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昊然原本低沉的心情,隨著守城護衛(wèi)的一個消息,忽然變得晴朗起來了。
等了這么多天,這幾條小魚終于落網(wǎng)了。
不過這幾條小魚的作用現(xiàn)在還不得而知。
“殿下,人在里面呢,按照您的吩咐,現(xiàn)在在獨立的牢房中關(guān)著的,保證沒有人找得到!”獄卒帶著笑意的臉看著面前這個在祁國舉足輕重的男人。
這一次也算是他建立了一個大功,對方若是惦念他的好,或許會升到獄長的位置,那樣的話,他扶搖直上的日子便就在眼前了。
“帶我去見那幾個人!”
獄卒在前方帶路,順帶著給祁昊然說道:“殿下,男人都關(guān)在一起,女人關(guān)在一起,不過有兩個武功高強的男人跑了,想來也是無足輕重的人物。”
說完話的獄卒沒有看到祁昊然皺起眉頭的模樣。
獄卒確實按照祁昊然的吩咐將人分男女關(guān)在了最里間的牢房之中。
祁昊然如今所處的位置恰巧就是女牢房最里面關(guān)押著凰歌公主、璇璣和半月的牢房之外,除了這三人還有新添的幾名凰歌公主的侍女,姿容一般。
祁昊然一眼就望見了凰歌公主,這個女人在上京城的時候他就是見過的。
此時細(xì)看之下,卻是有種噬心的美,女人由內(nèi)而外的魅力散發(fā)了出來,若是穆輕塵知道祁昊然心中所想,定然會知道這種感覺,世上人喜歡的女人千千萬萬,其中一種就是熟婦。
此時的凰歌公主以為愛情的滋養(yǎng),愈加的顯得成熟奪目,在加上體內(nèi)還有未解的毒素,這成熟之美之中又帶了一絲嬌弱,更讓人有些無比心疼。
“是你?”凰歌公主開口。
這里是北郡,先前來的時候,還是一個姓墨的郡守接待的他們,此時卻是眼前的男子。
看來祁國的宮變帶來的變動還是巨大的。
“不錯,是本王!”祁昊然上下打量著凰歌公主,尤其是對方豐滿的山峰顫顫巍巍,纖細(xì)的腰身不盈一握。
看的他身下一緊。
這種感覺很熟悉,雖然來到北郡,自己身邊的女人少了些,但是還是不乏有些姿色不錯的,但是面對眼前的女子,還是稍顯的嫩了許多。
若是能夠?qū)⒀矍芭映袣g膝下,倒也是一件樂事。
如此想著,眼中的炙熱更加奪目。
“敢問平西王將本公主關(guān)在此處,所謂何事?”明明知道眼前男子不懷好意的打量,但是凰歌公主還是不死心,她是堂堂雪國公主。
對方是祁國的平西王,若是之間沒有什么利益沖突,對方何至于會將自己囚禁于此?
“將凰歌公主帶出來,本王要單獨問話!”
“不行,奴婢奉命保護公主安危,要去一起去!”另外幾名侍女,一致開口。
這話說給祁昊然聽,那是一點作用也沒有的。對方是誰?打定主意的事情又怎么會變了呢?
此處都是弱女子,一群獄卒進來,凰歌公主便只有乖乖的跟在祁昊然的身后出去了。
凰歌公主心中氣惱,對方即便是看在自己父王是雪國國主的面子上,就不應(yīng)該這般對待自己才是。
怎么能夠這般呢
“你到底要帶我去哪里?”
凰歌公主想要反抗,結(jié)果換來的卻是獄卒兇狠的對待。
手臂上的疼痛讓她清醒的認(rèn)識到,也許他若是再反抗的話,面前的這個男人,也許會對她更加的不善,所幸也就乖了。
祁昊然在前面,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孺子可教也!
不過既然對方這般聽話,那對她好點也無妨了。
“你們出去吧!本王一個人在這里詢問!”祁昊然對著獄卒說完,那幾個獄卒面面相覷,最后還是退了出去,雖然北郡有個郡守,但是郡守到底是沒有這個平西王的官職高,所以既然平西王說讓出去,便出去吧!
“你不想知道本王叫你出來所謂何事?”
祁昊然一雙眼睛上下打量著凰歌公主,這個女子臉上表現(xiàn)出來的怯懦正是他現(xiàn)在所需要的,一個男人只有在女人陷入困境之中,才能夠彰顯和擴張自己的男子氣概,來討得女子歡心。
“平西王若是想要說,自是早都說了,何必現(xiàn)在還要為難本公主呢?”
祁昊然在一旁坐下,面目帶著笑意,示意凰歌公主也坐下。
“公主這便是誤解本王了,你我都有共同的敵人,本王又如何能夠為難公主呢?”
見著凰歌公主皺眉,祁昊然一笑:“難道公主忘記了,是誰將本王從高位之上拉下來的,若不是那個女人,本王怎么會落到如此境地,來到北郡如此貧瘠的地方,聽聞公主原先的駙馬乃是攝政王殿下,但是那個男人為了那個女人,竟然將公主如此好的女人休棄,公主心中難道不恨?”
“所以呢?”凰歌公主皺眉疑惑。
“所以本王和公主的仇敵都是一樣的人,我們應(yīng)該同仇敵愾才是!本王答應(yīng)你會將那個女人交給你處置,不過公主也得答應(yīng)本王一件事情。”
“讓本公主如何相信與你?”
凰歌公主有些動心,說不動心是假的,她原本是高高在上的雪國公主,但是這一切都是因為這個女人給毀了,眼前這個男人說的不錯,穆輕塵確實是他們共同的仇敵。
但是凰歌公主心中又豈會不知道,這個男人視百里流云為眼中釘肉中刺,又豈是會緊緊的對付穆輕塵這般簡單。
父親與那兩個人早已從會陰山的禁地走了出來,她們已經(jīng)聽到了消息,想來對方已經(jīng)過了北郡,但是按照這個男人的說法,穆輕塵竟然還在北郡?
“公主放心,本王一言九鼎駟馬難追,不過公主答應(yīng)本王的條件,就不知道公主能不能夠做到了!”
祁昊然欺身上前對著凰歌公主的耳朵輕聲說了六個字,倒是讓一向淡定的她有些懵,她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會和自己時候這六個字。
這個男人竟然是這般心思!
“若是凰歌公主答應(yīng)本王的話,本王現(xiàn)在就可以放了公主,連著公主身邊的侍女也都可以留在公主身邊,公主只需要在王府等著本王的好消息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