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妖妖說我才不要做白蓮花,我說黑玫瑰挺好,至少可以自己保護好自己。
妖妖說你說得對,像你像我,我們沒有那么多人保護,就只能努力讓自己強大些。
然而那個時候我和妖妖討論白蓮花討論得那么起勁,卻不知道在將來之后的某一天,白蓮花竟然會變成一個貶義詞,不過這些都是后話了。
我繼續問妖妖。我問妖妖有沒有什么法子能夠讓我報仇?
妖妖并沒有立刻回答我,而是認真地看著我對我說:“純丫頭,這件事你可要自己想清楚。有些事情你一旦開了頭就沒有辦法善了了。沒有人天生是惡人,但是很多人嘗到了惡人的滋味后,就壓根沒法停止了。”
我說我的確想要讓容姨也嘗嘗難受的滋味,但是這不代表著我是惡人。我對妖妖說我不會像那些真正的惡人、真正的罪犯一樣,因為心情而害人。我說我只是想讓傷害過我的人也嘗嘗那種疼痛而已,我不覺得我有什么錯,更何況我也沒犯法。
妖妖點了點頭:“你的確沒有什么錯。我剛才給你說那句話的意思,就是希望你能掂量得清楚自己。既然你分得清楚,那我就給你想個法子吧。”
妖妖笑著說:“這種事情你找我算是找對人了,我最擅長對付人。更何況以你容姨家的情況,想要對付他們實在是太容易了。”
妖妖告訴我,我只需要想法子告訴容姨德叔在外面有了小三就可以了。
當天下午我離開妖妖房間的時候,帶走了妖妖一只大紅色的口紅。
接下來就是尋找時機了。
這天晚上我肯定是沒有機會動手動的,因為容姨一家人都在,我回去了之后就把自己關在了房間里。我想按照容姨家往年的習慣,考試之后幾天他們肯定會找一天出去玩,到時候就是我最好的動手機會。
…;…;雖然我在妖妖面前表現得很自信,但是真的回到了容姨家,我還是緊張得睡不著。
我甚至開始糾結起來。我甚至在想,我用這種方法報復容姨一家人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
我正糾結著,游旭突然開門走了進來。
看到游旭,我的臉頓時一冷,我面無表情地說游旭你來干什么?
游旭看著我表情有些尷尬,他站在門口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他沒有走進來,就低低說羅純對不起。
我突然覺得惡心極了:“游旭你趕緊給我滾蛋,我才不要你假惺惺地跑來跟我道歉。還有請你以后都不要再來我的房間了,你不是說我勾引你嗎?對不起,我可再承受不住你媽和你把的拳頭了。”
游旭幾次張口想要說什么,但最后他還是只吐出三個字‘對不起’。
我說游旭,抱歉我不接受你的道歉。我一直認為,人的無心之失是可以被原諒的,可你知道你昨天做了什么嗎?你那叫明知故犯。
我說游旭你憑什么覺得我要原諒你的故意?
游旭沒有再說話,他在門口站了很久,這才輕輕關上門退了出去。
我重新躺回了床上,我想著游旭給我說的對不起三個字,忍不住冷冷笑出了聲。
游旭,在你污蔑我的時候,為什么就沒有覺得你做錯了?
…;…;
我沒想到我等的機會來得那么快,第二天上午我就聽到客廳里傳來了腳步聲。
我趕緊跑到門后偷聽。然后我聽到容姨有些不耐煩地叫著老公你快點,我們預約的時間馬上就要到了,要是晚了到時候可要重新排隊,我們一年就照一次全家福,你可得給力一點啊!
