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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嘻嘻嘻
【系統(tǒng):您是在報復(fù)顧景薄么?】
溫曜輕笑一聲, 神情陰晴不定道:“你說呢?”
她和顧景薄, 其實不算有什么孽緣。
只是初到凡界, 萬事新奇,她也準備認真談一段戀愛, 而對方,恰巧是個功成名就的影帝罷了。
顧景薄夠殷勤, 夠風(fēng)趣, 也夠體貼, 她還是享受的蠻開心, 一不小心也算是春心大發(fā),頗有些心動。
直到有天晚上,顧景薄帶她回公寓, 兩人正要在沙發(fā)上纏綿, 突然從臥室里跑出來一個女孩, 怯生生的叫顧景薄爸爸,在顧景薄走下沙發(fā)去抱起那個孩子的時候,小女孩朝溫曜露出一個得意的陰險的笑。
后來顧景薄給她的解釋是, 那是和另一個女人的孩子,以前沒告訴她, 是因為覺得沒有必要。
溫曜想起小女孩的那個眼神,似笑非笑道:“難不成到結(jié)婚的時候, 才想著告訴我?”
顧景薄卻渾身一僵, 突然握住溫曜的手, 神情冷寂且深情道:“我們不結(jié)婚好不好, 但我會對你好的,我女兒她精神有些脆弱,恐怕受不了這個刺激。”
到底是天生的媚骨,向來是她蠱惑人,卻從不為別人傷神,當(dāng)即她抽回自己的手,淡漠道:“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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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曜手里托著一杯白葡萄酒,慢條斯理的揚起脖頸,往口中喂去,酸澀卻芳香的酒氣霎時間充滿了口腔,而不遠處的顧景薄卻只注意到她細長優(yōu)美的脖頸,在燈光的照耀下,細膩白皙,就像精致的陶瓷。
他不由得看的出神。
系統(tǒng)默默的替溫曜消除了腳踝陣痛的數(shù)據(jù),頃刻之間,原本的瘀腫消了下去,鉆心的刺痛也消失不見。
“我們也該辦正事了,我這具身體,可是開始傷神了。”溫曜放下酒杯,笑道。
方才她伴著張揚進門的時候,無意中瞥到了隔壁掛著的牌子,金碧輝煌的場子,門口都有一個小門牌,小門牌上會用毛筆寫著主人的名字,以便前來赴宴的客人走錯地方,而剛剛那個牌子上赫然寫著——夏斯同。
到底是季青青的身子,她的情緒會被身子的主人影響,季青青對夏斯同,可謂是用情極深,甚至連夏斯同自己都不知道,季青青從高中開始,就已經(jīng)暗戀他,被夏斯同占有的時候,她還滿心幻想著以后的幸福生活,只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人走茶涼。
“怎么了,去衛(wèi)生間么?”顧景薄手插著兜,快步走過來,臉色平靜的問道。
要不是系統(tǒng)可以測試每個人的心動值,溫曜還真的無法從他的表情上看出來,他已經(jīng)對季青青動心了。
“是。”
“我送你。”
溫曜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意味深長的露出一絲笑意,轉(zhuǎn)瞬即逝。
衛(wèi)生間足有一個籃球場那么大,以至于整個一層的宴會廳里,都沒有設(shè)立小型衛(wèi)生間,她到這里來,是為了堵一個人,那人的行蹤,自然是系統(tǒng)告訴給她的。
溫曜一走進女士衛(wèi)生間,便不再裝腳疼,而是靠著乳白色的墻壁,饒有興致的盯著正在洗手的女人,幽幽道:“好久不見啊季純。”
季純猛然抖了一下,一臉震驚的扭過臉:“姐......姐姐?”
“夏斯同好睡么?接別人用剩下的金針菇很爽是么?”溫曜淡笑著望著季純,眼中卻是無比犀利的嘲諷,季青青的身體里有憤怒,但更多的是悲傷,曾經(jīng)她真的,將季純當(dāng)做好妹妹,哪怕季純跟她要夏斯同,她恐怕最終也會放手,只是季純沒要,而是用最卑劣的手段搶來。
季純的臉色立刻變了,衛(wèi)生間里沒有別人,她也犯不著再偽裝,于是得意的嗤笑一聲:“自己留不住男人,你不能怪我,聽說你流產(chǎn)了?孩子沒了的滋味很難受吧。你知道么,斯同因為怕我有負罪感,所以這件事都忍著沒有告訴我,可我就是知道,你活的有多么慘!”
