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說的沒錯,本王確實是因為輕塵來找你來的,但是卻不是為了從你口中得到什么,因為已經不重要了,本王想要看著你死去!讓你直到死都是低賤的賤人!本王要將你加注在輕塵身上的傷痛,統統的討回來!”
凰歌渾身打了一個寒顫。這個男人是她見過最冷血無情的一個,她從內心之中都對著這個男人產生過恐懼憤怒以及憎恨之情。
這人對所有人都是一副冷血無情的模樣,唯獨對那個女人,溫情款款。
呵呵!凰歌冷笑了起來:“攝政王殿下為了一個你愛的女人,而去殺一個愛你的人,當真下的去手!”
一道陰冷的眼神打在凰歌的身上,百里流云冷眼望著這個將死的女人。
“不要在本王面前提愛這個字,你不配,你讓本王覺得惡心!”
“這個女人現在交給本王處置了么?”百里流云詢問祁昊然,看似是詢問,其實是在命令。
祁昊然到底是有一絲的不忍的。
“攝政王是打算如何處置她,畢竟這人事關重大,若是”若是直接死在了他平西王府可是不大好的。
“若是出現什么問題,你只管將本王供出來便是!”到時候最壞便是雪國與祁國交惡,然后雪國舉兵攻打祁國,不過雪國怕是沒有這個機會。
如今雪國內憂外患都迫在眉睫,不然也不會讓雪國國主親身來到祁國之境。
“那便好說,這女人本就是你的女人,你想要如何處理也是你的家事,本王不會多說,只是若是東窗事發,還是希望攝政王自己澄清的好!”
祁昊然已經擺出了自己的態度,那就是對于這個女人的不聞不問。
這倒是讓百里流云有些驚訝于,對方到底曾經對于這個女人是個什么態度?竟然如此狠心的將對方的手筋腳筋都給挑斷了。
“你放心,本王不會讓你輕易的死去的!”
從來之前,百里流云就想好了讓對方如何個死法,若是讓他親自動手,他覺得會污了自己的手。
所以從鳳千離處拿出了一個毒藥,聽說是穆輕塵留給對方的以備不時之需。
百里流云將一個白色的瓶子拿在手中,嘴角含著笑:“是人都要為自己的愚蠢負責!你既然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她,就要想想傷害她的后果!”
“你要做什么?本公主不怕你,百里流云,你對不起本公主,你與那賤人好,愧對本公主,本公主只是給她一些顏色看看而已!你要做什么?啊!”
百里流云揮手便抓起對方脖子上的鏈子,凰歌被嗆得咳嗽了出聲。
嘴巴不由自主的張開,只覺得一絲甜膩的感覺在嗓子蔓延,百里流云松開鏈子之后,她想要將那東西吐出來,可卻一絲一毫都沒有了。
“不用白費力氣了,這東西入口即化,你想知道它是什么,本王就告訴你,這個東西就叫做消愁,你會慢慢感覺到身體里面的血液緩慢的流逝,皮膚也會慢慢干癟的像一個老太太,而你最終也只會剩下一副軀干,你會在疼痛和衰老的恐懼中離開。哼!本王就是要讓你知道害人的后果!”
祁昊然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他難以想象凰歌最后會變成什么樣子,但是百里流云是一個說得出做得到的人!
“啊!”還未離開,就見到凰歌痛苦的呻吟出來,身上的血肉也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的干癟起來。
他一陣惡寒,甚至都覺得那個消愁的藥是用在自己身上一般。
忽然一雙大手搭在自己肩膀上,百里流云冷聲說道:“你知道為什么叫消愁么?”
鳳千離對百里流云說,當初穆輕塵神神秘秘的給他說有個好藥,讓自己看一下,說的就是消愁。
所謂消愁,就是帶走一切世間的煩惱,因為你意識的最后一刻已經不存在自己了,只有疼痛的感覺!還有疼痛消失之后的迷失。
“攝政王,若是本王說最初并未曾想要和你對立,你信本王么?”祁昊然忽然問道。
這句話他其實一直都想要問,但是今日這消愁之下,他忽然就想通了,若是以他的實力與眼前之人相抗衡的話,勢必會是雞蛋撞骨頭的感覺。
但是若是對方與自己交好,或者是站在自己這一邊,那結果是不是就會大有不同?
“信與不信又有什么關系,本王從來信奉的便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誅之!”對與祁昊然的挑釁,遲早是要還回去的,這只是早晚的事情。
“本王會竭盡全力找到穆輕塵,給你一個交代!”
回到院子之后,百里流云思索著祁昊然最后一句話的真假性,最后覺得也許對方確實是有悔過之心,所以那就是說,穆輕塵還活著!
這是一個讓他無比高興的結論。
但是若是穆輕塵還活著,她人會去哪呢?
“喵嗚!”小貓在百里流云的懷中叫了一聲,似乎是很不滿對方忽視了她的存在。
“照我看啊,這輕塵也許是直接去了雪國,你想想看,之前輕塵就說了,她必須要去雪國,還是為了自己的一個什么原因,現在這邊糟心事這般多,也許輕塵就是不想見到這么多的糟心事,所以就自己走了呢!”
鳳千離分析著,也不知道百里流云是否能夠聽得進去,但是此番去雪國從最初是為了穆輕塵,還是為了蓮心圣子,亦或者抱著穆輕塵還活著的希望,他們都是要去雪國的!
百里流云也清楚這個道理,所以鳳千離在提出先去雪國的時候,他還是欣然答應了,不過去雪國之前,這里的事情也需要料理一下。
璇璣見到百里流云的時候愣了一下,似乎是在想這個時候攝政王不去找自己主子,來這院子做什么?
“奴婢拜見攝政王,攝政王此番前來所謂何事,可是有主子的消息了?”
百里流云從懷里掏出帶著血的布子遞給了璇璣。
“可認識此物?”
璇璣的眼睛有些濕潤,如何能夠不認識,主子離開之前穿著的,可不就是手中這帶著血的布料縫制的衣服么?
難道是主子遇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