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還帶著一個陌生的男子?
“圣尊這是什么意思?”什么意思,很明顯的意思,穆輕塵不會看不出來,但是穆輕塵一來,連玉琪又停了下來。
主要是百里流云帶著這個陌生的男人,還有一個如同仙子一般的女人都來了,現(xiàn)在他想要動手就要掂量一下自己的實(shí)力,是不是能夠?qū)Ω哆@些人,再加上這一群獸。
“本尊沒有什么意思,剛剛只想和鳳三公子切磋一下。”
鳳三冷哼一聲,沒有說什么,若是說自己剛剛被對方給嚇到了,那不是有些屈辱?
連玉琪一雙眼睛在這個新來的男子身上打量,然后覺得對方似乎有些眼熟,但是卻記不起來在什么地方見過。
祁翩翩臉上帶著傷,還被對方這般打量,冷冷的回了一眼:“這位難道是見本公子英俊瀟灑,起了蕭慕之心?”
穆輕塵一聽當(dāng)下玩心大起:“圣尊和國主怕是不知道這位,這是祁國太上皇的胞弟,翩翩王爺,當(dāng)然更不知道的是,這位有一個愛好,喜歡走旱道。”
穆輕塵說罷,在場的男人都變了臉色,只是祁翩翩臉色變紅,其他人變黑。
祁翩翩倒是沒有想到這個小女子這般大膽,竟然敢這般調(diào)侃與他:“穆輕塵,你好大的膽子!”
“怎么,難道是本公主說了實(shí)話,讓翩翩王爺惱羞成怒,想要?dú)⒈竟鳒缈诿矗坎贿^王爺似乎忘記了,自己臉上的傷是怎么來的了,不說你現(xiàn)在動不了我了,就是你動得了我,有攝政王在,你敢動我么?”
穆輕塵看了百里流云一眼,她現(xiàn)在就是有恃無恐,雖然似乎遭受了那一只狐貍和貓的白眼,不過這又怎么了?
連玉琪看著戲,知道這幾人不是一伙的就行,現(xiàn)在看來這祁翩翩倒是可以是和自己是一伙的了。
“原來是翩翩王爺啊,久仰久仰。”
穆輕塵一笑,若是祁慕羽聰明一些,自是會知道這是在給他伸橄欖枝,雖然說不清楚到底是喜歡走旱道,還是想要拉一個同盟過去。
“有一件事情,咱們先說清楚!”連玉琪看了穆輕塵一眼,又望了一眼百里流云,接著說道:“半路上你們丟下我們跑了這是屬實(shí)吧?”
穆輕塵不可否認(rèn),繼續(xù)聽著對方說下去。
心中想著大概是要說道這白家少主的身上去了,她也比較好奇這白家少主最后怎么了。
“至于我的閔生蝶是誰給殺害的,暫且不說,但是你們丟下白家少主就這么走了,當(dāng)真覺得心中能安么?”
心中能安么?
“不知道白家少主如今在什么地方?”百里流云詢問。
“攝政王這是什么意思,你們將人丟在那個地方,現(xiàn)在卻在詢問我們白家少主在什么地方,我們?nèi)绾沃溃侩y道你們是想要誣陷本尊主?”連玉琪看向百里流云。
北冥弘毅在一旁看戲,這些事情他作為一國之主要是出來說的話,就有點(diǎn)掉份子。
“字面上的意思,我們雖然沒有將白家的少主帶走,但是你們不也沒有管白家的少主么,若不是輕塵,那白家少主早都死了,而你們沒有管白家少主的死活,難道現(xiàn)在要怪在我們的頭上?”百里流云一雙眼睛打量著對方。
這個男人氣勢很勝,至少他這個久戰(zhàn)沙場的人,在對方面前都被對方生生壓了一截。
“攝政王不想承認(rèn)也罷,承認(rèn)也罷,當(dāng)時我們正在惡戰(zhàn),無暇顧及,最后落荒而逃,至于那個倒霉催的白家少主,我們也不知道最后成了什么樣。”
連玉琪反正就是不想要將白岳丟了的責(zé)任放在他們身上。
就在此時,一群人從大殿之中走了出來,為首之人就是他們剛剛說的白岳。
白岳此時的情況很不好,被兩個人攙扶著,臉色蒼白沒有血色,眼神之中帶著憤怒。
他看向這一群人之后,冷笑一聲:“想要從我白家的地盤拿了東西就走,不知道幾位有沒有問過我白家的主子?”
白岳說完就對著身旁一個長者說道:“爺爺這些人就是從我白家秘境之中得到機(jī)緣,又將孫子陷于危險之中的人。”
白族之長,白岳的爺爺白秋生,年歲看著不大,但是周身凌冽的氣勢,讓穆輕塵有些心驚,難怪是老怪物,但是對方實(shí)力這般大,為何不自己進(jìn)了秘境得了機(jī)緣,反倒是讓他們這些外人得了先機(jī)?
那長者看了一眼在穆輕塵懷中的圓團(tuán)子,皺起了眉頭,顯然是比較忌憚的。
“諸位是非富即貴之人,雖然我孫兒在此地受了重傷,但是本家主不愿為難爾等,只要你們將所得機(jī)緣之物,轉(zhuǎn)交給我白族,自然可以安然離去!”
白族族長說完看了一眼北冥弘毅,這個男人是雪國的國主,但是卻趟了渾水。
若是這次要放走,那也只能放走他,至于攝政王百里流云,原本對方就是我白族的敵人,即便對方不愿意與白族為敵,他也是不能放過的!
至于其他幾個公主王爺,還有那個鳳家三公子,若是識時務(wù)的話,他自然可以放了對方一馬,但是若是對方一意孤行,也別怪他心狠手辣。
畢竟這鄉(xiāng)野之間死人是很難查實(shí)的。
“如何,諸位可想清楚明白了?”
白秋生打的好算盤,現(xiàn)在白家能來的高手都來了,即便對方有妖獸那又如何,拼人力的話還是會輸?
九位張老,以及底下武功高強(qiáng)的弟子都到了,連白箏都到了,白箏原本是不被允許來的,但是她想要去看看,并保證自己不會強(qiáng)出頭,這才讓白族長老們同意一起。
“想清楚了,也明白了,白族家主是想要做強(qiáng)盜行徑么?”穆輕塵嬌笑一聲。
一雙美眸看向?qū)Ψ剑⑽囱陲椬约旱穆曇簦园浊锷宦牼椭懒诉@就是其中自家孫兒說的無暇公主。
看向?qū)Ψ降臅r候帶著一絲審視,就這樣的女人也配當(dāng)白家的少主夫人么?
此人面帶桃花,顧盼生輝,一看就是不安于室之女子,如何能夠娶回家做妻子。
便是這一面,他就否定了這個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