她舉著勝利的旗幟,在季青青面前耀武揚威。
溫曜慢悠悠的走了過去,她的高跟鞋很高,整整比季純高了半個頭,走到季純身前,她危險的瞇了瞇眼睛,冰冷道:“給臉不要臉。”
說罷,她抬手一巴掌,狠狠的揮到了季純的臉上,季純完全沒有防備,在她眼里,季青青是懦弱的,人善可欺又逆來順受的,她怎么也想不到,季青青居然會打她一巴掌。
溫曜下手絲毫沒有留情,一巴掌打的季純的臉徹底歪了過去,眼中的美瞳直接飛到了地上,幾秒鐘過后,季純的臉上漲起五個紅彤彤的手印。
“季青青你敢打我!你個賤人!”她不干了,她從小到大就沒吃過季青青的虧,于是撒潑的彎起尖細的指甲,朝季青青的臉上揮去。
溫曜手疾眼快的抓住她的手臂,那力道,仿佛能將季純的腕骨捏碎。
季純疼的嗷嗷叫了起來,手腕傳來的鉆心的劇痛,她看到季青青臉上帶著淡笑,一字一頓的在她耳邊道:“你以為,我還是那個任你欺負的季青青么?”
季純?nèi)滩蛔☆澏读艘幌拢厩嗲嗟难凵裉萘耍踔量吹搅撕敛谎陲椀臍⒁猓@種殺意不帶著憤怒與沖動,而是平靜的,仿佛面對著隨時可以消滅的螻蟻。
“斯同!斯同救我!”
季純扯著嗓子喊道,語氣中帶著濃濃的哭腔,她沒想到,季青青竟然松了手,任她朝外面跑去。
夏斯同正在男士衛(wèi)生間整理頭發(fā),他心里有些煩躁,因為他看到了等在女士衛(wèi)生間門口的顧景薄,他和顧景薄的積怨由來已久,雙方家族掌管的影視公司是對立面,一直存在著激烈的競爭關(guān)系,他處處要和顧景薄爭,看見顧景薄幾乎恨得牙根癢癢。
但在個人發(fā)展上,顧景薄卻明顯比他更優(yōu)秀,他還是個仗著家里勢力的富二代,顧景薄卻已經(jīng)憑借一張臉在影視圈叱咤風(fēng)云,給景輝傳媒吸金無數(shù)。
聽到季純的哭喊聲,他不由得一愣,到底是護著多年的心上人,夏斯同還是心疼的,于是他趕緊沖出衛(wèi)生間,想看看發(fā)生了什么事。
季純的發(fā)型亂了,臉上紅紅腫腫,嘴角的口紅也被劃到了側(cè)臉,狼狽不堪。
她一見到夏斯同就立刻撲到了他的懷里,止不住的啜泣:“斯同,姐姐她打我,姐姐為什么要打我,我不懂......”她哽咽的貼在夏斯同肩膀上,眼淚浸濕了夏斯同的襯衫。
夏斯同一抬眼,立刻看到緊跟著季純走出來的季青青。
他喜歡女人撒嬌柔弱,季純吃透了他的死穴,成功勾起了他憐愛的心思。
于是他將季純護在懷里,跨步?jīng)_到了季青青面前,暴戾道:“我說過不要再出現(xiàn)在我和純純面前!這一巴掌是替......”
他揮起手臂,狠狠的朝季青青扇去,只是巴掌剛到半空中,顧景薄已經(jīng)臉色陰沉的擋住了他的手。
溫曜立刻一瘸一拐的蹭到顧景薄身后,囁嚅道:“前輩......”
