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輕塵眼見著這些侍衛(wèi)一個個倒地,心中卻沒有一絲輕松,她余光之中看著那個軒轅清所謂的父親,也就是軒轅家的家主,竟然要往自己的方向飛來。
一個越身站在房頂之上:“軒轅家主果真是肯下血本,不過是要抓我這樣一個小小的弱女子,竟然要出動這么多的侍衛(wèi)!如今上百名侍衛(wèi)都已經(jīng)倒地,軒轅家主是要自己來抓我嗎?”
軒轅弘聽到那妖女如此說話,更是怒之又怒。
“呵呵,抓住妖女乃是世人之職責(zé),本家主也是沒有想到你一個小小的妖女竟然有如此的本事,竟然折損了我上百名的精英侍衛(wèi),看來還是小瞧你了,就讓本家主來領(lǐng)教一下你的本事!”
軒轅弘說完身形移動。
“不要,父親!”軒轅清喊了一聲,自己父親是什么樣的人他最是清楚,不達(dá)目的決不罷休,兩人較量,不管是哪個受傷,他都不愿意看到。
軒轅清飛奔至穆輕塵的面前,而軒轅弘的身影也到了,之間一股磅礴之氣從軒轅弘的身上傳來,飛向穆輕塵的方向。
原本已經(jīng)有了應(yīng)對之策的穆輕塵,此時卻陡然收手。
想要拉著軒轅清飛往別處,只是那氣勁很快,最終還是打在了軒轅清的身上,一口鮮血從軒轅清的口中噴出,濺落一地。
“清兒!”
“三哥!”
“三哥哥!”
連著宇文軒心中也有些震撼,軒轅清身上的內(nèi)力,不敢說是軒轅府中數(shù)一數(shù)二,但是在小輩之中卻是最出色的,但是此時只是接了軒轅弘一掌而已,竟然口吐鮮血。
看來軒轅弘剛剛是閃過了殺念的,他不是要將這個女人要走,而是要殺了這個女人!
“你真是該死!竟然讓三哥哥替你受了父親一掌!若是三哥哥有些什么三長兩短,軒轅府上下都不會饒了你的!”
軒轅弘看了軒轅憐兒一眼,對方被自己父親一看之下止住了聲音。
上神國雖然高貴,但是女子地位遠(yuǎn)不如男子,每個上神國的女子從出生依附著原生家庭,嫁人之后又依附著夫家,若是相公死了,那以后就只能夠指望自己的兒子了。
軒轅憐兒只是命好生在了軒轅家,若是在別人家,這種性格,不知道要死了多少會?
“軒轅家主還是要執(zhí)意抓我回去嗎?”
穆輕塵詢問,此時軒轅清已經(jīng)昏迷不醒,她不打算繼續(xù)和軒轅弘打下去,這樣對軒轅清的傷勢不大好。
“軒轅三公子對于軒轅家主算是骨肉至親,如今骨肉至親昏迷不醒,軒轅家主還要執(zhí)意浪費(fèi)時間和經(jīng)歷來抓一個不相干的人,而放棄救治軒轅三公子嗎?”
軒轅弘一愣,是了,對方所說才是他眼下最要做的事情,雖然剛剛這個兒子忤逆了自己,但是不得不否認(rèn),這是他軒轅弘培養(yǎng)出來最優(yōu)秀的兒子,以后也將會是軒轅家下一代的家長,前提是對方一定得聽從自己的安排。
“把清兒交給我,我饒你一命!”
軒轅弘冷冷的看著手中抱著昏迷不醒的軒轅清的女人,自己兒子如今重傷不醒都是因為這個女人!若不是這個女子,自己的清兒怎么會忤逆自己,又怎么會昏迷不醒呢?
穆輕塵嘴角輕笑,伸手將手中的人拋擲對面,轉(zhuǎn)身飛走。
軒轅清被軒轅弘穩(wěn)穩(wěn)接住,不過還是后退了一步,這個女人的氣力還真是大。
心中雖然有些遺憾,但是時日還早,以后再抓那女人也不遲,眼下還是先救治軒轅清為要。
“父親,真就這樣放過那個女人?那女人著實可惡,先是傷了我與憐兒,再教唆三哥忤逆父親,如今更是讓三哥昏迷不醒,若是這樣放過這個女人,那不就成了我軒轅府中的笑話了嗎?”
軒轅明話未說完,先是遭了軒轅弘一記白眼。
“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家伙,有本事你現(xiàn)在去追啊?那女人的本事怕是不小,百余人只傷筋骨,并未傷及性命就可看出!若是那女人想要你的性命,怕是你這會早沒命了!”
軒轅弘也是氣話,那女人后面還是要抓的,不然當(dāng)真是掃了軒轅府的顏面,這軒轅府是誰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嗎,而且敢傷了他的侍衛(wèi),哼!這口氣當(dāng)然要出,只是要找出一個好的方法而已。
軒轅弘不是十幾歲二十幾歲的毛頭小伙子,雖然沒有正面和這個女人交鋒,也知道這個女人身法詭異,不像是上神國的魔女,看來還是等到清兒醒了之后詢問清楚才是。
宇文軒在一旁,看此情形,倒是一笑:“軒轅伯父,這女子身法詭異,而且擅長之術(shù)也是禁術(shù),應(yīng)該是有些秘密的,今日侍衛(wèi)不敵倒也情有可原,須得調(diào)查清楚,他日再遇見了也好應(yīng)對,不過依本太子之見,這女子倒是對三公子有些不同,以后想要抓住那女子,還是得從三公子著手才是。”
“確實有些詭異,老夫這么多年從未見過如此身法之人,雖然倒也不是什么高超技能,但是那女子刀法快準(zhǔn)狠,還有那一身輕功倒是了得,也不知是師從何處?”
軒轅弘倒是想要見見,能夠教出這樣女子的人。
“老五,聽說那女子是你和老三一起在伢館看見的?”
軒轅弘看向一旁的軒轅明,此時軒轅明還在為剛剛的事情耿耿于懷,都怪軒轅清,分明軒轅清是可以將那女子交給父親處置的,但是他不交,如今倒是讓父親責(zé)怪起自己來了。
“啊?”軒轅憐兒用手肘懟了軒轅明一下,小聲的將父親剛剛的問題又給對方說了一遍。
“回父親,是的”
然后又將那一日的事情從頭到尾給自己父親說了一遍,軒轅弘聽著倒也沒有什么大的問題
三日之后,軒轅清從病床上清醒,第一件事情就是打聽當(dāng)日之事,當(dāng)知道穆輕塵已經(jīng)逃離了,才舒了一口氣。
軒轅弘坐在軒轅清的面前,上下仔仔細(xì)細(xì)的打量著站在面前的兒子,自己最為驕傲的兒子。
“父親知道孩兒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