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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中,我被她推進(jìn)了一輛豪華的紅色寶馬,林嵐發(fā)動汽車,然后問我:“去哪兒?”
我眼睛一閉:“隨你得便,到了叫我就行了。”
――這句話,好像也是我對蘇夏說過的,我記得。
我們倆在一家名為“iron”的酒吧里坐了將近一個小時。
到現(xiàn)在我也不在乎了,反正我是被她拉出來的,到時候管博也怪不了我。
我端起一杯啤酒,隨意地打量著這里的環(huán)境。這是一家典型的歐洲風(fēng)格的小酒吧。
不同于國內(nèi)的酒吧,這里看不到歌手和者樂隊的演出,酒吧里雖然也有不少人,但總得來說還算比較安靜,只是斷斷續(xù)續(xù)的播放著一些輕松明快的音樂。電視里放的是足球比賽。
我假裝著看球賽,和林嵐的對話總是顯得心不在焉的樣子。林嵐也不惱火,就那么有一句沒一句的和我閑聊。
我掏出一支香煙,給自己點上。
林嵐立刻皺眉道:“你難道不知道在女士面前吸煙是多么不禮貌的行為么?至少你也要征求我的同意啊!”
我有點惱火了,從嘴里拿下煙,冷冷地看著她說:“請問,女士,我可以抽支煙么?”
“可以。”林嵐笑了,眼睛瞇起來像兩道彎彎的月牙:“可以給我一支么?”
我愣住了,林嵐卻毫不客氣地奪過我手那支煙,熟練地用食指和中指夾著,然后放進(jìn)嘴里吸了一口。
我突然明白了,原來她也會抽煙的。因為她夾香煙的動作明顯很熟練,她吸煙也是真的吸進(jìn)去了,不像那些國內(nèi)的女孩抽煙就是裝裝樣子,擺個抽的姿勢――耍酷罷了。
“怎么?想不到我會吸煙么?”林嵐笑了,她的笑容里帶著幾分戲謔的味道。
我立刻收回的目光,又給自己點了一支煙。
“楊先生,可不可以告訴我,為什么今晚你好像對我特別不友好呢?”
我正色說:“不,是你誤會了,我對林小姐很尊敬,不地――我們是不是該回去了。”
她看著我的眼睛,“你真是個讓人猜不透的人。”
我聳了聳肩膀,心里恨恨地想:“這個女人不會是經(jīng)常趁著管老頭不在的時候出去勾引男人吧?”
“實話實說,一開始我對你一點好感都沒有。”林嵐笑道。
我還是不說話,心想我管你對我有沒有好感。
“因為你第一次看我的那種眼神,讓我很不舒服――和很多男人看我的眼神是一樣的。”
我清了清嗓子,“林小姐,難道你帶我出來,就是想跟我說這個?說實話,我對這個沒興趣。”
“可是現(xiàn)在,我對你很有興趣。”林嵐毫不在意我說的話:“我很納悶,像你這個年紀(jì)的人,怎么會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成為正堂集團(tuán)的核心成員――董事長的特別助理有時候比什么副總經(jīng)理都管用。”
我笑了笑,然后冷冷說:“這是我們正堂的機(jī)密,我不方便告訴你,希望你能夠理解。”我嘴里說“希望能夠理解”,可是語氣卻沒有絲毫客氣的意思。
我喝了一口啤酒,之后又看了看手表:“林小姐,我覺得我們真的該回去了。”
林嵐皺眉:“你這么著急回去干什么?你忘記了李董事長的話了?他們說讓我?guī)恪奶帯咦摺!?br/>
我莞爾一笑,隨即心往下一沉,心里一種說不出的滋味――她連這種嬌蠻的語氣都那么像蘇夏。
蘇夏,蘇夏,唉,蘇夏現(xiàn)在在哪里呢?還有……還有我的孩子……我搖了搖頭,趕緊低頭喝酒,掩飾我內(nèi)心的不安。
“女士,可以一起喝一杯么?”一個男人走了過來,對著林嵐說。
他說的是英語,但是帶著很重法語的口音。
這家伙穿著一件厚厚地皮夾克,樣式有些奇怪,夾克上還掛著很多閃閃發(fā)光的的東西,左邊的耳朵上還戴著個耳環(huán)。
他看著林嵐的目光很不禮貌,或者說是放肆。
其實我之前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旁邊的一桌人已經(jīng)對林嵐注意很久了。這也很正常,因為在這樣一家小酒吧里,林嵐的美貌確實很扎眼,那些人直到看見林嵐吸煙,才有一個人大著膽走了過來。
在歐洲,一般的年輕人都是很少吸煙的,只有那些出來玩兒的人,才會吸煙。大概那些人看見林嵐吸煙,認(rèn)為她是那種出來玩兒的女孩兒,覺得是個機(jī)會,所以就過來來了。
林嵐立刻沉下臉,冷冷說:“對不起,我有朋友在。謝謝!”
那個男人聽了哈哈笑了起來,然后干脆靠著林嵐坐了下來,林嵐臉色立刻就變了,冷冷看著他:“請你馬上離開。”
我嘆了口氣,雖然不對林嵐沒有好感,但這種情況比較特殊,畢竟我是個男人,所以我必須承擔(dān)起男人的責(zé)任。
我慢慢站起來,表情平靜,對著那個法國青年說:“不好意思先生,這位女士說請你離開!”
