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穆輕塵詢問江皓風(fēng),其實意思不言而喻,就是想著對方要不要幫自己,還是要一貫的幫助如今那個昏庸的主子。
“這個我得考慮一下,若是我個人的話,自然是站在你這邊的,但是若是整個碧血閣,我不能因為我個人而將整個碧血閣都壓進(jìn)去。”
江皓風(fēng)說的穆輕塵也是明白,自己這般突然的提出來,原本就沒有想過要江皓風(fēng)直接答應(yīng),只是想要對方先要理解一下自己所做之事,萬一以后對上了,那也不至于會異常尷尬。
畢竟以后各為其主,到時候免不了針鋒相對,但是現(xiàn)在穆輕塵最期望的還是,對方能夠擇一明主而維之。
“不過輕塵也別報太大的希望,這碧血閣最初建立的初衷便是維護(hù)皇權(quán),一切損傷皇權(quán)的事情,碧血閣都是要阻止的,所以,即便是我想要幫你,但是也要看他們的意愿,他們估計是不會答應(yīng)的。不禁不會答應(yīng),說不定第一個過來阻止的便是碧血閣。”
江皓風(fēng)說完,穆輕塵點頭,她當(dāng)然理解江皓風(fēng)所說,不過她也相信自己,若是她將百里流云推向了最高處,她希望的是若是到那個時候還有碧血閣,依舊會幫著百里流云便好。
“不求你們幫著,但求你們不要牽制便好,有些事情,輕塵勢在必行!”
見穆輕塵態(tài)度堅定,江皓風(fēng)也不好做過多的說辭,要是說的多了,還讓穆輕塵覺得自己是在推脫。
“輕塵為何忽然會有這樣子的想法?”
雖然對于眼前女人的心思不大清楚,但是還是第一次聽到她說想要將這個王權(quán)推翻了,再重新再建造一個皇權(quán)出來。
“如今祁國安穩(wěn),但是隱患卻是隨處可尋,若是有天災(zāi)**便是民不聊生,但是當(dāng)今圣上如今心思卻不是在民生之上,終日喜歡飲酒作樂,美色耽國。長此以往,定然民心不穩(wěn),而皇上的這些子嗣,想必兄長也是能夠看得出的,若說是有治國之道,安邦之才的,卻是沒有幾人,這便是穆輕很為何會想著要輔佐戰(zhàn)王殿下的原因。”
江皓風(fēng)看向穆輕塵,倒是有些不解,按理說,穆輕塵的姑母穆青華不就是皇上的貴妃娘娘,這般位高權(quán)重,還誕下一子,四皇子祁慕羽,文武全才,倒也堪當(dāng)大用,為何這個女子會選擇一個異性的王爺,卻不愿意去選擇皇上的四皇子,對方的表兄。
“兄長一定是在疑惑,為何,我姑母貴為貴妃,四皇子又是我表兄,而我選擇的人是戰(zhàn)王,是吧?”穆輕塵看向江皓風(fēng)詢問到。
只見江皓風(fēng)點頭,這確實是他疑慮的地方。
“那兄長就一定知道一件事情,這二皇子倒了之后,最有希望的兩個皇子,便是四皇子祁慕羽,和三皇子祁昊然。
而這兩個人如今已經(jīng)為了儲君之位爭奪的不可開交。尤其是三皇子,仗著自己年長一點,更是對于其他皇子碾壓。導(dǎo)致這件事情的元兇,便是因為對方是皇子。
而且當(dāng)今圣上對于這兩位的管教方式讓人著實堪憂,不僅僅是對于這二人的管教,便是對于之前二皇子祁昊天的管教,也是讓人堪憂的!”
江皓風(fēng)一笑:“這國家之事,日日都在變動,誰又說的準(zhǔn)呢?倒是輕塵,真的打算以后便跟著百里流云這般下去么?”
江皓風(fēng)自是不愿意穆輕塵去輔佐百里流云,便是連百里流云的事情,都是不希望穆輕塵去管和操心的,但是如今看著穆輕塵的陣勢,這百里流云的事情,她自然是管定了的。
“這不是真的打算還是不打算的事情,百里流云之所以會有這般心思,也都是因為我的緣故,當(dāng)然今日之事,便相當(dāng)于大逆不道之言,還望兄長聽完便忘記了就好。”
江皓風(fēng)點頭,穆輕塵的事情,便相當(dāng)于他自己的事情,自是不敢馬虎。
“主子,張老出來了!”小喬的聲音,打斷了二人的談話,穆輕塵對著江皓風(fēng)一笑,臉上起了兩個梨渦,一雙杏眼越發(fā)的迷人。
“輕塵所托之談,已經(jīng)記在心中了。”穆輕塵點頭,這二人跟著小喬,便往回走去,看見張老的時候,看見對方神情有些沮喪。
穆輕塵倒也不好多問,只是對著張老說了一句:“我們現(xiàn)在回?”
“現(xiàn)在回,再不回,這馬上就要到晚飯時間了,云崢那小子要是知道是老頭子耽擱的輕塵這么晚回去,還不把我住的那個院子給拆了?”
穆輕塵一笑:“張爺爺,你這般說哥哥,哥哥聽了準(zhǔn)是要傷心的,哥哥最是聽張爺爺?shù)脑捔耍皇菑垹敔敚绺绲纳眢w還不會這般快的恢復(fù)的。”
“主子說的是,少爺從來都是將張老的話當(dāng)做圣旨聽的,就是連主子的話有時候都不聽,卻是偏聽張老的話。”
張老一聽老臉一紅:“誰讓老頭子年長呢,那小子定然是被老頭子的威嚴(yán)所震懾,所以聽老頭子我的話。”
“是是是,張老說的是,所以還害怕哥哥會拆了你的住處么?”穆輕塵說完,倒是見到江皓風(fēng)忽然笑了。
“云崢若是想要拆了張老的院子,找我便是,總是不能夠讓他這么快如愿的,我也得幫著一把不是?”
穆輕塵輕聲咳嗽了起來,張老什么時候?qū)⒔╋L(fēng)給得罪了的,為何她卻是不曾聽過呢?
張老指著江皓風(fēng),冷哼一句:“老頭子什么時候得罪過你的,你倒是給老頭子說出一個子丑寅某來,若是說得出,今日便罷了,若是說不出,哼!今日和你沒完。”
穆輕塵見此,聳了聳肩膀。
江皓風(fēng)自己造的孽,自己去圓。
張老原本就是一個愛較真的人,如今說起這件事情,倒是更加較真,穆云崢年齡小,倒也無所謂,可是江皓風(fēng)就不同了,畢竟年紀(jì)這般大了。
“張老,我只是隨口一說而已,您老別介意,剛剛說錯話了,您便當(dāng)剛剛我說的是夢話。是夢話!”
穆輕塵一笑,原來這廝竟然也害怕張老,還真是難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