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此事與他們無關,都是念兒一時興起所致,要罰還是罰念兒吧!”
白岳看了一眼白念,有些很鐵不成鋼的感覺:“還不下去領罰?”
白木點頭,退了出去,其他人也都跟著白木走了,如今只留下白岳白念與穆輕塵一行人。
白岳對著穆輕塵行了一禮:“剛剛事情,在下有所耳聞,只是如今天色已晚,這會陰山上夜路兇險,若是幾位不嫌棄的話,寒舍備了薄酒款待諸位,歇息一日再離去不遲?”
白岳看了幾人,便知道身份不俗,白家正是崛起之時,且不可因小失大。
“那就有勞公子了!”穆輕塵沖著白岳一笑,如夜間明月高潔美好。白岳一時間竟然有些愣神。
這女子生的好生美麗,只是這些當真是這個女子的下人么,剛剛那個自稱是這女子下人的男子,一看就不俗,不像是奴役之類。
白念冷哼一聲,卻是心中不快,自己兄長卻胳膊肘外拐,竟然對外人那般客氣,對自己這般兇!
只是對方是嫡系嫡子,自己身份尷尬,不能夠與對方呈口舌之爭。
走著瞧!瞪了那女子一眼,不就是長得好看點么,哼,等著讓白箏收拾他們!
“大哥要帶那些人去休息,那念兒就先走了!”白念對著白岳說完,臉上一副不愉快的表情就離開了。
“剛剛那是公子的妹妹?”穆輕塵開口詢問。
“是也不是,那是我叔伯之女,性情有些頑劣,還望幾位見諒,在下白岳,白氏嫡系長孫,還不知道幾位如何稱呼?”
穆輕塵眼前一亮,原來是白家的嫡孫,這人看著還有些順眼,不像是之前那個白念鼻孔朝天一般。
“如此說來白明是你的弟弟?”
穆輕塵詢問,對方點頭:“正是家弟,我父親一脈我們弟兄三人,我是長兄,白明是小幺,中間還有一個弟弟。”
穆輕塵微笑的回答:“白家香火如此旺盛,還真是羨煞旁人,在下唐家唐離若,這是鳳家三公子鳳千離,這位是白云。其他人是我家的人。”
白岳聽完之后眼睛望向百里流云打量:“這位公子姓白,難道是我白家之人?”
百里流云搖頭:“公子誤會了,在下姓名乃家父所起,是為了懷念家母,所以才叫白云,并非是白家之人!”
白岳有些失望,這男子一看便不凡,根骨也是極佳,若是白家之人,修煉了白家之法,豈不是可以在同輩人之中當得翹楚,為了白家爭光?
一行人走了許久,才看見有建筑,這里的建筑古樸有致,當中最大的一座,正是白岳帶著眾人去的地方。
“大公子回來了!”守門之人見到白岳都畢恭畢敬的行禮,將白岳與眾人請了進去。
“大公子,剛剛堂小姐過來了,去了大小姐的屋子!”那下人稟報完之后,又看了一陣白岳身后之人。
此時白家大小姐的閨閣之中,白家堂姑娘白念,正在哭哭啼啼的對著白箏訴說著剛剛的哭鬧。
“妹妹,你不知道大哥有多過分,竟然為了那些外來之人竟然兇姐姐!嗚嗚!”
白念一抹眼神望向正在看著自己的白箏,覺得裝委屈似乎已經足夠了,便擦了擦自己紅彤彤的雙眼,對著白箏說道。
“妹妹,你可知道,這一次那幾個人之中有一女子,長得很是漂亮!”
白箏睜著黑白分明大大的眼睛望向白念:“白念姐姐,你說的那女子可是有箏兒好看么?”
白念搖頭:“箏兒說的什么話,那些個低俗的外來人怎么會有箏兒好看呢,只是姐姐見了那女子就覺得心中不高興,那女子自以為自己是天下第一的美人,竟然不將姐姐和箏兒放在眼中,你說這樣的女人可惡不可惡?”
“確實可惡,但是姐姐,既然那個人沒有箏兒好看,那為何她還會覺得自己是天下第一美人呢?”
白念一頓,有些傷心:“便是這般說啊,那人沒有見過箏兒,所以覺得自己是天下第一的美人,若是見過箏兒之后,自是不會這般自信了!”
白念想著自己離成功就還只有一步了,這白箏看似單純美好,但其實是小惡魔,被她盯上的獵物,非死即傷!
要怪只能怪那個女人命不好,當初非要霸占著那個男人不放,若是將那個男人讓給自己的話,也許她還能夠饒了那女子一命!
“姐姐,箏兒想要去見見那女子!”
白念臉上帶著笑容,對著白箏說:“好!姐姐這就帶你去!”
白岳路上已經知道,原來白明曾經救過這位小姑娘一命,那到還真是巧合,雖然白明如今在世俗之中,但是故人倒是來了會陰山,他這個做哥哥的自是要好好招待一番。
“這前面就是宴廳了,諸位可以到里面用些膳食!”
便說著,就看見一群婢女緩緩而來,周身上下帶的香味,十里之地都能夠聞得到。
穆輕塵皺眉凝視遠方,只見中間一人,周身白色衣襟,如同九天玄女被湊擁著往自己這邊走來,再看一旁,竟然還有今日剛剛見過的那個叫做白念的女子。
白岳臉上帶著微笑,他每次見到箏兒都會是不同的感覺,今日這般倒像是長大了一樣。
“我的箏兒,真美,真香!”
白岳的贊美不言于表,白箏也露出一抹沁人心脾的微笑,
然后她掃視一周,將目光放在穆輕塵的身上:“你就是那個自詡天下第一的美人?”
穆輕塵皺眉,她什么自詡過了?天下第一美人?
白箏說完皺眉,此時的穆輕塵因為舟車勞累,臉上有些蒼白,衣物也有些臟了,便是發髻也是有些凌亂,著實當不起這天下第一美人之稱。
“為何不回答我的話?”
穆輕塵還在皺眉,對方什么身份,剛剛聽到白岳說我的箏兒,看白箏的年紀應該才十二歲左右,正是豆蔻年華,已經出落的如此標致美麗。
再看向一旁,那女子臉上帶著一絲笑意,想必這天下第一美人的說法,定然是這女子說出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