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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嘻嘻嘻
“斯同, 你怎么了?”季純不解了攬住了夏斯同的脖子, 故意將自己的胸脯往他眼前湊,但夏斯同卻仿佛透過她看見了別的什么,季純心里一涼。
夏斯同回過神來, 卻松開季純站起了身:“沒什么, 你生日,就去金碧輝煌開個趴吧,多請些你的朋友。”
季純強顏歡笑道:“好啊, 又讓你破費了。”
她一點兒也不想去金碧輝煌,她想跟夏斯同結婚, 她想徹底入主夏家,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 不尷不尬的來這里過夜,白天卻要早早的離開。
她不明白,夏斯同把季青青趕走不就是為了和她結婚么, 現在季青青的離婚協議都已經簽了, 他怎么反倒不著急結婚了呢?
夏斯同仰倒在床上,合手, 將那顆小夾子收入掌心, 漫不經心道:“這點錢對我來說不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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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曜一看手機,勾起唇角輕輕一笑,眼里卻沒什么情緒, 手機上是顧景薄給她發來的短信——
周六金碧輝煌宴會廳, 圈里一個聚會, 你來認認臉。
她明白,顧景薄已經開始淪陷了。
【系統:您是我見過最無情的宿主,數據顯示,您的心動值為零。】
溫曜微微瞇起眼,低聲警告道:“不許再測試我的數據,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系統:......】
顧景薄的聚會,邀請范圍異常的廣,只要是金碧輝煌的會員,都可以帶人來,而蔣璐的男朋友陳嘉敬,偏巧就是金碧輝煌的會員。
周六那天下午,蔣璐已經打扮了兩個小時了,她把柜子里的衣服反復拿出來試穿,臉上的妝容更是十分鐘檢查一遍,厚厚的粉底裝飾出白的徹底的臉,卷曲逆天的長睫毛黑又濃密,隱形眼鏡撐起漆黑的大眼睛,發型配好了膠一動都不敢動。
這樣的裝扮隔得遠看的確驚艷,只是一旦湊得近了,簡直無法直視。
毛孔上的定妝粉勉強的掛住皮膚,仿佛隨時都有散落的危險,就像一塊磨了沙的墻皮,僵硬虛假。
溫曜美美的洗了個澡,身上散發著淡淡的玫瑰沐浴露香氣,她給細膩的皮膚上噴上點爽膚水,輕輕拍開,也對著鏡子化上了妝。
她的手法很熟練,勾勒眼線,描眉,刷睫毛,定妝,在天然有些微微發紅的桃花眼邊,上了一層淺淺的淡粉色眼影。
涂好了口紅,溫曜抿了抿唇,起身褪掉了單薄的浴袍,露出一副極佳比例的身材,她從衣柜里取出用夏斯同的卡買的裙子,慢條斯理的穿在身上,輕輕一拉腰間的絲帶,纖細的腰肢盈盈一握。
蔣璐在一旁看著,心里納悶,不由得問出了口:“你化妝干什么去?”
溫曜瞥了她一眼,故意意味深長道:“放跑了夏斯同,當然要去勾搭他的死對頭顧景薄了。”
蔣璐簡直被她不要臉的話給驚悚到了,顧影帝一直是她心中的白月光,聽到溫曜敢褻瀆顧影帝,她當即怒罵道:“我呸!你個二手貨連給顧影帝提鞋都不配!”
溫曜漫不經心的勾勾唇:“是嘛。”
蔣璐冷笑著下了樓,她男朋友陳嘉敬正在等著她,坐到車里后,蔣璐也沒急著走,她想看看,究竟是什么冤大頭要帶季青青去顧影帝的宴會。
正想著,季青青從宿舍里走出來,一席黑色的碎花長裙,細高跟鞋,纖細的小腿白皙細嫩,腳踝刺青嫵媚勾人,她點著淡妝,長發披肩,零星的碎發被風吹著遮擋了眼眸,楚楚動人。
蔣璐不由得蹙了蹙眉,真是嫉妒啊,嫉妒季青青的美,還有那一身不自知就能吸引人的本事。
在陳嘉敬車的后面,停著一輛白色超跑,很快,車門一開,小跑出一個人,他殷勤的給季青青拉開副駕駛的門,頭一仰,朝陳嘉敬打了個招呼。
張揚!
季青青怎么會跟張揚在一起?蔣璐心里一陣陣泛酸,她不是不知道,張揚是金牌經紀人何迪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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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曜一坐進車里,立刻彎起眼睛朝張揚輕輕一笑。
【系統瘋狂的在她腦海中提醒:不要再散發魅力了!他的心跳快要爆表了!】
溫曜只得收斂起表情,她可不想司機半路上被送進醫院。
“學姐,我媽手里那個叫蘇璃沫的選秀明星,捅了點簍子,所以今天我來代勞了。”張揚咽了口唾沫。
溫曜佯裝感激的看了他一眼:“還是多謝何姐的青睞了,我真的想不到她能請我去參加顧前輩的宴會。”
張揚一笑:“你說巧不巧,我媽說在餐廳第一次見到你,就覺得你有潛力,看樣子她很重視學姐的,手里的藝人一個都沒說帶。”
溫曜乖巧的垂下眸,不知在想些什么。
車子直奔金碧輝煌,這家頂級宴會廳都是會員制,只有高級會員才有預定party場地的資格,普通人也只有拿著會員的邀請函才能進入,溫曜在附身之前,自然也是金碧輝煌的會員,這地方她再熟不過了。
剛走到門口,就發現顧景薄正在門口迎客,他今天打扮的格外英俊,眉目間透出成熟男人的魅力,舉手投足,無一不帶著巨星的氣場,看似平易近人,卻又遙不可及。
張揚戰戰兢兢的迎上去,雙手握住顧景薄的手:“幸會幸會,我母親一直說您太優秀,想讓我認識認識。”
顧景薄淡淡一笑,卻把目光投在季青青的身上,今天的她好像又美了幾分,就像溫曜一樣,每次見面總能給人帶來驚喜,可惜,她不是溫曜。
溫曜打量著顧景薄,桃花眼上挑,眼波水潤,她又恢復了一副單純學生的模樣,緊走兩步上去握顧景薄的手,誰知大理石地面太滑,她的鞋跟又細,稍不留神,突然像前倒去。
張揚嚇了一跳,剛想伸手,卻見顧景薄手疾眼快的抱住了她。
一股清新玫瑰香縈繞,他的唇角吻上了她的發絲。
“你怎么樣?”顧景薄有些倉皇的啞聲道。
溫曜仿佛受了驚嚇一般,小鹿般單純的搖了搖頭:“沒事......啊!”她微蹙著眉,一只腳已經不敢著地了。
“崴腳了?我看看。”誰也沒想到,顧景薄竟然蹲下身,單手握住她的腳腕,輕輕的將她把精致的高跟鞋取了下來,干燥的手心握住她的腳背,輕柔的按揉著。
她的腳踝上,有一只和溫曜一模一樣的小狐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