法國人冷冷看了我?guī)籽郏冻霰梢牡匚⑿Γ骸包S種男人……”
我不為所動,仍然冷冷的說:“請你離開我們這里!”
“聽著,小子。”法國人對我嘻嘻笑道:“我看還是這樣,一分鐘之內(nèi),你滾出這里,如何?”
我在心里衡量了一下,面前的這個法國人雖然比我長得強壯一點,但是我在國內(nèi)打架從來沒遇到過什么對手,而且從少揚的酒吧里我知道,經(jīng)常泡酒吧的人,沒有幾個能打。因此我斷定,打倒眼前這個家伙應(yīng)該不是什么問題。可是他后面還有好幾個同伴在喝酒,他們要是一起上,我就沒辦法了。如果動手的話,我一定會吃虧。
“真他媽倒霉。”我心里嘆息,但最終還是決定動手――我是男人,因此遇到這種事情是決不能退縮的。
我慢慢地把上衣脫了下來,然后疊整齊后放在旁邊的椅子上。這件西裝那么貴,我可不希望等會打架的時候弄壞了。
林嵐好奇的看著我,也許她是對我臉上平靜的表情感到很奇怪吧。
我自己到是完全不覺得奇怪――不是么?明知道這一架,自己肯定會吃虧,我怎么還會興奮?難道讓我高高興興地期待著自己被人打么?
法國人看著我脫去了外套,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冷笑,回頭對自己的同伴高聲說了幾句話,然后那桌人就大聲大笑,笑聲里充滿了不屑。但他們說的法語,我聽不懂,不過想來也不會是什么好話。
我一拳朝他打去,他早就有防備,身體向后一仰,然后左手一拳朝我的臉打來。
我馬上意識到他一定也經(jīng)常打架,力量和速度都不錯。
我頭向旁邊一偏,讓開了這一下,結(jié)果這一拳卻砸在了我的肩膀上,打得我整個身子一晃。我心中暗笑,早就等這一下了!我馬上飛起一腿,一腳踹在了他的小肚子上。
那個家伙慘叫一聲,朝后倒了下去。
我立刻俯身沖過去,一下把他按倒在地上,坐在他的胸膛上,掄起拳頭打在他的臉上,他的鼻子里立刻噴出血來,把我的的襯衫都弄臟了一片。我毫不理會,揮起拳頭又是一拳。
旁邊那幾個家伙立刻沖了過來,一個人從后面勒住我的脖子,把我往后一拖,我一下就摔倒了,淅瀝嘩啦撞翻了幾張桌子。后背一陣火辣辣的疼。
對方已經(jīng)把那個被我打倒的家伙扶了起來,那個家伙大叫著,眼睛里露出兇狠的目光,忽然從身上掏出一柄匕首。
酒吧的服務(wù)員要打電話報警,旁邊一個家伙沖過去把服務(wù)員的手按住了,兇狠的目光嚇得服務(wù)員直往后縮。
那家伙拿著匕首一步一步向我逼了過來。
我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心想:媽的,林嵐這賤人害死我了。
我手里抓起一個酒瓶子,警惕地看著對方兩三個人逼了過來。
我深吸一口氣,準(zhǔn)備拼命了。
林嵐忽然跑到了我的前面,瞪著眼睛大喊了一句,她說的居然是法語!
拉下來的一幕,就讓我驚訝得下巴都差點掉到了地上!
林嵐輕叱一聲,身體一晃就沖到一個人身邊,飛起一腳,把那家伙踢出了兩米多遠(yuǎn),這家伙慘叫一聲后,就再也沒爬起來。
拿著匕首的家伙怒吼著沖了過去,林嵐身子一側(cè)躲開他手里的匕首,一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稍微一用力,那家伙立刻像殺豬似的大叫了起來,手里的匕首當(dāng)啷一聲就掉在了地上。林嵐身子一躬,一個大背摔把這個身高將近一米九的家伙扔了出去。這應(yīng)該是柔道的動作吧?我心里暗叫。
林嵐拳打腳踢把那一群人一個一個放倒了,動作干凈利落。她出手很重,被她打倒的人,倒下后就再也沒站起來。
幾乎是一分鐘都沒用,幾個家伙全倒在了地上哀嚎,滿地狼藉,桌子椅子也砸壞了不少。
林嵐轉(zhuǎn)過身走到我身邊,看著目瞪口呆的我,笑著說:“楊先生,你打算把這個酒瓶拿走嗎?”
“別問白癡才會問的話,不然我對你的好感就沒有了。”林嵐一上車就對我說了這句話,所以雖然我有一肚子話想問她,但卻不好意思開口了。
“我們這是回去么?”我想了一會兒才開口。
“當(dāng)然不是!”林嵐笑道:“先去把你的衣服換了,你的襯衫都沾上血了,這么回去怎么見人?”
我想想也是,就什么話也沒說。
車子一直開到了一家賓館門口,我們才下了車。
“這是我住的地方……”
!!