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念覺得一道目光震懾住了她,她抬頭看向目光之人,竟然是平日里面寵愛自己非凡的大爺爺,此時覺得一切都變了。
她后面的話不敢開口,只能硬生生的將話憋著。
白箏雖然不曾阻攔,但是心中有另外一番心思,也許這幾人真的可以打開那條道路也未必呢。
“你們要去自己去,那般危險的地方本公主是不會去的!”凰歌公主表明心態(tài),鳳顯皇子當(dāng)時也點(diǎn)頭應(yīng)道:“父皇,皇兒覺得既然那處是危險之地,便還是換一條道路,雖然慢了幾天,但是總比將性命搭進(jìn)去的好!”
大長老眼神有些奇怪,這幾人若是這般說下去,那百里家的小子,豈不是就不會去了?那自己心中的算計(jì)不就落空了么?
“不過也是這般危險,你們年輕人定然是怕危險的,不去也罷!”
這話說出口之后,最開心的莫過于白念了,但是白岳和白箏臉上表情顯然有些不大自然。
“別人我們管不著,不過我們幾人自是不會再下山去找另外一條遠(yuǎn)路了,既然有近路,為何不去嘗試呢?大長老放心,我們?nèi)羰浅鍪拢c您無關(guān)!”
此時穆輕塵的心中不僅僅是對于這山間道路的憧憬,更是對于山間寶物的憧憬,這些傻子,都只想著路途兇險,但是卻沒有想過,越是兇險的地方,便越是機(jī)緣。
“本王會和無暇公主一起!”
“本公子也是!”
百里流云與鳳三相繼表態(tài),大長老臉上帶著一絲笑意。
“如此有趣的事情怎么能夠少得了本尊呢?”連玉琪似乎是對山頂之處有些興趣。
原本處在猶豫之中的北冥弘毅聽到連玉琪如此說話,便也果斷說道:“本皇也決定和無暇一起,畢竟無暇是本皇的女人,本皇會護(hù)著她的安全!”
北冥弘毅的話引來好幾個大白眼,穆輕塵也給了一個,這個男人還真是不知道廉恥,也不知道到時候是誰保護(hù)誰,話倒是說的好聽。
“既然如此,那少主還是給幾位準(zhǔn)備些上山的東西吧,省的若是出事了,還當(dāng)我白族沒有一絲憐憫之心。”
白岳點(diǎn)頭:“此番岳兒也想和諸位一起上山頂,不知道可否?”
“簡直是胡鬧!你是白族少主,又是下一任的家主,若是你在山頂上出了事情,你大爺爺我如何和家主交代?”大長老堅(jiān)決反對,白岳系關(guān)白族存亡興衰,定然不能夠出事!
“大長老,我知道你是關(guān)心岳兒,但是這一次前去山頂之人,哪一個不比岳兒身份尊貴,若是此番真如無暇公主所言,可以打開禁閉,到時候?qū)τ谖野鬃澹瑢τ谠纼憾际且患s耀之事,所以此番岳兒定然會去!”
大長老臉上帶著悲痛,他顯然是說不過白岳的,白岳現(xiàn)在雖然只是少主,但是氣勢卻隱隱不亞于家主,說話說一不二,這倔強(qiáng)的脾氣,到不知道是和誰人學(xué)的?
只有百里流云看向白岳的時候,眼神之中多了幾分深意,別人看不透這少主,他如何不知道。
對方這是覺得跟著自己這一群人,也許在山頂會有不同的際遇,到時候若是如同百里流云所言,在會陰山上若是也發(fā)現(xiàn)了始祖之力,他豈不是可以朝夕之間,就變得更加強(qiáng)大?
白岳想的其實(shí)不止是這些,他要跟著這一群人,這些人去雪國,他也去雪國走上一圈。
這始祖之力不是誰人都能夠覬覦的,但是總有弱肉強(qiáng)食,他或許可以看著鷸蚌相爭,最后從縫隙之中獲食。
“你若當(dāng)真要去,那也等到明日一早,本長老給大家踐行了再去!”大長老說完,又看了白岳一眼:“岳兒一會來我書房一趟,本長老有些要事囑托與你!”
白岳點(diǎn)頭,知道大長老定然是給他說些明日要注意的事情。
大長老冷哼一聲,不愿意看著這些人,便出門左轉(zhuǎn)往自己書房方向走去。
白岳見此,對著大家尷尬的笑了笑:“本公子失陪了,你們先聊,本公子去去就回。”
說完也是往大長老消失的方向走去了。
穆輕塵嘴角含著笑意,看了白箏一眼:“你也想去對不對?”
白箏點(diǎn)頭:“嗯箏兒想去,但是他們一定不允許箏兒去的!”
“那倒無妨,你就在家等著,你哥哥安然無恙回來之際,你就可以自己上山頂了,只是那時候我們可能都已經(jīng)去了北郡,再相見就不知道什么時候了。”
穆輕塵說的時候帶著一絲傷感,她是真的有些舍不得這個單純的妹妹,但是她這般想可是別人不會這般想。
凰歌公主只覺得穆輕塵這是在博取眼球,明明就是一個心狠手辣的心機(jī)女,非要現(xiàn)在裝出一副純情的模樣,還真是讓她覺得惡心。
白念更是直接:“我說無暇公主,你這般說話,可是想要勾引我家箏兒真的跟著你們?nèi)ツ莻€隨時丟掉性命的地方么?你還真是心思歹毒,我白族的嫡女,你都想要拐騙,你還有什么不敢做的?”
凰歌公主拍手叫好,這個白念姑娘果真是女中豪杰,一眼就看穿了穆輕塵的小心思!
“念兒堂姐,你不要這樣說公主姐姐,公主姐姐沒有想要讓箏兒涉險!你怎么能夠這般想公主姐姐呢?”
白箏想要為穆輕塵辯解,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在穆輕塵眼中是那般可愛。
再對上白念狠毒的目光,穆輕塵嘴角輕笑,真是愚蠢。
“箏兒,這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怎么知道這個女人心中是否想要陷害與你呢,以后還是和陌生人離得遠(yuǎn)一些。省的她帶壞你,你看看,身為北冥國主的女人,整日里卻和別的男人不清不楚,這樣的女子會教壞你的!”
白念說的一本正經(jīng),她想著百里流云若是聽說了之后,定然是會對此女有些厭惡的,但是沒有想到,一道眼神過來,卻是百里流云滿目兇相的看著她白念。
明明就是這個女人不守婦道,和男人親親秘密,不清不楚,為何到頭來這男子卻生自己的氣。
果然是狐貍精,將攝政王的心都勾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