沒過多久,我就聽到了關門聲。
確定客廳沒有聲音之后,我這才輕輕打開了門走了出去。果然,容姨一家三更都已經離開了。
接著,我立刻偷偷地跑去了廚房。容姨家的洗衣機就放在廚房里。
每次容姨他們有換洗的衣服就會丟在洗衣機旁邊的背篼里,我往背篼里一看,果然放著很多臟衣服。
我準確的從這些臟衣服里找到了德叔的。
昨晚被揍之后,我一個晚上都沒睡著,半夜的時候德叔穿著這一身衣服出了門。因為德叔是一家私企老總的專人司機,他以前也常常半夜被叫出去,所以容姨根本就不會覺得奇怪。
可是只有我知道,德叔有很大的幾率去了玫色那里。
當然,就算德叔沒有去玫色那里又如何呢?反正他和玫色的事情早就已經坐實了。
我拿著德叔的襯衣,像做賊一樣飛快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間。然后我用從妖妖那里拿來的口紅,涂上了自己的雙唇。
妖妖說:“大部分女人都是很敏感的動物,她們常常能從一些小細節里發現一個男人到底有沒有出軌。比如一根不屬于自己的頭發,比如頻繁的電話溝通,還比如…;…;一個口紅印。”
沒錯,妖妖給我想的法子就是在德叔的襯衣領落下一個口紅印。畢竟口紅印比起‘一根頭發’,比起‘聊天記錄’,還是要顯眼的多。
只是我涂上口紅之后,終究沒有馬上印上去,我看著德叔的衣服許久,還是很猶豫。
我大概糾結了大半個小時,最后我還是狠狠地咬了咬牙,對著德叔襯衣的領口吻了下去。
我對自己說我只是讓容姨發現德叔出軌了而已,但其實做錯事情的是德叔又不是我。如果德叔沒有出軌,我又怎么可能抓住他的小尾巴?
不得不說,我被自己的安慰安撫了。
當我抬起頭,看著德叔衣領上的口紅印時。那一瞬間,我竟然覺得前所未有的平靜。
我在心里默默想著,容姨、德叔、游旭,無論發生什么事情,都只能說明你們活該。
我把德叔的衣服重新放入背篼之后便也出了門。今天我還要和向柏約會。
我雖然和向柏已經不是第一次約會了,但我今天卻特別緊張。我以前和向柏的約會,頂多就是下午放學一起回個家而已。但現在已經不上課了,也就是說…;…;今天我能和向柏約會一整天。
約會一整天?
我越想越是激動。出了門之后我幾乎是小跑跑到妖妖那里的。因為我總不能穿得破破爛爛地去約會,我要去妖妖那里換上向柏給我買的衣服――那是我唯一一套沒有補丁的衣服。
衣服換好之后,我又拿著妖妖的夾板簡單給自己夾了一下頭發。
我夾頭發的時候妖妖躺在床上一個勁兒地笑我:“純丫頭,沒想到你也有這一天啊?呵呵呵,情竇初開的少女可真是美好,弄得我都想談一場戀愛了。”
我被妖妖說得臉都紅了,我說妖妖,你別老盯著我行不行?
妖妖說那可不行,我的純丫頭這么好看我怎么能不盯著?
我羞得轉過了頭。和妖妖比‘調侃’,我根本就不是對手,繳械投降絕對是一個很聰明的主意。
妖妖又說:“不過純丫頭,我真的為你高興。無論以后你和這個向柏結局怎么樣,我都為此刻的你高興。因為我已經很久沒見到你這么開心過了。”
我看向了妖妖,我說妖妖,想要我開心很簡單,只要你開心,我就一定會開心。
妖妖愣了愣,最后回給了我一個燦爛的笑容。
…;…;
我本來以為今天是和向柏兩個人單獨約會,結果哪里知道我和向柏逛了一會兒街之后,他卻突然說要把我介紹給他的朋友。
我本能地拒絕,我說我不想去,向柏卻有些不太高興,他說今天他和他兄弟們都說好了,要帶女朋友給他們瞧的。
聽到向柏這么說,我還是點頭答應了。
我想反正只是見一見向柏的朋友,也沒什么大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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