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輕塵時不時還會望向那個小蝶一眼,只是對方似乎沒有一點做圣獸的自覺,跟在連玉琪的身后,一言不發,似乎就想著眾人在前方開路,她只做連玉琪身后的小女人就可以了。
走了一段路,穆輕塵便就將心思放在前方的路上,看來這閔生蝶是不打算給眾人當指路明燈。
又走了大約一刻鐘的時間,穆輕塵覺得四周有一絲危險的氣息。那小蝶似乎也有波動,離著連玉琪更近了。
手上還不自覺的拉起了連玉琪的衣服,穆輕塵嘴角一笑,看來此處應該又有什么妖獸之類的吧。
山石林立,雜草叢生,時不時還有一陣陰風吹過,穆輕塵覺得自己的心間都有些冷。
“真沒出息,不過是一個小妖獸,就將你害怕成這個樣子,怎么和那只蠢蝴蝶一樣呢?”懷中的小團子說著,不屑的看了穆輕塵一眼。
廢話,穆輕塵覺得她現在就是一個普通人,防御能力特別低,又沒有什么拿得出手的神兵利器,一想到神兵利器,穆輕塵就往北冥弘毅的身上看了過去,顯然是看上那個龍吟劍。
雖然不知道對方承諾給她的鳳鳴劍會不會當真給了,但是現在還是要保命要緊!
一只手拿著短劍,一只手拿著那小團子。
警惕的看著四周,北冥弘毅似乎是覺得有人望向自己,便也回了一眼,當看見穆輕塵望向自己的眼神之中帶著一絲說不出的迷戀還是什么,總之讓他心神一陣,看來這個女人還是喜歡自己的。
北冥弘毅對穆輕塵一笑,穆輕塵尷尬的收回了視線,往前走去。
哞!一聲驚天的牛叫聲,打破了寂靜。
穆輕塵看到一只巨型的黃牛往眾人眼前沖來,瞬間就凝固了,自己這張嘴啊,然后萬分的歉疚看著身旁穿著一襲紅色的鳳千離
“自求多福吧!”
穆輕塵對著百里流云說了一句:“小心點,這只黃牛應該力氣很大,而且看樣子真的是喜歡極了紅色。我們先躲在一旁。”
穆輕塵除了看鳳千離以外,還望了一眼那只蝴蝶,發現對方在自己說完那黃牛喜歡紅色之后,果斷的將自己的衣裳換成了一件明黃色,果然是妖獸!
竟然會變色!這下可慘了鳳千離,因為一席人之中就鳳千離穿著紅色,而那黃牛就望著鳳千離的身邊飛奔而來,嘴中還吐著白色的氣體。
一想到若是鳳千離被這只黃牛給碾壓了,那酸爽簡直不敢想象!
“那黃牛有什么弱點?”穆輕塵詢問小團子,當然用的是傳音入密,她可不希望自己和小團子說的話,被別人給聽到了,人家小蝶都不告訴眾人心中想法,她為何要做一個老好人呢?
“畜生!竟然敢到本公子面前來!難道是嫌棄活的太久了?”
鳳千離一邊跑,一邊嘴里念叨著,那黃牛也不是什么善茬,盯著那一抹紅色不放:“你竟然穿我最討厭的顏色,今日本牛王就給你點厲害看看!”
哞!只聽黃牛大吼一聲,地面震動,抬起兩條雙腿,就要對著鳳千離的身體碾壓上去。
鳳千離在地上打了一個滾,好不落魄。順帶著身邊的假山都被那黃牛一蹄子給撂塌方了。
穆輕塵躲在一邊,看著那陣勢,嘴中嘖嘖。
小團子對著穆輕塵有些不耐煩的說道:“對付這只小妖獸,那就用力量抗衡白,誰打贏了黃牛,這黃牛就是誰的了!”
穆輕塵聽完嘆了口氣,看來還是得找人幫忙,這黃牛的力氣比之在場的人都打,若是硬碰硬,輸是一定的,除了一個人。
穆輕塵看向連玉琪:“圣尊大人,你就不眼饞這只黃牛么,這可是一只強大的妖獸,若是你打贏了了他他就是你的了。”
小蝶看向穆輕塵的眼神很不善,不知道為何,小蝶雖然是妖獸但是直覺卻是很敏感的,這個女人對于自己主人的影響力還是很大的,所以她不喜歡這個女人,一點都不喜歡,她不喜歡這個女人和自己主人說話。
現在這個女人主動要自己主人去收黃牛是什么意思,難道是想要主人有了黃牛之后不要自己了?這個女人難道看不慣主人身邊有這么一個體貼入微,又婀娜多姿的自己?
小蝶覺得她感覺得就是真相。
“主人,這個黃牛很難對付,需要力量抗衡,雖然主人是可以打的過這只黃牛,但是勢必會受損傷,小蝶不想看到主人受傷,主人就不去打黃牛了吧,畢竟黃牛是一只很笨的妖獸!”
穆輕塵嘴角一翹,這小妖獸是什么意思,難道是因為自己是女人就對自己有敵意?不然為何要否定自己對連玉琪的請求。
“我的妖獸說的也不無道理啊,我何苦為了一只笨牛,而傷害自己呢,更何況我現在已經有了小蝶了。”
連玉琪帶著笑意看著穆輕塵倒不是不想打黃牛,只是覺得這山頂造化定然很多,不想要將力氣花費在這里,而且他也可以等著眾人打,打完了之后都受傷了,自己再出手,也無需花費多少力氣,就能夠擺平。
“那圣尊的意思是不出手了么?”穆輕塵又詢問了一遍。
小蝶很緊張,就怕自己主子又反悔了,連玉琪搖頭,等到一會兒有人會求著他出手的,到時候出手也不遲。
穆輕塵搖搖頭,看了百里流云與白岳,與北冥弘毅一眼:“既然如此我們結盟如何,這只妖獸顯然實力很強,等會我們一起攻打,當然誰能打的那妖獸服了,那這妖獸就是誰的了。如何?”
其他人點頭,不過北冥弘毅與百里流云對于這一只黃牛沒有什么興趣,覺得若是帶出去太丟臉了,若是一只白虎或者是青龍之類,也許他們兩人還會感興趣,一只只會撩蹄子,撞頭的蠻牛,要了有什么用。
但是既然是穆輕塵提出來的,他們還是會盡自己的力量去將這黃牛降服的。
“你們就這么看著本公子被黃牛追么?”鳳千離如今哪里還有一絲的貴公子形象,衣袍都被牛角給戳破了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