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策一直覺得,蕭氏皇朝當年的覆滅,只怕遠非表面上想象的那么簡單。
要知道,血脈之力再強也是有個極限的。
自己不過是九級武圣,可血脈之力卻是能讓一個巔峰武尊直接破尊稱皇,而且還是武皇二重的層次。
甚至,離魅說過體內(nèi)還有一些蕭氏血脈之力的殘余,足夠她達到武皇二重巔峰,甚至只需要再有一些血液就能達到武皇三重。
所以說,蕭氏的血脈之力的強大將是無法想象的。
甚至武皇都算不上什么。
武皇之上那個境界,或許也不是接近武道極致的層次。
“罷了,現(xiàn)在我還是先突破到武尊,再去想什么武道極致吧。”
蕭策將心中的念頭給壓了下來,現(xiàn)在想的太多都是無濟于事的,倒是不如想想自己該走出什么樣的道路。
每一個武圣想要破圣稱尊,那都是需要走出屬于自己的道路。
也就是勢。
蕭策的巨闕劍勢已經(jīng)達到了勢的第二境,只需要再突破一次便可達到第三境,那是大多數(shù)普通武尊都無法覬覦的層次。
按理說,在這種情況下,蕭策想要突破到勢的第三境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可是他并不打算這么做。
不知為何,蕭策心中隱隱有一種很玄妙的感覺,他要走的絕非是巨闕劍勢這一條道路。
而且,魔劍的身影一直在他的腦海中徘徊。
“老大,要不我們現(xiàn)在就回去找那魔劍吧?”
龍五開口說道。
他也看出這幾天蕭策一直處于困惑之中,自然也想要為自家老大分憂。
“這種事情不是說能分憂就能分憂的,我還是得自己能夠突破才行。”
蕭策微微搖頭了一下。
他并不覺得有龍五的幫助,自己就可以順順利利的突破了。
“但是魔劍,我的確是需要回去一趟。”
蕭策微微瞇起了雙眼。
他隱約的能夠感覺到,如果不回去找魔劍,自己的武尊之路就注定是走錯了,或許在武尊武皇這兩個大境界的道路上是沒什么太大的影響。
可一旦到了武皇之上那個檔次,將是一個巨大的問題。
“不行,我是得回一趟大夏。”
他雙眼微微瞇起,果斷的便出發(fā)了,而且隨行的人不少,龍五離魅無需多說,還有足足上千影衛(wèi)。
這一次回去,只怕某些人要被嚇的睡不著覺了。
與此同時,濟世堂總部,一個坐落于三川匯聚之地的通天大廈頂層。
晏長卿一大早便出關(guān)了,他有些不詳?shù)念A(yù)感。
“首席!”
有無數(shù)的人對晏長卿格外的恭敬,但是都被無視了。
“首席今天這是什么情況?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啊。”
不少總部高層都有些發(fā)愣,顯然是沒能夠回過神來,畢竟晏長卿過去都是一直以一種勝券在握,并且很是和藹的神態(tài),哪怕是裝出來的,但也不會瞬間崩個人設(shè)。
所以說,今早的確是有些奇怪啊。
其他人也是面面相覷,顯然頗為的好奇。
直到——
“報!來自白銀城最新消息,晏公子去世了!”
轟!
瞬間,無數(shù)人被震驚的直接跳了起來。
晏公子,那自然是晏子安,也就是濟世堂總部首席晏長卿的獨子,向來是以天驕的形象展露于外,而且家世不凡,極其高傲。
這種人,居然死了?
晏長卿也是聽到了這話,面色愈發(fā)的陰鷙了起來。
難怪心緒不寧了,原來他的寶貝兒子死了!
無數(shù)的人都是小心翼翼的看著晏長卿,半天都說不出一個字來。
天要塌了!
要知道,晏長卿可是極其寵溺晏子安的,如今后者身死,只怕整個三川之地都得大地震!
果不其然,此刻的晏長卿十分震怒。
他是怎么都沒有想到,自己的兒子只是去了一趟白銀城居然就身死了。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晏長卿的語氣變得格外冷冽,在場所有人都覺得空氣仿佛被冰凍住了一樣,每一個人心頭是不住的發(fā)顫。
可怕,太可怕了。
不過,他們也是很困惑,晏子安只是去了一趟白銀城,一個世俗界有些名氣的地方罷了,怎么就身死了?
所有人都是望向了斥候,后者也是膽戰(zhàn)心驚不已,立馬說道:“根據(jù)最新消息來看,晏公子是被一個叫做蕭策的人給逼死的。”
他將所有的事情都說道了一遍,瞬間,全場的氣氛愈發(fā)的凝固住了。
“你確定?”
晏長卿的眸中閃爍起了陣陣的寒芒。
這種事情他是無法容忍的。
居然有人敢逼死自己的獨子!
這個家伙,他該死,該殺!
“可是這個蕭策,不是說他毫無背景嗎?怎么會逼死晏公子?”
“身邊居然有一位武皇級別的強者坐鎮(zhèn),這個蕭策只怕有些不簡單啊。”
“晏首席,關(guān)于這件事情我想要不要跟上面的人知會一聲,最好是稟告給圣女,讓他們查查這到底是個什么情況。”
有人開口,想要匯報給圣女殿下。
但是晏長卿卻是嗤笑了一聲,說道:“你們是不是傻了?”
“這種事情還需要匯報上去,去麻煩圣女?”
“笑話,只要有我在,足以肅清這個蕭策!”
“就算他身邊跟著一個武皇,可那又如何,在這個講究武力至上的世界里,可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有資本蹦跶的!”
他的眸中也是閃爍起了陣陣的冷芒。
火,實在是太令人惱火了。
這個姓蕭的家伙竟然敢逼死自己的獨子,單單是這一點就不能容忍。
“安排下去,濟世堂各路大軍全部給我前往白銀城,無論如何都要將蕭策給我封死在白銀城內(nèi)!”
“另外再安排一路人馬前往晏家,請出我們那幾位太上長老,就告訴他們,晏家的希望沒了!”
“除此之外,還有就是蕭策的血脈的事情,誰都不允許說出去,不然你們得罪的可就不單單是我與晏家,而是玄天劍子和玄天劍冢,這后果有多么嚴重,我想你們應(yīng)該心知肚明吧?”
隨著這位晏首席一席話說出口后,全場的人也是愈發(fā)的被震驚到了,這個事情可不小了,一旦發(fā)展下去。
將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