“你不用怕,我不會讓他傷害你。”顧景薄淡淡道,用自己的身體將季青青徹底擋住。
季純幾乎懵了,她當(dāng)然知道顧景薄,家庭背景絲毫不遜色于夏斯同,卻更英俊更有魅力,是萬千少女心中的白月光。
這樣的人物,為什么會替季青青那種貨色出頭?
溫曜低眉順眼的苦笑道:“讓前輩見笑了。”
顧景薄鄙夷的掃視著夏斯同和季純,一把甩開夏斯同的手:“該被笑的不是你,是這對奸夫淫-婦。”
在場的奸夫淫-婦臉色鐵青,氣的肺都快炸了。
夏斯同緊緊盯著季青青,她的眼神戲謔又嘲諷,仿佛在對他說,沒有想到吧,沒了你,我還有顧景薄。
她和顧景薄究竟是怎么回事!
這可是天大的好機會,合作的是影帝顧景薄,輝煌傳媒和景輝娛樂雙劍合璧推出的年度大制作,即便不算是大女主的戲,只要能出演,也絕對一夜爆紅。
她年紀也不小了,比季青青可大著五歲,她實在等不起了。
誰說夏斯同下過死命令就沒有更改的余地了?
都說顧影帝是典型的戲癡,最厭靠著背景上位沒有真才實學(xué)的人,《長安歡喜》可是兩家的合作,憑什么讓夏斯同一個人決定女主呢!
季青青一個學(xué)生能有什么演技,更何況她還當(dāng)了快一年的家庭主婦,半點心思也沒放在娛樂圈,全顧著傍上豪門去了。
只要她煽動起其他選手的不滿,給導(dǎo)演組施壓,讓他們放出比賽視頻,顧影帝一旦看到季青青的拙劣演技,肯定不屑和她一起演戲,到時候就是景輝和輝煌兩家公司的爭端了,她正好漁翁得利。
蘇璃沫輕輕勾起唇角笑了笑。
所謂的競演,是將所有的參賽選手分成幾組,每組選拔出第一名,然后所有第一名放在一起比賽,第一波海選淘汰的數(shù)量,幾乎是所有選手的十分之九,但這個過程是保密的,只有參與選拔的執(zhí)行導(dǎo)演作為評委,上交通過名單。
看到第十組推薦上的季青青,蘇璃沫冷笑了一下,果然是資本的力量。
她在第二組出位,自然也看不到季青青的演技,但是她敢篤定,即便季青青上去念了首唐詩,也一定會過。
現(xiàn)在的選手只剩下三十人不到,這三十個人是由導(dǎo)演陸城雙選拔的,只挑出一個,按照內(nèi)定的原則,這個人必須是季青青,為了防止季青青的演技露餡,蘇璃沫敢打賭,這個過程也一定是密閉的。
競演之前,一群小姑娘在候場室緊張的手腳冰涼,她們也不能相互打氣,因為彼此之間都是競爭對手,誰都知道,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只會屬于她們當(dāng)中的一個人。
蘇璃沫看向窗口站著的季青青,她今天穿了一身運動裝,清爽干凈,頭發(fā)梳起,露出修長的脖頸,她一邊看著窗外,一邊輕輕抿著手里的咖啡,表情上沒有一絲一毫的緊張,反倒有些困倦。
蘇璃沫惡毒的瞪了季青青一眼,不由得心道,好戲還在后頭呢。
季青青是第十個進去表演的,她走了以后,蘇璃沫在空落落的競演候場廳里重重的咳了一聲,那些沒有表演正在準備臺詞的女人紛紛轉(zhuǎn)過頭看了她一眼。
蘇璃沫嗤笑一聲:“你們都準備什么啊,不管你們演的多好,這個角色都是季青青的。”
有人皺著眉頭問道:“這是什么意思?”
這種大型比賽,最忌諱有什么內(nèi)幕了,如果有,那絕對能牽動起在場所有選手的心弦。
“你知道為什么讓我們一個個進去演么?因為不想讓我們看到,季青青演的有多差,這個結(jié)果有多不公平。你們看她剛才緊張么?她不緊張,因為她的前夫就是夏斯同,這個角色早就內(nèi)定給她了!”蘇璃沫狠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