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雇人去打葉雨欣,也沒有雇人砸她的店!”
凌南煙怕了!
好女不吃眼前虧!
這筆賬,等閻彪的十萬大軍到了,一塊跟他們好好清算。
“你確定沒有?”羅戰問道。
但除了凌南煙之外,他實在想不出還會有誰會跟王的女人過不去。
“我有必要說謊嗎?再說,我根本都不知道濟世堂今日開張,再說,我未婚夫率領十萬大軍,前來云城迎娶我,我自己的事情都忙不過來,還有功夫去對付那個女人嗎?”
凌南煙,說的都是實話。
這段時間,她確實沒空。
難道真不是這女人?
羅戰與夜天巡對視一眼。
接著,羅戰冷哼一聲:“你最好不要撒謊,順便告訴你一句,若我查到這事與你有關系,別說你未婚夫是閻彪了,即使閻空親自來了,也救不了你!”
羅戰絕非開玩笑。
“欺人太甚!”
在羅戰與夜天巡帶人離開之后,凌南煙直接爆發了。
“南煙,我覺得此事非同小可,什么王的女人,一定要弄清楚!”凌戰南徹底被嚇到了。
“弄清楚什么,不就是那個去北境的高天賜立了一點功,被封個小將軍嗎?還真以為是云城的王?還王的女人,我呸,等我未婚夫率大軍來了,看我怎么收拾她!”
“這一群狗娘養的,也給我等著!”
由此話不難聽出,凌南煙認為葉雨欣靠著高天賜,所以羅戰與夜天巡才會來凌家,唯她是問。
哼!
沒有閻彪的話,高天賜確實是云城的王!
但閻彪一來,他屁都不是!
一個將軍,能和權傾朝野的閻家相提并論嗎?
不——
永遠都不在一個層次上。
……
不是凌南煙,還會是誰?
高天賜?
這高天賜,曾經下過彩禮被王的女人拒絕,嫌疑也大!
“但我覺得不會是他!”夜天巡說道。
“為何?”羅戰皺眉。
夜天巡繼續道:“怎么說,這高天賜都是一個將軍,手握大軍上萬,斷不可能跟那些地下混混同流合污,一個兵,一個賊,本就水火不容!”
“而且,我也打電話查了,打葉雨欣的一行人,都是一些地下混混!”
那么,只有從地下圈子入手了。
于是,羅戰開口問道:“現在地下圈子,是誰做主?”
“洪星會,蔣天生!”夜天巡說道。
自從青龍會這個云城地下龍頭被鏟除以后,洪星會成為了地下圈子新的龍頭會所。
這個龍頭會長,正是蔣天生。
人稱,蔣爺!
……
亂了!
地下圈子亂了!
云城亂了!
為什么這么多軍隊?
難道,又有大事情發生了嗎?
聽說,這些人都是羅戰的部下,他們在一個小時之內,掃了地下灰色場子十幾處!
因為什么?
因為,今天早晨,一群不明人士砸了葉雨欣的濟世堂!
“是那個偷閨蜜老公的賤女人嗎?”
“噓……你想死啊!”有人做出噤聲手勢說道:“千萬不能這么說了,小心禍從口出,另外,事情已經查清楚了,五年前,根本不是葉雨欣偷漢子,而是被凌南煙陷害的,聽說那女人就是為了得到一本醫術,叫什么來著……”
“藥王神篇!”
“對,就叫藥王神篇,我還聽說,凌氏醫藥之所以能做這么大,完全依靠這個藥王神篇!”
反正,說什么的都有。
地下圈子,麗江KTV。
下午,這家KTV被重兵包圍。
“說,濟世堂是不是你們派人砸的?”幾十個軍人,長槍所向,把一群紋身大漢,圍在中央,氣勢鎮壓。
“軍爺,不管我們的事情啊,我們都不知道濟世堂在什么地方!”
“建設路那條街,是誰罩著的?”副官劉默曾經就在地下圈子混過,對這一行比較懂。
“是……是張老大,是他罩著的!”
“全名?”
“張斌!”
“在什么地方?”
“經常去皇朝娛樂城!”
劉默離開,對著樓下的軍隊喝道:“全部上車,去皇朝娛樂城!”
劉默聲音震天,揮軍皇朝娛樂場所。
“什么情況,這些軍隊是哪來的?”
皇朝娛樂城被重軍包圍,那些客人嚇得不輕。
他們曾幾何時,見過這么恐怖的軍團啊!
咚咚咚!
伴隨著腳步聲,整個娛樂城被可怕的軍威籠罩。
“全部給我鎮守外面,許進不許出!”劉默聲音滾滾,數百軍人守在門口,一只蒼蠅都飛不出去。
“你們是什么人,知道這個娛樂城是誰的產業嗎?是蔣爺……”
啪——
主管的話沒說完,直接被劉默狠扇了一巴掌。
劉默大手抓住對方衣領,用槍頂著腦袋,喝道:“我問你,張斌在嗎?”
“張…張總,他…他不在這里!”主管嚇得都尿褲子了。
“真的不在?”劉默問道。
“真…真的不在,張總一般晚上才會過來!”
“他現在在什么地方?”
“在…在地下賭城!”
地下賭城,同樣是洪星會蔣爺的場子。
在劉默上車以后,羅戰的電話進來了。
“有頭緒了沒有?”羅戰問道。
“有了,砸葉雨欣濟世堂的人,應該是一個叫做張斌的家伙,只是還沒確定,不過統領放心,就算不是這張斌做的,也能從他身上打聽到是誰做的!”劉默說道。
“他人在什么地方!”
“聽說在賭城!”
聽到這話,羅戰掛斷電話,對司機說道:“去賭城!”
無論這張斌是誰,背后有何靠山,敢碰王的女人,都死定了。
……
地下賭城,每天都是人滿為患。
其中的張斌,就在這里。
“斌哥,出事情了!”
賭的正興起的張斌,瞪了一眼:“沒看老子在賭錢嗎?”
“斌哥,真的出事了,現在外面千軍壓頂,都在找你一個人!”
“你說什么?”
張斌滿臉震驚,找他干嘛?他從來不和軍人打交道。
“不知道啊,已經有許多個場子被駐軍部的人給掃了,看那陣勢,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找你出來,你是不是惹什么人了?”
張斌回頭一想,沒惹什么人啊!
要說惹什么人的話,就今天早晨砸了一個女人的藥房。
但那女人,只是一個賤貨而已,沒身份沒地位,還得罪了不少人。
這種女人,能有什么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