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便是稱呼之上,她都是對他親近,一個云,一個鳳三,親疏自然分曉。
便是后腳前來看熱鬧的穆輕塵也是當下就愣在了鳳三身后。
這還真是嬌酥入骨啊。
她抬起小手往鳳三的肩膀上一搭,鳳三下意識就要反手出拳,一看是穆輕塵,才停下手:“你這丫頭怎么悄無聲息的來了呢?”
“怎么只準你們看美女,就不許我瞅瞅美女了?”
“真是粗俗!真不知道穆府怎么教養出來的你,說話怎么比男子還糙?”
“還不進去?”說著也不管鳳三如何自己邁著步子往前走了。
一進去就發現不對勁,百里流云抽出自己被蘇瀾茵拽著的胳膊,異常厭惡的皺起了眉頭。
穆輕塵嘴巴大張,看著眼前女子那一雙如水的眸子,裸露在外雪白的肌膚,“對不起,我什么都沒有看見,你們繼續,你們繼續!”
“站住!”百里流云一聲輕呵,倒是將剛要轉身離開的穆輕塵給唬住了,怎么了這是,美人在懷不好么?
怎么這人難道有什么不良愛好,喜歡被人觀戰?
她穆輕塵可是沒有這個愛好的。
一張小臉上泛著紅暈,嘟噥著一張小嘴。
“你出去!”百里流云說的是蘇瀾茵,卻被穆輕塵誤以為是讓自己出去,腳步剛要往外走的時候,身子被一個大力給拽了回去。
眼眸微張:“百里,這男女授受不親,你不知道么?干嘛對本小姐動手動腳的?本小姐可不想要別人剩下的東西!”
“你!穆輕塵,本王是讓蘇姑娘離開!”
讓蘇瀾茵離開,那最好不過了,自己過來第一是為了看看這蘇瀾茵到底長的有多美,第二就是一定要將這個蘇瀾茵給撬走。
這鳳三剛在帳外那落寞的神態她可是看在心里的,怎么說他都是自己唐門的副門主了,怎么能讓鳳三受委屈呢?
“咳咳,蘇姑娘,你還是將衣服整理好,咱們倆出去吧?”穆輕塵上下打量了這女子一眼,確實美,那肌膚嫩的跟能掐出水來一樣。
白瞎了這么一顆好白菜,結果豬還不要!
“這就是你看上的女人?”穆輕塵明顯的從蘇瀾茵身上看到了凜冽的怨恨之氣,心里暗自打鼓,自己莫不是招惹到這個女人了?
“是又如何?與你何干?”兩個反問句一出,蘇瀾茵就明白了。
但是穆輕塵卻著急了啊,你和鳳三搞基,但是不要殃及池魚啊,雖然有幾次很想撲倒一下這個戰王試一下,但是還好她沒試。
如今都不知道這戰王是上面的那個還是下面的哪個了。
“為什么,我哪一點比不上她?你不是說在你心中我最美的么?云,為什么現在你要選擇這樣一個豆芽菜,不選擇我?”
本姑娘哪里豆芽菜了?本姑娘這是瘦好吧。
穆輕塵挺了挺胸,最后還是放棄了,果然,人比人真是能夠氣死人,你說蘇瀾茵這張臉已經長得夠好看的了,為什么還要給她一個這么妖嬈的身材?
“本王告訴你,你哪點比不上她!”穆輕塵警覺一定要有大招出現的時候。
忽然賬內出現了一個不速之客!
“小塵塵!是你么?”
穆輕塵的心里泛著苦澀,你說這倒霉南詔四皇子,早不來,晚不來,為何偏偏這個時候跑進來?
“本皇子,以為以后再也見不到你了!”說著上前自然的環抱住了穆輕塵。
鳳三更是吃驚,什么時候穆輕塵和這貨這般熟稔了,竟然抱在一起了,天哪,這百里流云看見了難道不會發飆么?
此時百里流云的臉色怎么能夠用黑來形容呢?
“不知道南詔的四皇子,抱著我祁國的軍師做什么?”
夏凌晨不可相信的看著穆輕塵,一雙眼眸死死的盯著穆輕塵:“告訴我,他說的不是真的!”
穆輕塵搖頭“不,他說的是真的,我是祁國現在的軍師。慕容玉琪也是我抓的。”
看著夏凌晨微微色變之后,又補了一句:“城主府的事情也是我做的。”
他早該想到了,這樣一個女子又怎么甘心被自己圈養起來呢?他真是被愛昏了頭才會相信那是一場偶遇。
不過那確實是一場偶遇,穆輕塵也不知道自己會這般順利的進入城主府,還是被求著去的。
“你接近我僅僅是因為城主府?”夏凌晨不甘心的又問了一句。
穆輕塵搖頭:“不是,我不知道會遇見你。”
夏凌晨只因為這一句話,心中泛起一絲竊喜,那是不是就說明這個女人心中還是有自己的?
“那便成,終不過是因為你是祁國人,我是南詔人罷了!不過,念在往日情分上,我還想求你一件事情。”
“你說,便是我力所能及,又不違背人之常情的我定會答應。”穆輕塵回答的果決。
“慕容玉琪終歸是我南詔的將軍,我南詔國還需要她,你能否將她給放了?”
穆輕塵心里想著,終歸喬川這幾日也已經養的七七八八了,他受的苦,她對著那女人也都施了一遍。
放就放唄。
沖著夏凌晨一點頭,作勢就要往關押著慕容玉琪的帳篷走去。
“本王說讓你走了么?”
百里流云開口,夏凌晨這才發現,剛剛一時著急,竟然將這副帥給忘記了。
這才轉身對著百里流云禮貌的說了一句:“戰王殿下,本皇子和輕塵就不打擾了,您繼續。”說著還看了一眼百里流云身旁的女子,又看了一眼身旁的穆輕塵,左右還是覺得穆輕塵要順眼的多。
他心思大,左不過,自己當時也沒有問穆輕塵的身份,他喜歡的也是她這個人,和她身上的其他東西無關。
“夏凌晨,對不起,之前沒有告訴你我的真實身份!”穆輕塵看著夏凌晨,只覺得有些愧疚。
雖然她不是故意隱瞞,但是在這種情況下被拆穿確實有些。
夏凌晨苦笑一聲,若是之前就知道這個女子是祁國的軍師,自己還會和她這么親近么?
肯定是不會,但是已經親近了,想要怨恨卻怎么也怨恨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