提醒他。</br> 只見她環抱住他,吻住他的耳垂。</br> 慕容皓被吻的瞬間,似有一股電流劃過周身,全身麻酥酥的,他的耳朵特別敏感,這死丫頭又開始撩撥自己了,好幾日沒見她了,她倒是送上門來了,他睜開了眼,看她吻得忘情,吻了耳垂,她慢慢往下,吻住了他的喉結。</br> 他周身血液翻滾,呼吸凌亂,看著此刻迷離的她,他唇角微勾,一把把她推倒,把她壓在了身下。</br> 他吻上了她的唇,幾日不見的相思之苦,此刻得以釋放,他舔吻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她的唇,看她滿臉通紅,他笑了,她的丫頭很愛和自己承歡,他高興。</br> 他慢慢拉開她的中衣帶,露出她潔白的脖頸和玉峰,好美,美得每日都想吃她。</br> 他正要往下探,門外天二的聲音響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